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没有看到熟悉的人类双手之时,心中的快感突然再不能抑制,那种随便一挥就能取人性命的掌控感侵蚀着她的心。
再抬头,眼中已经没有自责和愧疚,多出来的是一种藐视众生的霸气,仿佛一切不在意的都是蝼蚁!
先前被杀死的白衣卫队少年已经被发现,整个炼器宗进入高度戒备状态,郑绍禹这时候才后悔没理会丹门的建议,而让袁三爷等人顺利进入宗门。可再多的后悔也换不回父亲和儿子的生命,用两个亲人的生命去换那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秘密,这个买卖实在太不划算了!
郑绍禹坐在郑宁床前,整个人都颓废苍老了很多,他最爱的儿子被丹律生暗算一直卧床,丹门用一本盘古古卷换得丹律生的性命,父亲同意了!而现在,因为这古卷,父亲死了!他最爱的儿子也陷入了昏迷当中。
他坐在堂上看着下面那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丹律生一言不发,而遍体鳞伤被押着跪在地上的丹律生也一直盯着他一言不发。
他的眼神有些疲惫,说话的声音也很疲惫:“宁儿死了,你也活不了!”
“现在才杀我,你脾气不错!”丹律生嘲讽的扬起嘴角。
“我不想杀你。”郑绍禹还在想要不要和丹门一起合作寻找家族的秘密,毕竟这是他父亲最后的心愿:“只要你说出毒药的名称。”
哼!丹律生嘲讽的冷哼一声,不可置否。
郑绍禹挥挥手,让人把他带下去。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父亲突然辞世,远一点的三妹还没赶回来,可先回来的二弟却对他接任宗主相当不满,居然还会认为是自己杀了父亲,还想联合长老把自己赶下宗主之位。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有点想撂挑子不干了,如果有可能的话。
“宗主!”他还在头疼,下面有人来报,看脸色应该是个好消息。
他点点头。
“宁少爷醒了,现在要见您!”
听到这个郑绍禹嗖的一声站起来往郑宁住处赶去,这是他这几天里面听到最好的消息了。
郑宁仰面躺在床上,脸色还是很虚弱,窗边的铜盆里有黑色的血迹,看来是把毒都吐出来了。
“宁儿!”郑绍禹快步上前,坐在床边温柔的问道:“你好些了吗?”
“谢父亲关心,二叔已经帮我把毒逼出来了。”郑宁虚弱的说道。
“绍苏?”他有点不敢相信,他们俩年纪太过接近,从小就不对付,连带着对这些侄儿侄女也不算好,他能这么好心?
“大哥这样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一个和郑绍禹长得有八分相似的男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只着内衣,头上还有汗珠,看来为了逼出郑宁的毒还是下了很大一番功夫,这就是郑绍禹一母同胞的兄弟郑绍苏了。
“我们出去说!”郑绍禹按了按郑宁的肩膀,看着郑绍苏。
“好!”玩世不恭的同意,又看了床上的郑宁一眼说:“你爹是怕我害你呢!”
郑宁虚弱的笑了笑想反驳,郑绍禹摆摆手示意他休息。
出得门来,两人对望,郑绍苏虽然和郑绍禹同龄,但由于一直闲散,没有什么需要劳心的事情,所以显得年轻很多;而郑绍禹眼中的疲惫怎么也遮不住,看上去起码比郑绍苏大了十岁。
看郑绍禹比平时疲倦许多,郑绍苏有些感叹的说道:“看来大哥这几天的日子有点不好过啊!”语气中颇有点要修复兄弟情的意思。
郑绍禹才没有心情和他废话,他对他还有很重的怀疑:“你为什么会解毒之法?”
“你怀疑我下毒?”郑绍苏反问。
郑绍禹看着他,没有说话。
“唉!”郑绍苏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们兄弟俩的隔阂很深啊!”
“你要什么?”郑绍禹不想在和他废话,他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要宗主之位!”郑绍苏也收起他的玩世不恭,挑衅的说道:“你舍得吗?”
郑绍禹继续看着他。
“我知道你舍不得。”郑绍苏找了张椅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宁儿中的是夜鸠之毒,夜鸠是个人名,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郑绍禹在他对面坐下,有些疑问,他说这些难道就不怕自己怀疑他吗?却忘记了自己本来就怀疑他。
“是,但是他死了。”郑绍苏昨天才回来,晚上郑宁就中毒了,之后他发现夜鸠死了,他研制的毒药也全部不见了踪迹。
“你是说有人嫁祸?”郑绍禹听出其中蹊跷。
“他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的关系还用挑拨吗?”
“所以说,这个对我们的情况很了解,也很不了解。”郑绍苏说道,了解他们是同胞兄弟,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早就势同水火。
“看来你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郑绍禹问道。
“没有!”郑绍苏又换上玩世不恭的表情。
“那就只能是贵家了。”郑绍禹想了一圈,玉随凤应该不会下毒,因为丹律生还在他手上,上次丹离来也被郑麒麟挡了回去。而贵福还一直没有下落。“对了,那个下毒的人还留了一张条。”
“写了什么?”郑绍苏心中突然咯噔一下,轻轻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你不是凶手。”
“我不是凶手?”郑绍苏听到这个,装作不在意的分析:“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计谋设计得也太傻了,不会有这么傻缺的人会留这样一张傻缺的条子吧!”
“很难理解吧!我先前也理解不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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