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李羡到家后,分别与父母打了招呼,最后把舒昕介绍给大家,“这就是我和你们提起的舒大师。”
李父、李母互相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彼此眼里的不可思议之色。
要知道,那些有水平的大师,大都已经上了年纪,可舒昕这才多大?看着比他们女儿还要小好几岁哩,真的有女儿说的那么厉害?!不太可能吧。
李母心里虽充斥着怀疑,但到底是女儿带回来,再加上舒昕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像是漂亮的瓷娃娃,有些想法不由自主地就淡了一些,她热情地招呼,“坐了一晚上的车,饿了吧?赶紧来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李父也是同样的想法。
李羡松了口气。
要是父母对舒昕爱答不理的,她才觉得难办。
毕竟,国内能给人续命的大师数目,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足以可见舒昕的地位有多尊崇。
舒昕瞧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也不客气,再加上是真的饿了,吃的速度便有些急。
李母眼里布满了笑意,她见舒昕把饭吃完,随手又给她盛满,“长身体呢,多吃点。”
舒昕盛情难却,再加上她的食量的确不小,又吃了一碗饭,到最后实在吃不下了,她才可怜巴巴地看向了李羡,“动土的地方在哪里?带我去看看吧。”
李羡忍俊不禁。
她一直觉得舒大师有股不属于她年纪的老成,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舒大师也只是个花季少女,娇俏的可爱,她吃完最后一口菜,连忙起身,“好。”
李父、李母见状,连忙跟上。
舒昕走到后院外,便发现地上有五个大坑,此时此刻上面栽种着不知名的树木。
树木本充满了生机,但一股阴煞之力缓缓从地面渗到树木中,如抽丝剥茧般,吞噬了树木的生机,再过半,便要枯萎。
她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同时开口问道,“这里以前种了什么东西?好端端地为什么又要挖了?”
李父脸上倏然出现了一抹恐惧之色,他瞥了一眼李羡,旋即实话实说道,“是这样的,三个半月前,我们全家人,总会不约而同地做一样的梦。大家手牵着手,围成一圈,在这五颗柳树下,一起翩翩起舞,到后来,柳树不见了,但除了我们全家外多了五个身着绿衣的少女,和我们一起跳舞。如果单纯是梦也就罢了,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可是每天早上我们全家都东倒西歪地躺在那柳树旁,精疲力尽。显然晚上做的根本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情啊。”
“这稀奇的事发生了半个月,我们全家都捂得死死的,谁也没敢说,就怕别人把我们当成异类,后来实在受不了,便去隔壁县把王大师喊到家里来给我们看风水。”
李羡听得又惊又怒,“爸妈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呢?”
李母叹了口气,“你平时工作那么忙,为了家里一些小事耽误,那多划不来。万一再把你掺和进来,这多不好。”
李羡哑口无言,她偏头看向舒昕,眼里带着隐隐的哀求。
舒昕并未说话,只要目不转睛地盯着李父,示意他继续往下讲。
李父回忆了一番,“王大师到了家里,一下子就瞧见了这五棵柳树。还不等我说出家里有什么怪异事,他就直言相告,这柳树高大,树枝浓密,根本看不见内部,若是强行去看,也只会觉得阴森黑暗,倒像是成了精似的。他说完后就直接拿出了罗盘,可什么话都没说呢,他直接抱着罗盘就跑。到了第二天,他才告诉我,罗盘上指针预警,一开始仅仅小范围摇摆,后来出现了转针的情况,最后罗盘还裂了一条缝。”
“我问他该如何破解,他便给我算了个日子,又给我找了几个八字上佳的人,一起把柳树给砍了。说来也奇怪,把那五棵柳树砍下后,家里的情况一下子就解决了,那样的梦再也没做过。”说着他看了一眼李羡,百思不得其解,“她隔家离那么远,之前都没有受到影响,为什么全家都平安无事的时候,她会被阴魂缠身呢?”
李羡告诉家里时,只说了阴魂,并没有说其他。
她眼睑低垂,就这么安静地站着。
舒昕把先前的说辞又一模一样地重复了一通,随后还绕着那小树苗缓缓走了一圈。
那王大师说柳树有问题,并不是空穴来风,李羡家里的老宅坐北朝南,标准的坎宅,五行属水,树为五颗,五行属土,土克水,所以这五棵树是克宅的,柳树本身也是阴物,在正北阴气愈发旺盛。
只是那王大师没有发现的是,虽然柳树克宅,但李家人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显然最主要的原因并不是这柳树。
舒昕脚步放缓,走了一圈又一圈。
所有人瞧她沉思的模样,均不敢打扰。
良久,舒昕终于在一处位置停下,她看向李羡,吩咐道,“去给我找一个铲子来。”
李羡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地把院子里的铲子递到舒昕的手里,“舒大师,你这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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