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如你所见,此次我们前来的目的,只是为归还李氏因牵涉其中损失掉的资产。不过你们别误会,我后来才知道,南阳侯夫人和杨家私下合作了。”
林蔚然这句话说出来,让侯府的人很是难堪。一个侯府的养母,合着外人,谋夺一个乡下养女的谋生秘方,真真是说出去都为人耻笑。
林蔚然说这句话真没有嘲笑侯府的意思,而是表明自已确实不知情,这些计谋并不是针对李氏这个养母而去的。
林蔚然的解释让林老夫人好受了一些,但心中更警惕,“这些你拿回去吧,都是李氏犯蠢犯下的错,这点子银子咱们侯府还损失得起。”
林老夫人将那只盒子递过去,林蔚然不接,她就放在她手边。
这么一大笔银子,说没就没了,林老夫人也心痛,这笔银子至少可以置办两三位侯府姑娘的嫁妆了,若是庶女,更花不了多少。
但这些地契银票,侯府是不可能从她手里接过的。这不仅事关侯府的颜面,而且她还有更深层次的考虑,以及她隐约猜到林蔚然此次的目的的焦虑。
林老夫人的推辞在林蔚然的意料之中,可她想做的事,却不会因此而打住,
“老夫人,您听我说。这些呢,我既然拿来了就没打算拿回去。我希望这价值八万两的资产,能抵掉你们侯府教养我那么多年所耗的金钱以及心血。”
这盒子里的东西价值八万两,就是此次李氏拿出的钱。至于他们林家转让姚金炭烧制秘方所得的五万两以及杨家赔给沈家的两万两,李氏在其中贡献了两万八千两,这笔就算了。
五万两算起来可以说是过了明路的,连皇上都觉得应该给。林家赔沈家炭铺的两万两,也是应当。
真按理说,这些都是他们应得的。李氏掺和进来,就该想到后果。
林老夫人没说话,她方才的担忧成真了。
反正是林桓嵘问出了林蔚然做法的本质,“你的意思是,想拿这笔钱买断侯府这些年对你的养育之恩?然后与侯府相互不来往了?”
“是也不是,我只希望以后侯府别再因我与林昭然互换一事,觉得我或者枣林林家占了便宜。然后籍着不对等的养育之恩,以枣林林家或者以我林蔚然的债权人自居,觉得枣林林家或者以我林蔚然一直欠着你们南阳侯府,然后对林家对我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至于来往,就当是点头之交吧,太亲密了也不必。”
林老夫人想,林蔚然终于穷图匕现了,亏她刚还以为,他俩婚前联袂来侯府,是有心修复与侯府的关系呢,害她刚才情绪高涨得很。现在看来,情况恰好相反。
“蔚姐儿,你真是误会我们了,我们真没这样想过。你和昭然互换,并不是你们林家故意的,说起来还是我们侯府的下人造成的——”
林蔚然想用这些,彻底断了与侯府的关系。
林老夫人偏偏还想修复与她的关系,怎么可能会收下这些田契和银票呢?
“老夫人能这样反思,实属深明大义,但这些侯府还是收下吧。也省得侯夫人再跑到枣林林家大放厥词,指着我父母的鼻子大骂,说我们林家我林蔚然欠了侯府,然后一辈子都还不清什么的,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本来呢,因为抱错一事,原主确实占了侯府便宜。她林蔚然来了之后,也是想着与侯府维持着面子情,日后如果侯府遇难而她又恰巧有能力帮的话,就帮一把,将这一茬子抹平过去。
哪知李氏和林昭然一次次抓着这点这样闹,她是真的烦了,索性就借此机会断了来往。
林老夫人一听,便知林蔚然说的应该是前几天李氏跑到枣林林家撒泼了,这些事刚才李氏都没说!
这个孽障!林老夫人只觉得心窝口疼,气的。你说这李氏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啊,当时林家都已经和虞国公府定亲了,她还跑去林家将林蔚然往死里得罪,实在是没脑子。
一句话,林蔚然想买断他们侯府口中所谓的养育之恩。
林蔚然话说得很清楚明白,清楚明白到让人听着难受,觉得不近人情,她有这个实力了不是吗?她已不是当初那一个他们侯府可以罔顾她的意愿和感受的林蔚然了。
“蔚姐儿,你一定要这样做吗?”林老夫人难过地问。
林蔚然点了点头,将手边的盒子拿起,递给林老夫人。
其实林老夫人太过强求了,从她踏出侯府回归枣林林家的那一刻起,他们其实也就没关系了,怎么林老夫人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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