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叹,“是啊,犹记得咱们以前常常夜宴投壶,纵情玩乐,多么令人缅怀的好时光啊,竟然一去不复返了。”
宫令箴笑,“王爷,诸位,此一时非彼一时。”
“切,不就是娶妻了吗,说得好像大家没吃过肉一样。”
“令箴以前连别人送的女人都推却的,怕是没吃过几次肉,又值新婚,怕是正热乎着呢。”
萧子琅突然想起了什么,说道,“听沈家那小子说你夫人也是极擅投壶的”
宫令箴眼睛一闪,沈朗吗“在王爷跟前谈投壶,谁敢称善啊”
萧子琅罢罢手,站起来时整个身体都是摇晃的,显然喝了不少,“不不,听沈朗那小子说,你夫人莲花骁和背坐反投很随意就做出来了,想来是个极擅此道的女子,这就难得了。”
“王爷过奖了,投壶一技,内子只作消遣之用,真不值当以此来说道什么。”
宫令箴真觉得这就是个偶尔消遣的玩意儿,排遣一下心情挺好的。
他是如此,林蔚然亦然。即使在别人眼中,她投壶技艺精湛,她也不曾将此放在心上,从侯府出来这么久,不曾自得过,甚至不曾提及过投壶二字。
若是别人,早趁着这股风头谋划着怎么回到原先的贵族圈里了,她倒好,像是遗忘了自己那一手投壶之技多么令人惊艳与受人追捧一样。
宫令箴此话一出,倒教萧子琅生出几分意兴阑珊之感,对于他的告辞,也不强留了。
一刻钟后,宫令箴坐在国公府的马车上,马车驶出竟陵王府,他正想闭目养神一会,马车就突然停顿,他蓦地睁开眼。
前面车把式回报,“爷,刚才拐角没注意,差点撞到人了。”
差点,就是没撞到,宫令箴问,“那人没事吧?”
“没事。”车把式迟疑了一下道,“爷,对面那人是谢洲谢公子。”
宫令箴掀开窗帘,看到谢洲正在扶着墙呕吐。
“以后这样的宴饮还是少来点吧。”
谢洲回头,发现相劝的人是他时,有一丝意外。
“谢宫大人关心。”
“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闭门沉下心来读书,而不是结交这些于你此时此刻无用的关系。参加宴饮这些,那是你春榜登第后做的。”
谢洲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而他说完就走,谢洲只能默默地目送他离去,然后在心里向他道谢。
初六的时候,林蔚然四品恭人的诰命册封下来了。
国公府摆香案接旨。
伴随着旨意的,还有一套诰命礼服,供她进宫面圣以及在重大的国祀场合穿。
等给了红封打发走了来下旨的小黄门,宫老太君笑道,“这是一件喜事儿,改明天挑个好日子,开祠堂请家谱,将令箴媳妇四品恭人的诰命添上。”
大家都笑了,恭维老太君说得在理。
此时的国公府,身上有诰命的就有四位,老太君和宫大夫人身上肯定是有诰命的,宫三夫人身上也有,最后一个就是林蔚然了,四品恭人。要知道目前国公府的女主子们,包括了三房最少的澜姐儿,也才六位主子。目前没有诰命的就是容氏和澜姐儿了。
此时宫琛拉了拉容氏的手,低声说道,“改明儿我也给你挣个诰命回来。”
他自以为小声呢,但容氏发现家里所有人都看向他们俩人时,忍不住羞红了脸。
“琨瑶,咱们可都听见了啊,我们替韵儿做证,监督。”宫大夫人打趣儿子。
宫琛梗着脖子道,“听见就听见,你们等着瞧好了。”
“等着,咱们都替韵儿等着呢。”
此话一出,大家又笑作一团。
等大伙儿散了之后,各回各的院落。
宫令箴一回到景铄院便对她说,“对了,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咦?林蔚然眨眨眼,还有祀物啊?这新年刚过,不年不节的,送她礼物做啥?
啪啪,宫令箴连续击掌两下。
林蔚然跟前就落下一个人,她定睛一看,还是位姑娘。
“这是新调、教出来的女暗卫,以后让她跟着你。你四个大丫环的名额给她一个吧,省得还要另外安排她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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