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镇长眼底眼看孟先生和卓老对麦冬恭敬有加,心知对方来头肯定不小,再一听,原来是前段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的麦师傅,心里顿时更加火热。“麦师傅这还是第一次过来,接下来的行程安排,还要麻烦郝镇长多费心了,哈哈…”孟阎王抬手摸了摸光溜溜的后脑勺,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孟先生放心,麦师傅是我们的贵客,这些早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郝镇长成竹在胸的笑道。一群人沿着木质楼梯转到二楼,进到豪华包间里面,早有服务员泡好了茶水,门口站着一排水灵灵的姑娘,一个个长的水灵清秀,年纪也不大,笑容甜美,声音娇柔,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众人坐下以后,喝下一杯迎客茶,山泉水泡的上好老山茶,喝第一口的时候顿觉苦涩,细细品味又有一股甘甜,这茶名为“忆苦思甜”,算是延平镇特产,采摘自云山雾罩的深山里,那些上了年份的老茶树。小姑娘们在席间负责端茶递水,巧笑嫣然,坐在麦冬身边的姑娘有些腼腆,斟茶的时候几次漏在外面,神色略微有些慌张。麦冬随口问了几句,便知道这女孩名叫钱珊,父亲是镇上的担夫,母亲在染布厂里上班,家里条件比较艰苦,高中毕业以后就出来打工补贴家用,上个月才经人介绍来这家客栈里当服务员,性格比较温和。因为是午饭,麦冬只是象征性的喝了几口啤酒,饭局结束以后,便建议四处走走看看,毕竟第一次过来,哪怕去看看普通的擂台比赛,也比跟着这群人去奢靡**要强。“让小珊给您做导游吧,延平这边很多当地人都是讲方言的,要不然语言不通也挺麻烦的,她对这地方熟,您想去什么地方跟她说就可以了。”郝镇长见缝插针,趁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给小珊使了个眼色。卓老和孟阎王估计还有要事需要商量,郭师傅也有自己的安排,这样一来大家只能先分头活动,麦冬在小珊的陪同下走出客栈,沿着小镇四处闲逛起来。华夏武术源远流长,各类民间传闻更是屡见不鲜,类似方世玉,洪熙官,陈真这种民族色彩浓厚的故事更是数不胜数,很多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武侠梦,遇上如此规模宏大的武术交流会,自然都想过来看看。因为盂兰盆节是最后的压轴大戏,南阳那些喜欢赌拳的富豪也就没有必要这么早过来,普通的拳赛赌资金额有限,完全勾不起这些富豪们的兴趣。赶着现在过来的,基本都是一些爱好武学的公子小姐,以及湘南省内各大武馆的学拳弟子,或者武校的在读学生,除此之外还有一部分渴望刺激的都市白领精英。“这附近哪里有地下拳赛?”麦冬直截了当的问。小珊性格有点内向,四处张望了一下,想了想回答道:“大一点的酒吧都有,不过都是临时搭建的‘斗兽笼’,这个点酒吧还没开门呢,估计要下午两点以后了,晚上还会有女子搏击比赛和摔跤比赛,不过参赛选手的门槛都比较低。”“除了职业拳赛以外,很多酒吧都会搞些娱乐性质的比赛,举办主题活动,鼓励非职业选手上台竞技,抓住都市白领的心里需求,比如彰显男人的血性,释放工作和生活上的压力,跟仇人约架等等,简单来说就是只要有胆识,有魄力,就可能戴上拳套放手一搏。”“娱乐赛重在全民参与,一般都会点到为止,最多受点皮外伤,正真的地下拳赛就不同了,上台之前都是签了生死契约和保密协议的,断手断脚都是经常的事情,有时候还会闹出人命。”小珊是个懂事的孩子,以前也兼职做过一段时间的导游,介绍起来头头是道,就是声音不算洪亮,身材看着有些单薄,讲话的时候还经常脸红。看着街上那些皮肤白皙的公子小姐,身后跟着一水的黑衣保镖,衣着光鲜的穿梭在人潮当中,小珊的神色难免有些暗淡,要不是家里没钱,供不起她上大学的费用,自己现在也应该在大城市的象牙塔里,度过温馨难忘的大学时光。麦冬侧头看着小姑娘,心里多少有点触动,自己像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正在攻读医科大学医药学,整天埋头苦读,一心想着走入社会,两相对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在小珊的带领下,两人继续沿着主道一路逛过去,路边售卖各类稀奇物件的摊贩出声吆喝着,麦冬偶然也会停下来看看。这时候,主道上正好有一辆香槟色的宝马轿车经过,正好赶上前面红灯,车子只能停了下来,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劲装老者侧头看了窗外一眼,不禁楞道:“他怎么也来凑热闹了?”“年轻人,好奇心重,听到拳赛擂台这些消息,热血上头过来凑凑热闹也没什么。”后排的文宗慈神情冷漠的扫了一眼。此话一出,与文宗慈并排坐在后面的一位寸头中年,不禁好奇的问:“文叔,你认识那小伙子?”“文雪的同学,医术不错,我这老毛病也算拖他的福,就是性子不太讨喜,不懂得审时度势,可惜啊…”文宗慈不无遗憾的摇头。“这种细皮嫩肉的小白脸,随便一拳就撂趴下了,没劲!”寸头中年男子不屑道。“呵…能挨得住贾师傅一拳的人,恐怕不多。”红灯刚过,蝠叔轻踩油门,眼看几对小情侣赖在马路中间拍照,抬手按了几声喇叭。那寸头男子名叫贾勇,是省武警总队的预备教官,爷爷是民国大师铁拳刘浩山的传人,在部队里也是一条响当当的猛男,小时候又跟着蝠叔学过几年八卦拳,这次正好赶上部队休整,便跟着蝠叔一起过来看看。“我听说卓清扬前段时间受伤了,这次孟阎王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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