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来了。我就不明白了,这女人嫁了男人,怎么就跟卖了他们似的?!”
她这话,说的一屋子男人都不住的低声咳嗽。
秦春娇皱了眉,她倒是没有料到董香儿这门亲事如此棘手。原本只当李家多拿些银子,这门亲事就能退掉,谁知道这家如今就跟乌龟似的,咬住了死不撒口。
董大成在旁说道:“更可气的是,这家人竟然还满嘴瞎说,污蔑三妹在下河村跟人有了奸情,还说奸夫上门跟他们打过架,哪有这档子事!”
董香儿听见这话,不由瞥了她哥一眼,低低斥责了一声:“哥,别说了。”
原来,李家人说的,便是易峋。他们一口咬死,董香儿若不是在下河村和男人勾搭上了,怎么会闹着要离。而且,他们打听了,那铺子就是易家开的,董香儿要不是让这家的男人占了啥便宜,人家凭啥给她这么高的分红。
李根生更是破口大骂,董香儿放/荡无耻,下贱dàng_fù,还唆使了奸夫上门斗殴。若不是念着往昔的情分,他早把他们告进官府。
董香儿被他骂毛了,一气之下和李根生撕扯起来,把他的脸抓花了几道。老李两口子一看儿子吃亏,顿时也火了,吵嚷起来。两家子,劝和的,嚷叫的,乱成一锅粥。
董大成护着自己妹子,还吃了些亏,幸而董香儿在那村子里住的俩月,人缘还算不错,隔壁邻居听见动静,过来拉架,这兄妹两个就趁乱走掉了。
董香儿倒不想提这事儿,唯恐秦春娇多心,然而董大成还是说了出来。
幸而,秦春娇并没放在心上,这种闲话下河村也有人说,她压根不信。
一旁赵三旺急了,跳起来说道:“这家人真不讲理,香姐分明是被他们糟践的过不下去,硬生生把人逼回来,现在又咬死了不放人。香姐,你不要回去,就在村里住着,我……我们不会任他们胡来的。”
董香儿瞧着他,眼里闪闪的,嘴唇翕动了一下,没有说话,却笑了一下。
董大成看在眼里,骂道:“三妹是我董家的姑娘,她的事有我们娘家人管,轮不到你这臭小子多嘴!”
董香儿听了这话,便不愿意了,责备道:“哥,人家是好心,你说这话干啥!”
这本是董家的事情,外人不好插口,但眼看在铺子里又要吵起来,秦春娇便接了话过去:“既然三姐的事,有娘家人管着,那三姐就在娘家住着,也不用再去李家了。等李家来下河村闹得时候,你们董家出面保着她就是。”
董大成脸上一红,梗着脖子说道:“这是自然,我们董家的姑娘,我们当然护着。”
秦春娇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她原本要的就是这句话。
晚上,铺子打烊。
秦春娇跟在易峋身后,看着前面那高大沉默的背影,心中怪怪的。
回到家,是刘氏来开的门。
秦春娇担心母亲的身体,进门便问道:“娘可好些了?我听峋哥说,你今儿头疼?”
刘氏看了易峋一眼,只见他面色淡然,晓得他不是个爱搬弄口舌的人,心中微微一定,含糊说道:“没啥,天太热了。”
秦春娇说道:“我妆奁里有薄荷油,娘你用了没有?”说着,便挽着刘氏的胳臂进了房。
刘氏看着女儿那娇嫩的脸,满是担忧自己的神情,心中不由便充满了暖意。
她的女儿,体贴懂事又聪明能干,既是她的宝物,也是她的骄傲。她跟着秦老二,什么也没有落着,唯一得到的,就是这个女儿。
要她离开女儿去改嫁,她根本舍不得。
而春娇只怕也不会愿意离开易峋,去京里当什么千金小姐。
想到这里,刘氏温然一笑,她这辈子有女儿就够了。
她说道:“用了,用了,峋子也跟我说了,都好了,没事了。”
秦春娇还想问些什么,易峋却在门外说道:“春娇,你出来,我有话跟你说。”
秦春娇听他这口气有些急迫,便答应着,出去了。
才出了屋子,易峋便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拽进了自己房中,掩上了门。
秦春娇见他脸色有些暗淡,不由问道:“峋哥,出什么事了?你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易峋却一时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他方才问道:“你说,今日白天来找娘的人,你知道?”
秦春娇听他问这个,不觉微微一笑,说道:“是啊,那个人是娘的旧相识了,她还没嫁到下河村之前,就认识的。之前拿腰牌抵饭钱的人,就是他了。他连着来了许多趟,分明是来看娘的,就是不挑明白。娘心里也明明有他,怎么也不肯说。今儿他又来了,我索性就告诉他,如果他再这么磨蹭下去,娘说不准就要改嫁了,他这才急了,跑来找娘了。”
易峋不由眯细了眼眸,轻轻问道:“是你让他来的?”
秦春娇点头应着,忽然觉得有些奇怪,又问道:“峋哥,这事儿你怎么知道的?他来跟娘说了什么吗?”
易峋盯着她那澄澈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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