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辩,默认了。
好在两人已经顺着酒吧的隐秘通道,抵达他提前预定的包间。
熟悉的顶层,室内装潢,甚至酒吧里的果盘都是苏钰熟悉的模样。
只是没了那群陪玩陪聊的公主少爷们,偌大的包间,豪华的装潢也透着瑟凄凉,室内静得他很不习惯。
虞致仿佛是苏总肚子里的蛔虫,没容苏总找茬,把手里的那坨扔在地上,掐了一把人中,把昏迷的人弄醒了。
苏云鹤一脸惊恐的环顾四周,扯着公鸭嗓大喊,“救命——”
苏钰坐在沙发玩手机,嘟囔一句,“吵死了,没人能救得了你。”
“你们要做什么?”苏云鹤哆嗦着问。
虞致威胁人时也是笑眯眯的,“你不是一肚子坏水,对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不该心知肚明吗?”
“我……”苏云鹤在发现这间屋子里连窗子都没有时,恐慌的情绪开始蔓延,绝望的说,“我不认识你!我……我要见乐乐,乐乐……”
旁边的苏钰,冷笑着打断他的话。
“别做白日梦了,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了。”
“不!”苏云鹤崩溃的摇头,“乐乐他那么爱我,他不会!绝不会放任我被你,你们……他永远不会原谅你们的!”
苏钰懒得再搭理脑子有毛病的人,用眼神示意虞致快点。
看到虞致一步步逼近,苏云鹤吓得快尿裤子了,“你们想要做什么?我……我告诉你们,杀人是犯法的,别仗着有几个臭钱就……就…”
虞致把人逼到墙脚,从裤兜里掏出那支无色无味的“开心水”,俯下身,塞到苏云鹤青筋暴起的手里。
“别自己吓自己呀,我们可都是文明守法的好公民,才不会雇人行凶,我虞致,一生坦坦荡荡,做坏事也要光明正大的。”
苏云鹤瞳孔紧缩,他十分眼熟这种粉色水晶瓶,手抖着往外推,他一滴都不想沾上这玩意。
虞致也不勉强,把药水放回桌上,慢悠悠的拿出另一个又大又厚的信封,撕开,拿出一叠照片,一张张递给苏云鹤。
有他买凶交易的转账截图,有上家把他供出来的证词,还有他付不起药钱,同意把“中招后”的苏时乐拍下裸-照和视频抵尾款的协议……
“强-奸未遂,还涉嫌贩毒,也难为你能搞到这种违禁品,夜色都没有……放心,我手里这瓶是高价从海外买的正品货,不上瘾,但助兴效果更好呢……”
所有物证在他眼前摊开,苏云鹤被搞得有些崩溃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拿着照片的手抖成了筛子,明明买的时候,事情不是这样的!还有,他买的明明是□□,怎么成了违禁毒品?
虞致脸上的笑容更盛,“你说呢?我们苏总爱子心切,好端端的儿子差点毁在你手上,总是要小小报复一下。”
闻言,苏云鹤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麻溜的对着苏总跪下,磕了几个头,哑着嗓子求饶,“苏总,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混账计较,求求您放我一马,我一定悔改。”
苏云鹤的额头都磕出血了,苏钰还是无动于衷的坐在沙发上,反而是虞致慢悠悠的开口。
“都是成年人了,赔礼道歉总得拿出点诚意来。”
在苏云鹤哀求的目光中,虞致慢条斯理的说,“我们没时间跟你磨叽,是送你去坐牢,还是自己乖乖喝了开心水让我们也学你的手段,录一段视频。你是聪明人,该知道怎么选?”
苏云鹤瘫在地上,呆滞的看着虞致脸上的笑容,感觉他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又像盛开的罂粟花,比暴脾气的苏总危险多了。
沉默中,苏钰也起身了,大步走过来,抹了一把苏云鹤额头上的鲜血,语气渗着寒意。
“苏云鹤,是吧?你要感激虞总,不是他横插一刀,这些资料最迟再过一个礼拜,就该出现在法庭上了,为了让你多在里面呆久一些,我还特意找了国际知名的律师,听说你也跑了好些年龙套了,一直没做主角的机会,看在是我旗下老员工的份上,还可以提前给你买好热搜,让你人呆在牢里,臭名昭著到人尽皆知……”
“我喝,我马上喝!”
苏云鹤爬起来,就要去抓桌上的药瓶,被虞总拦住。
“别心急,先签个自愿协议。苏总,麻烦你手机开个录像。”
“还是虞总考虑得周全,免得这家伙事后倒打一耙,说我们仗势欺人。”
苏钰第一次真心实意的夸虞致,这人还真是“坏”到骨子里,也难怪年轻时自己会阴沟里翻船。
苏云鹤对着摄像头,脸色苍白的在“自愿参与新药实验免责声明书”的纸上,蘸着自己额头淌下的血,签名按手印。
把纸张还给虞致后,不用任何人催促,苏云鹤咬开瓶盖,仰着头把那小瓶药水一饮而尽。
没几分钟,苏云鹤双眼通红,脏兮兮的脸涨得通红,汗不要钱似的往下流,还不忘嗓音沙哑的哀求,“希望你们说话算话,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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