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放我出去,我哥哥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狭小昏暗的旧仓库里,刺耳的女声在回荡。
“都成为阶下囚了,你还威胁,你该想想,没有人来救你,或者是救你的人来晚了,你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如果和我们发生点什么,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呀。”
脸上蒙的严严实实的男人,抬高女人的下巴,享受的摸了一把,笑的格外开心。
“拿开你的脏手,我也是你这种人可以碰的吗?”女人没有理会男人的话,男人粗糙的手,摸在她光滑的脸上,让她恶心。
“老子不动你,你迫不及待是吧,我可以成全你。”
男人听了她的话,摩拳擦掌,一个巴掌煽过去,把她连人带椅的掀倒在地。
要不是雇主不让他们动她,只让他们吓吓她就可以了,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早就是块烂布了。
男人说的话,和他的动作,成功的让女人老实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若缘挂在嘴边,恋恋不忘的陆孜孜。
陆孜孜和云轻,陆辛分开后,拐进了一个巷子里,本来是去打电话爆料的,结果最后,料没有报到,把自己赔进了土匪窝。
他们绑了她几个小时了,除了在她眼睛上蒙了快布,绑在椅子上之外,她嘴巴可以说话,可以骂人,只是除了刚才那个男人,扯着嗓门偶尔说一两句话,没有人搭理她。
不让她吃东西,不让她喝水。
她昨天晚上气饱了,早上出来没有吃早餐,现在陆孜孜知道已经下午了。
他们刚才有人出去打了快餐,吃饭的时候,并没有避着她,而是有意无意的发出很大的响声。
闻着香味,已经饥肠辘辘的陆孜孜,困难的咽着口水,她说她喝水,没有人搭理她,只是她话落后,听见他们开盖喝水的声音。
气的陆孜孜火冒三丈,心里的害怕也消失大半。
倒在地上的陆孜孜,姿势困难的窝在椅子里,她不敢动,担心一动就会被沉重的椅子压在下面。
更加担心,压在她身上的,不是椅子,而变成那个恶心的男人,担惊受怕的时间,度日如年。
陆孜孜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到底是谁把她绑过来的,几个人中她只得罪了那个女人,还那么巧,一打电话,她就被抓了。
说不是那个女人干的好事,她都不相信。
躺着休息的若缘不知道,躺在床上睡觉也中枪。
陆孜孜把她受的委屈,一切的倒霉事情,都算在了若缘头上。
陆孜孜不知道,维持那个高难度的动作,用了多长时间,只知道很漫长,漫长到她全身都僵硬了。
中途有个人来过她身边一次,在她毛骨悚然要尖叫的时候,他又离开了。
好久后,四周静悄悄的,陆孜孜忍不住动了后,才发现绑在椅子上的绳子,已经松开了,她唯一的反应就是,终于自由了。
陆孜孜摸索着站起来,拿掉眼睛上的黑布,睁开眼睛,周围还是黑漆漆的,根本看不见。
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门外面除了她,再没有别人。
天也已经大黑了,月亮高高挂起,满天繁星,洒满大地。
陆孜孜激动的打开包找手机,才发现,她的包里,没有手机,也没有钱。
她只能认命的,擦着眼泪,一脚深一脚浅的顺着大路走。
度假村里,找人找的鸡飞狗跳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太好。
出去转了一圈,大街小巷都找了,还是了无音讯,而陆辛手机里,还静静的躺着一条短信:
哥,我在做spa,你们吃饭吧。
这条短信,是他中午吃饭,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发的,现在过了一个下午,已经到后半夜了。
宇斯冷着脸,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对陆孜孜没有好感,谈不上担心。
绍顷也只是尽义务,和陆孜孜无牵无挂,她对若缘还有很大成见,就单凭这个,他都对这个陆孜孜没有多大的关心。
“报警吧。”若缘从大厅里走过来,孩子们都睡了一会了,她出来看看,有没有陆孜孜的消息。
看他们一个个都没有笑意,她不用问都知道状况不乐观。
“贸然报警,我担心那些歹徒会挺而走险。”云轻摇摇头,这个办法,现在还是不用好,警察一出来,动静大。
“那你们就这样干等着,不着急啊?”若缘觉得这几个男人,考虑太多,要是陆孜孜真的出了事情,那谁来承担责任。
下午他们都上车了,结果看见他们神色慌张的跑出来,说陆孜孜不见了,绍顷又帮忙搬东西,把提上车的东西,又放了回去。
而她也跟着绍顷出去找人,那个大小姐,真能折腾。
“急也没用,这么多人都没有事情。”陆辛虽然焦急,难得的没有偏坦妹妹,这么多人替他帮忙,他也不好意思。
“陆小姐__是不是得罪人了。”不怪若缘这么想,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这个想法,只不过只有若缘光明正大的问了出来。
此话一出,所以人都看着若缘,他们基本上都知道,陆孜孜对若缘的成见,虽然是单方面的。
“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可没有绑架她,虽然因为不明原因,她对我稍微有点意见,但是我比她大,就不计较了。”若缘瞪大眼睛,一个个扫射过去,她很冤枉,而且那种事,要做也轮不到自己呀。
很快的,气氛好了点,宇斯走过来,朝若缘轻声道:“你这么晚还没睡,这里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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