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怪气的扯那些有的没的,什么话嘴皮子一碰就出来,不怕损阴德!”
一旁的雇工,都是在易家干了几天活的,晓得易家人和董香儿的品性,也都感念主家待他们好。这看了大半日的热闹,也大概明白过来,原来这小姑娘竟然肖想人家男人,甚而还害过人家媳妇!人家没计较,还纠缠个没完,甚至挑拨离间连董香儿都一起泼脏水。
乡下人诚朴,也就瞧不得这样奸邪的人,就三三两两的说起来:“瞧不出来,这小姑娘看着清秀干净,肚子里竟然这么多坏水!想男人想疯了,嫁不出去是咋了,硬要勾搭人家有婆娘的汉子。”
“我回去可得好好跟村里人说说,人来说媒,这闺女可不能要。这不是明摆着的搅家精!”
林香莲哪里受得了这一顿羞辱,她脸上火辣辣的,满心羞愤欲死,捂着脸调头跑了。
等撵走了林香莲,董香儿和秦春娇才盛饭给众人。
经了这一出,秦春娇心里总跟吞了苍蝇似的,冷着一张俏脸,谁也不想理。
易峋硬把她拉到了没人地儿,让她坐在了自己膝上,哄了她半天。
秦春娇沉着脸,双膝合拢,两手安放在腿上,低声问了一句:“刚才,你没答应她吧?”说着,又添了一句:“就算你答应了,我也不让她来!你是我男人,不准你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易峋瞧着她这幅耍性子的小样子,不由莞尔一笑,心里痒痒的,他喜欢她为他吃醋的样子。
他捏了捏她的脸,说道:“我怎么会答应她?我有你就够了,哪来的别的女人。”说着,就去揽她的纤腰。
秦春娇脸红了,扭着身子小声斥责道:“这是在外头!”
林香莲一路跑回家,冲进家门,就扎到了林婶儿的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林婶儿倒被她吓了一跳,连问咋了。
林香莲却不断的摇头大哭,不肯说话。
林婶儿硬将她扶了起来,一见女儿那肿的跟烂桃似的脸,慌得问:“谁打的?!”说着,脸色一沉,切齿道:“是不是秦春娇?!这小贱蹄子竟然敢打你?!”
林香莲摇头泣道:“不是她,是董香儿。但是,但是她们都是一伙的,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那些干活的还笑话我!”说着,她又放声大哭起来:“娘,我到底做错了啥要遭这个罪?!峋哥非说我害她,分明是她自己浪,叫男人惦记上了,关我啥事?!”
林婶儿摸着她女儿的头,铁青着脸说道:“你安心,这小贱人得意不了多久了,有她的好果子吃!快别哭了,眼睛都要肿了!”
林香莲大哭大闹,嚎啕着被易峋嫌弃了,她不想活了等话。
林婶儿忍无可忍,竟然抬手也打了女儿两个耳光。
林香莲被打蒙了,那张脸更是肿的不能看了。
林婶儿骂道:“真没出息!娘平常是咋教你的?!男人就是个玩意儿,能给你吃穿,那就怎么着都行。你要是真爱他,那你不是我女儿,我可没有这么不中用的女儿!怪道你争不过秦春娇,你当那小蹄子是真喜欢易峋吗?!她进了一趟城,那大户人家里啥样的手段没有,她是历练出来了!拿出那么一星半点儿的,易峋这乡下傻小子,又没见过世面,还不被她整治的服服帖帖的!”
林香莲抽抽噎噎道:“那我怎么办?我哪里是她的对手?”
林婶儿却抿嘴一笑:“这男人啊,最不能忍的就是女人给他添麻烦,还是了不清的麻烦。你等着瞧,那小蹄子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等那时候,不用别人说,易峋就得先把她撵出去。”说着,两句话窝盘住了女儿。
刘二牛在床上躺了将近一个月,终于能下地了。
他的腿是瘸了,一瘸一拐的勉强走得动路。林婶儿也不知道是发了哪路善心,临走前竟然给他留了些盘缠和干粮。他揣了这些东西,就离了下河村,搭了一辆过路的牛车,往土塘村去了。
村子里的人都正忙活,也都厌憎刘二牛这泼皮无赖,无人关心他的行踪。
这土塘村是二十里外的一处小村子,离宋家集子倒是不算远。
刘二牛坐着牛车到了土塘村,一路打听着,找到一处黄土屋子前。
这屋子极其破败,屋顶上生着荒草,篱笆也坏了大半边,但屋前地上却开垦着两畦菜地,绿油油的菜苗正茁壮生长着。几只鸡,在地上刨食闲晃。
刘二牛上前拍门,大喊着:“二叔啊,快开门呐!是我,二牛!”
屋子里头却静悄悄的,半日门才吱呀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中年妇人。
这妇人缠着头,憔悴满面,还脸有病容,却依旧掩不住底下的秀色。她一见刘二牛,满脸冰冷和厌烦,问道:“你来干啥?”
第47章
这妇人,就是秦老二的娘子,秦春娇的母亲刘氏。
刘氏今年三十好几了,气色极其不好,脸上蜡渣也似的黄,但那一双眼睛,却和秦春娇一个模子扣出来似的,水灵动人,透着那么一丝的媚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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