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娇艳欲滴,他可曾真正动过半分。
好容易费劲心力谋了个将将称心的女郎,却是个端着世家贵女骄矜的贱人。
沈湛未发一言,盯住她瞧了半晌,面上恁得也看不出什么恼怒的情绪。
庾姬双腿扯至近乎水平,软绵绵无力垂置在榻间,连动弹下都无能为力,胸前窈窈隆起的嫩包,娇粉的蕾珠,伴着她急促的呼吸而起伏摇晃,划出道道勾人魂魄的弧线。
他俯下身,兀地凑了脸去,尚未长成的喉结滚动了数下,舌尖轮流在那颤巍巍颤栗的蕊珠上挑舔,后索性埋进右侧乳间,张口囫囵咽下娇小的果子,裹着卷进自己唇舌间撩拨、啃咬、撕扯。
沈湛放缓了力道,庾姬几乎察觉不到任何疼痛,自暴自弃任由欢愉席卷了本就迷离的神智,樱唇微启,浅浅哼吟出声,“唔,唔……”
娇吟莺语能抵挡者寥寥无几,况是这般容貌姣好的女郎,少年胯下粗长的肉物赓续在她体内戳弄起来,硬逼着往内里挤进了几分,他身下之物比常人长许多,抵得太深,已近躁石口,试探着抽动两下叩击门户,欲撞开合拢着的宫门。
孕育生命的脆弱泽地根本经受不住这般蹂躏,庾姬觉得穴洞里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已然触到底端了,沈湛不安分的孽根仍似不知餍足般研磨着。
“涨,好涨,莫再进了……”硕头撞上躁石宫口的瞬间,庾姬乍然受了刺激,半身酥麻,穴肉剧烈收缩搅缠着逞凶的长物,不肯退让寸步,十根小小的脚指蜷缩卷起,哆嗦一下花房倾出玉露,泄了身,榻上锦帛犹骤雨掠过,湿淋淋了大片。 7_83-7*1/18`6\3独.家.整.理
如此几欲灭顶的快感之下,少年不合时宜的沙哑破裂音遽起,“阿姐,你孑然一身,涉危履陷至建邺,是为投奔沈家而来罢,不知如今你以何身份面对他们呢。”
他丰润白皙的指尖划过她的右肩,缓缓摩挲着其间烙印。
这样洞察人心,总能超脱常人情绪之外的妖孽,令人无端发怵,她脸上殷殷红晕,腿儿大开分在他腰身旁,身体内还裹着他的孽物,浸情未醒也是因他而起,偏偏他不肯放过她。
这使得庾姬忍辱含羞之心又起。
他便是似这般,在屡屡揉搓中逐而蚕食她的拒抗心。
人后禁脔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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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其弱而抑其志,庾姬委实毫无招架之力。她而今确没有颜面再登沈家府门,生无去处,死亦然。
楼船早已停至建邺渡口,舱内沉闷而令人觉屯窒,仿若气息已然靡荡殆尽。
“你欲如何?鬻了我么?”庾姬音冷了下来,眸光清明再不复先前的迷蒙。
沈湛不知庾姬历经过什么,倒讶异这女郎心志却是坚毅,面上除了淡漠并无什惧怕。
沈湛露出抹诡异羼杂了亢奋的笑,以身压着她,指间却撩进两人交合处,捻了些蜜液方退开,恣意抵着她的唇瓣道,“阿姐乖,把它舔干净了。”
庾姬死死咬住唇,难堪地躲闪开,沈湛一张面容紧贴过来,却没有逼迫她,咬着她耳垂道,“这便受不住……阿姐你可知那些鬻出的小女郎如何了?你知他们鬻予何人?伺候高门女主衣行还是像你在我身下这般供家主纾解?”
他一掌袭下,揉捏着她僵硬的rǔ_jiān,嗤笑,“不过充作士族门阀的器皿尔。三冬时女郎裸身作榻,以身取暖;白日锁进笼中,待家主小恭,女郎便以口来盛,半滴不允落地;平日饮燕,宾主同欢乃是常事……你可能容?”
庾姬骇然而惊惧,如此耸人听闻之事,她从未得知过,若他所言非虚……
“竖子既知,何犯下罪孽深重之事……”
沈湛不以为意,这一语中,藏着千回百转的心计,反问道,“若无你们士家撑持,我这生意如何做的?”
恐吓她为真,然更为撕裂她这一身不羁傲骨的本原,那些高门有多少实早肮脏龌龊不堪,他此般大剌剌扯下飞阁重檐下的遮羞布,示于她前。
庾姬被问住,思绪错乱了,然慌神之际,人已被他拥着在榻上翻了个身,他的恶棍因翻身的动作而抽离半分,后又猛得戳进。
庾姬跨坐于少年腰间,他扣住她的腰肢,不肯她起身,自己重重向上一顶,同时指尖掐住她嫩肌拽紧,使力压下,硕根终于彻底嵌入她体内,没留下半分,花道及宫口同时咬住了入侵者。
少年过于长大,仅有这姿势当能全纳了他。沈湛忍不住喟叹出声,兽虫头部挤入深处,一洞复一洞,叩开窄户,内里广阔无垠,似开辟了片新天地。
“啊……呜……”躁石之口,本不该遭受包容胀根的温润沼泽湿地被人强硬撑开,这种强力碰撞的感觉很微妙,乍入之下剧痛,可随后而来的是炸裂般的酥麻,庾姬气息乱了,她极力忍着,待那阵突来的高悬欲坠感过去。
很快便好了,她这般想着。
少年已伸出臂膀扶着她的蛮腰前后摇动起来,娇软身躯被托起,随着他的力道或轻或重地扭摆着。右侧乳珠经他怜爱,彰彰较另只愈为红肿嫣红,只未损美感,反透着暧昧引人遐思不已的蛊惑味道。
“真是个妖精。”沈湛看着她低低笑,“阿姐,我舍不得将你鬻了,你自己乖乖的动一动,我给你条明路可好?”
他显然没有任何说服力。
“你留着这烙印,仍做你的庾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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