那些随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向下滑动,坏笑着重复:“讲题哦。”
蒋明航捉住他的脚踝,侧耳听到客厅里的两夫妻真的关门离开,才俯身把人压在怀里:“不然呢?”
他猛然逼近,长眉微挑,瞳仁里映着碎光,高且挺拔的鼻梁中部,有一小块微隆的骨头。楚钦伸手去摸,蒋明航眯起眼睛,在他掌心里蹭了蹭汗水。
“嗯?剪头发了,帅哥。”刺扎扎的短发拢在指间,挠得楚钦心痒。他忍不住沿着短短的鬓角一路摸上去,揉蒋明航的脑袋:“这样也很好看……哦,蒋明航,太深——混蛋。”
蒋明航分开他的臀丘,把yīn_jīng缓缓抵进湿软的后穴里。楚钦毫无防备,被顶到很深的地方,手掌慌乱地摆动几下,便勾住蒋明航的肩膀:“啊,你怎么,怎么嗯……越来越坏了。”
“没有。”蒋明航含糊地说着,把他抱起来,后退坐在床上。
“我跟顾岩……才不一样,而且永远不会。”
他抱怨完毕,狂热地舔着楚钦脸颊上的汗水和眼泪,手指插入楚钦湿漉漉的发丛中,把人按在怀里。
好甜。是甜的,都是甜的,和他夜里的幻想分毫不差,甚至还要再好吃一点。
第三次shè_jīng之后,楚钦抽泣着轻轻握住yīn_jīng。他的这根东西已经完全疲软下去,甚至因为频繁的发泄而微微刺痛。肚子里面也黏软不堪,混浊的体液把整个臀缝都搞得乱糟糟。蒋明航不断捅进来的那根ròu_gùn一下一下擦过敏感的内壁,楚钦仰倒在床上,不自觉地绷紧身体,脑袋抵着床单,脊背拱成一道修长的弧线,热汗直流。
“蒋明航……”楚钦咬紧齿关,抓住蒋明航伸过来的一只手,毫无力气地衔咬住他的拇指,舌尖胡乱搅动着,嘴唇被口水染出淫亮的水色。他甚至感觉腹腔里有些发冷,一只手哆嗦着摸下去,按住不断被顶入的位置,嘶哑地低泣着,眼泪糊了满脸。
但是他没有像以前那样求饶。难耐地磨咬着嘴唇,最后也还是颤声请求“快点,我还想要。”
蒋明航要多少,他就给多少,半点不犹豫,任由身上这个人莽撞地将自己撕裂,再把甜美的血肉一口口吞吃下肚,就像嚼烂一颗糖果。他在高潮的眩晕感中紧紧攀住蒋明航,把脸贴在他怀里,贪婪地索吻,不依不饶。
这场xìng_ài彻底结束的时候,就连蒋明航都感觉有些疲惫。他们清理过房间,洗了澡,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看着外面鲜红的夕阳。
“像一颗大樱桃,超级无敌甜。”楚钦伸手比划,手指被蒋明航抓过去咬住,又细细地舔了一遍。蒋明航看着他,深黑眼仁里倒映着外头橘红的晖影,显出几分软绵绵的温存。
“像你。”他简直在撒娇了。
楚钦被哄得心里泛甜,趴在他肩头,小声嘀咕:“那你得天天望着我,不嫌烦啊。”
蒋明航忍笑忍得艰难,只好偏过头不让他看:“看了十几年,没觉得烦。”
“嘁,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说话啊?”楚钦快让蒋明航给哄得化成糖水了:“以后多说点儿,我爱听。”
看着他这个乖顺的模样,蒋明航才觉得惊奇。他先前还以为只有跟顾岩那样假惺惺地卖可怜,楚钦才会心软,根本没想到漂亮笨蛋还喜欢听腻歪话。
……不过顾岩他妈的好像也挺会说。
“那我天天说,你会乐意听?”蒋明航的声音里有点压不住的雀跃,楚钦笑了两声,轻声说:“干嘛要天天说呢?攒着呗,攒到以后咱俩……”
他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蒋明航侧头去看,楚钦眨巴着眼睛,是在犯困。
他无奈地叹口气,爬起来给楚钦搭了条薄毯,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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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楚泽文跟妻子正吃饭的时候,楚钦晃晃悠悠地走出来,直接去了厨房。他自己盛了碗白饭,坐在餐桌的角落处狼吞虎咽,看样子是饿得厉害。
楚泽文没说话,向妻子投去一个得意的眼光。楚钦再忤逆再不像话,最后还是会乖乖地跟他服软,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从没变过。
吃完饭,楚钦也没急着回房间,而是坐在父亲对面,平静地问:“你准备什么时候把我送走?”
“不出意外的话,今年暑假就走。”楚泽文扶了扶眼镜:“秋天开学就高三了,你以为你还耽误得了多久?”
“哦……”楚钦低下头想了一会儿,叹口气:“那,我能不能自己挑学校?”
“想都不要想。”楚泽文警告地“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歪主意。那边有不少乱糟糟的野鸡大学,我不会让你去的。”
楚钦烦躁地啧了一声,像是想反驳,但紧绷的肩膀最终还是垮下去。他彻底顺服了父亲的意愿:“随便你吧,想怎么安排怎么安排。以后再也不见面,最好。”
说完,他走去客厅,坐下来开始无聊地翻看电视节目。
楚泽文在餐桌边看了会儿书,就起身回卧室休息。今晚楚钦的表现显然还算让他满意,他甚至没有继续牢牢地监视。楚妈妈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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