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很清楚,身体里打了麻醉剂,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痛苦,即刻席卷了我的全身,疼的不可自制,这是一种开膛破肚似的疼痛,我瞪眼眼睛,瞳孔收缩,两只手都疼的攥紧起来,两脚腿也忍不住的想要蜷缩起来,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的落下,连头发,都完全浸湿了。
不是说,做梦都不会感觉到疼的吗?可是这种感觉为什么会如此的真实!
我咬着牙,看着那两个医生拿着手术刀,剖开了我的肚子,从我的身体里翻找起来,他摘下了我的肝,放进了一旁的保温箱里冰冻起来,又摘下了我的两颗肾,紧接着,那两个医生又切下了我的肺,连同心脏一起摘了下来。
就连眼角膜,他们都没有放过。
手起刀落,我的眼前立刻一片漆黑。
全程中,我都忍受着这种刺骨的疼,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又怎么会做了这样一个可怕而又真实的噩梦,我的器官都被摘走了,可是我的思想却还是很清晰,清晰的记录着每一秒,每一刻受到的痛苦。
一种难以言喻的恨意,从我的身体里激发出来,很快控制了我的身体,等那两个医生过来,解开我手上的皮带后,我猛地起身,拽住那个医生的脖子,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皮肉翻卷,我咬着他的肉,连血都没有放过,直接将他吸成了一层人皮!
杀掉这个医生,我打开他手里的那只保险箱,从里面拿出我的器官,重新撞进我空荡荡的身体里面。
而另外一个医生,早就在看到我从手术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吓的面无人色,他极度惊恐的瞪大眼睛,他想跑,却跌到了好几次,身体软软的瘫在地上,磨蹭着手和脚连连后退,嘴巴里大声说着什么我全都听不清。
器官重新回到体内,我从手术床上跳了下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医生被我逼到角落里,裤子一下子就湿了,一股尿骚味蔓延了出来。
我张开嘴巴朝着他冷冷一笑,右手一勾,那把沾染着我的血的手术刀,就被我吸在了掌心里。
开膛破肚,摘心挖肺,先前他曾经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一样一样的都还给他,哪怕他已经大喊一声,嘴巴里流出黄绿色的液体,吓破了胆子,全身因为布满胆汁而泛黄,肌肉僵硬,也没能阻止我。
光着脚,我从这间手术室里走了出去。
只是这家废弃的医院里一个人都没有,长长的走廊上,没有灯光,只有身后那间病房里透出来的微弱光线,照着我眼前的撸,死寂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和身后留下了一连串的血脚印。
我走到医院的大厅。
来到电梯门前,外面银白色的月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
而,当我看到反射在电梯上的身影时,才脑子一震,像是有什么被一瞬间炸开了!
这不是我的脸!也不是我的容貌!
这,这竟然是!
突然,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一推,我猛地睁开了眼睛,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大脑还处于混沌一样的状态,梦中的记忆还十分的清晰,尤其是月光反射在电梯上的那张脸。
我大口的呼吸着,胸膛急速的上下起伏。
“虞乔,你做噩梦了。”月澜歌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躲了过去。
觉察到我刚才做了什么,我连忙向月澜歌道歉。
“对不起,我刚才,只是脑子有些不清楚。”
“没什么,就是见你一直动来动去的,吵的我没法睡觉。”站在我床前的月澜歌随意的挥挥手,表示不在意,“没事就好,我先去睡了。”
说完捂着嘴巴打了一个哈欠,回到了自己的床铺。
见她睡了,我重新躺进被窝里,用棉被把自己全身包裹起来,大脑里不停的回放着刚才做过的噩梦。
在废弃医院里发生的一切,那么的真实,就好像真的存在过一样!
而最后我看到的那张脸
不可能吧,我攥紧手里的被子,摇摇头,这应该只是一个梦吧,虽然十分的真实。
我睡不着,又不敢乱动,怕再次吵醒月澜歌。
今晚叶离修没有来,可能顾及着月澜歌在,我爬在被窝里,看着窗外的半块月亮,心中的思绪复杂。
刚才在梦里,我最后看到的那张脸,竟然是林小宝
也就是说,我刚才梦中的一切,如果是真实发生过的话,很有可能那就是林小宝的过去!想到当初沈安琪虐杀安小暖一家的当晚,我同样做过一个十分真实的梦
被人摘掉了器官,还有眼角膜,那股疯狂涌动的恨意和疼痛,支撑着她变成了鬼,杀死了那两名医生。
就这样的一个小女孩,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是,我又想到婆娑不是说过,林小宝的灵魂很干净吗,这又如何解释。
想到这里,我在脑海里呼唤起婆娑来。
“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叫我干嘛。”看样子,婆娑被我吵醒了,说话的声音十分的不耐。
“婆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我没说别的,直接了当的把梦里的内容说了出来,重点表示我在电梯里曾经看到林小宝的脸。
“可你不是说,林小宝的灵魂很干净么,为什么会这样?”
“你确定看到的是林小宝?”婆娑问。
“是啊,一模一样的脸,不是林小宝又是谁!”我说。
“难道说是我看错了吗?等明天看看再说吧,今天已经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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