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等着。”
夜老大相当不客气地冷哼,伸手分开云浅努力并拢的膝盖,“我们继续。”
云浅额角挂下一排黑线。
轻咳一声,她选择一脚踹开身上的男人,义正辞严:“使者大人,别忘了你现在不行,若是被人拆穿,你似乎要给易雨柔一个交代。”
夜琰→_→
他真的比窦娥还冤。
云浅有些幸灾乐祸地盯他一眼,立刻捡起散落在旁边的衣服,麻利地套上。
榻上,夜老大盯着她的动作,一张俊脸阴得能滴出水来。
费尽心机把小云浅裤子都脱了,到头来就让他亲一下?
该死的南宫景年!
“那个,夜老大,你要不要自己解决一下?”
云浅呵呵一笑,指了指他腿间斗志昂扬的小夜琰,那语气,有种想笑又不敢笑的压抑。
回答她的是砰的一声炸响,夜琰身下的软榻顷刻四分五裂,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云小姐目瞪狗呆。
她还没来得及吱个声,夜老大已经衣冠整齐地从废墟中走出来,似笑非笑地扫她一眼:“走吧,一起去看看我们的客人。”
云浅盯着某位老大云淡风轻的背影,又回眸看了眼身后碎成渣的软榻,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欲求不满的男人果然可怕!
双手合十,她祈祷着这位老大有火尽管对着南宫景年发,千万不要晚上来找她。
阿弥陀佛。
大厅。
侍女奉了茶,南宫景年端坐于侧面的位置上,眉心深锁着,一双眼眸中却是闪烁着精明的冷光,似乎是在算计着什么。
不多时,云浅款步进了门,夜琰却没有跟过来,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云浅寻了个位置坐下,礼貌一笑:“三皇子亲自登门,可是有事相商?”
南宫景年端起手边的茶杯轻抿一口,淡定地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抓到了易雨柔发生关系的男子,特意来告知一声。”
云浅眉梢轻挑一下:“哦?究竟是何人?”
“西岳四皇子萧平的一个侍从。”
南宫景年眸光微眯一下,忽然轻笑出声:“那倒是个意外,当时那侍从喝多了,出来转转,却在使者大人的院外遇到了一丝不挂的易雨柔,易雨柔又中了药,后来就……”
他顿了顿,略过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后半夜那侍卫醒了酒,因为害怕,直接就跑了,再就有了后来的事。”
云浅听着,不紧不慢端着茶杯轻抿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些。
南宫景年幽幽地盯她一眼:“易雨柔所做的一切,全是受太子指使,他被困东宫,迫不及待地想翻身,才走易雨柔这步棋,让她想办法得到使者大人的宠爱,再借那位大人的手来对付我们。”
“太子?”
云浅盯着杯中一片随着水涡打转的茶叶,忽然哂笑出声,“他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父皇近来身体不好,这几日病情恶化,已经有些起不来床了,太子幽禁东宫受罚,父皇便命本殿下辅政,太子应该是怕本殿下趁机把持朝政吧。”
……
小剧场:
夜老大:好不容易把小云浅扒光了,妈,你确定只让我亲一下?
后妈:呃……你可以亲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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