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要不很有趣。有智慧的我试过了,接下来我要找个有趣的。”
“你找到了吗?”我嗅觉灵敏地问。怕是有些眉目了,才把旧爱抛弃得那样彻底。
夏云故作神秘地耸耸肩,笑而不语。
从新加坡回来,是何星楚来接我们的机。他的那辆雅阁,我已经非常熟悉了。那是从公司借过来的,中秋节我就是开了他这辆车,把三姨送回家的。车子是旧的,但仍是很好看。在车上,夏云叽叽喳喳地问着他乐队的事,两个人可谓相谈甚欢。
他俩正热烈地讨论着今年的春晚,蜉蝣已经被列入了演出名单。这事我也是头一次听,我和夏云兴奋的声音,都快掀翻车顶盖了。
春晚之后,“蜉蝣”就真的变成国民乐队被列入史册了,明年怕是要表演到国外去了。
“但是跨年这个时间点,我们和公司谈不妥,现在还在天天吵架。”何星楚烦恼地说,“公司要安排我们去参加电视台的跨年节目,但我们想去参加音乐节。”
音乐节,我心里一紧。我和何星楚每年年末都会去看音乐节,要登上那里的舞台,自由自在地表演,是我们的约定。
“你们傻啊?音乐节能有多少观众?当然是上电视啊,不说光演出费就天差地别了,上一回电视,身价可要噌噌往上飙。”夏云客观地分析道,“这有什么好赌气的?”
“话不是这样说。”我从副驾驶座扭过身去来反对夏云,“摇滚乐队还是要到摇滚的舞台。谁要到那些净是走音、假唱,惺惺作态、鱼目混珠的地方去!”
说着说着,我发现自己已经近乎发脾气了。
“好好好,你们有情怀,你们赢了。”夏云不想跟我吵,连忙认输道。
剩下的时间,我们都不太想说话了。把夏云送回家后,他把车开到我家楼下,两个人瘫坐着发了好一会呆。
“明天我有一天假,趁着有空得找个新地方搬过去。”他把手搭在打开的车窗上,说道。
我想起了夏云说买房子的话,问道:“房子还是租吗?还是买比较好?”
他没有想到我说要买房子,之前家里被盗,打算和妈妈一起攒钱买房子的事并没有告诉他。那时是顾及他,生怕他又觉得对不起我。但现在也不好说,毕竟过去久了,我也不想让他觉得房子是为了妈妈买的。
“买?”他说,“买的话不麻烦吗?就得一直待在同一个地方了。”
“所谓家,不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吗?”我反问道。
“但是……经济上也不划算吧,几百万的房子,真的有必要吗?这些钱放在银行里,光利息就可以租上房子……”
“可是你要把钱留着干嘛呢?”我打断他。
又不是做生意,要套着现金干什么呢?除非是用来套妹子。想到这里我就有些生气,当然,并不是说他是有套妹子的动机。
只是,单纯地觉得会有这个弊端。
“用来实现梦想啊。”他说,“万一有天有什么想法,或者机会说来就来,需要用到钱呢?”
他还记得,我那个遥远的,想要建立自己品牌的梦想。
我生出些感动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到了那时,我就拿房子去借贷,照样可以弄出钱来。”
他有些吃惊,紧紧地盯着我,确认道:“真是这么想要房子吗?”
真是这么想要吗?其实我也拿不准,但此刻不知是哪来的冲动,我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想要。”
于是,我们就走上了有空就去看房的道路。
看房真是个艰难的过程,这是人生最贵的消费,动辄几百万,得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算了又算。这样大概消磨了一个月,我们才基本确定了新城附近的一套小户型房子。在这个均价到了七八万一平方的地方,按下差不多两百万的首付,月供也得一万七。签好合同刷好首付的那一个瞬间,我们还有些如在梦中,懵懂地看着彼此的脸,再看看手里的钥匙,才有了些实感。
我们买房了!
买房难,难于上青天。
可是,我们做到了!
把旧房子退了,我们拉着一车满当当的家当,全部转移到新房子里去。哦不,当然这原本也是旧房子,在新城附近,已经没有新楼盘了。我们的房子,是十年楼龄的六十五平两居室,楼距还算宽,买的高楼层,离地铁口只有两百多米的路程。
由于各方面都比较满意,我们的搬家进行得非常愉快。
主人房用来居住,另一间房的床就拆掉,用来做工作室,摆放何星楚的吉他、键盘,以及各种花大钱置下的设备。都有些旧了,但他不舍得搁置,一直用着。最古老的要数那键盘,是他初中时妈妈买给他的生日礼物。它是他走上这音乐道路的启蒙者,虽然送琴的妈妈并不是支持者。
说起他的父母,总是令人伤感的。正是因为父母的反对,得不到任何支援的他,这些年才会过得这么苦。物质上贫瘠,精神上更是孤苦无依,还要承受因为□□和不理解而引发的冷嘲热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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