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唇角抹起一抹嘲讽,站起来,走到顾南屏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说:“顾医生,是你健忘还是我健忘?当事时,我一而再、再而三对你们说我不需要你们,不需要你的女儿为我做出这样的牺牲,也不屑于你的女儿为我生儿育女。但是,你们呢,你们逼走了我的妻子,接着你们逼着我的老母亲在我面前下跪死谏。呵,请问,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做了些什么?到底是我没有直接说,还是你们直接无视了我所说的?”
“你我”顾南屏吞了口口水,无言以对。
“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你的女儿,你可有想过你女儿是如何逼我的妻子离开我?”
秦琛本就高出顾南屏许多,再加上不怒而威的气势,如此一问,顾南屏被问得再度跌倒在了沙发中。
秦琛仍旧盯着她,又说:“我的妻子就是我的命,我的命都离开我了,你觉得我还能活?你没觉得你的女儿并不是在救我而是在害我吗?”
顾南屏唇微翕,直勾勾的看着秦琛。
“你的女儿,明知我是一个有妇之夫,却不顾廉耻的挑衅于我妻子面前,举着一切是为我好的旗帜要我妻子离开我。也是你的女儿,明知我和我妻子注册了婚书,却还妄想着以总统千金之权废除我和我妻子的合法婚姻。还是你的女儿,明知我厌恶她、恶心她却还妄想着以救我的命为借口想生下我的孩子。仍旧是你的女儿,明明只想着自己怎么样爬上秦府少夫人的位置,却偏打着救人的旗帜”
一迳听着秦琛说,顾南屏的脸一迳由红转白、由白转红。只听秦琛又道:“顾医生,这就是你的女儿,一个自私自利、自以为是却偏偏要在那自私自利、自以为是上冠以高贵光环的、三观毁尽的女儿。而顾医生你,却还在这里为她打抱不平?呵,顾医生,我问你,如果顾清果不是你的女儿,你还会为虎作伥吗?”
顾南屏一怔。
“当你的女儿谋害小兽之时,你不但对她的这种行为全然无视,更悉数接盘并替她洗白罪过。当你的女儿以死相挟要做试管婴儿时,你又尽心尽力助其圆梦,并且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在还我秦琛一条命。顾医生,顾南屏,你真的是一名医生吗?不,从你全然无视你女儿草菅人命的那一刻起,你已经不配再当一名医生。”
‘啊’的一声,顾南屏捂住了自己的脸,声嘶力竭的说:“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
“不,我还要说。做为医生,你是失败的。做为母亲,你一样也是失败的。这世上母亲千千万,哪个不疼自己的女儿,但是如你这般毫无底线的疼宠真是少见。如你这般疼得让自己的女儿走上一条不归路的也是少见。所以,不要再以自己是母亲为借口纵容自己的女儿,也不要再以自己是为了补偿当初对女儿的愧疚为借口继续纵容她。你的纵容不是爱,而是害,是助纣为虐。顾南屏,你还想助纣为虐到什么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才造就了你女儿的今天?”
面对秦琛的连番质问,顾南屏只能连连摇头,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秦琛大手一指,指向府外方向,又说:“顾南屏,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女儿她今天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而不是顾医生你在这里质问我秦琛,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自作自受?
对!
确实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顾南屏已经是整个窝在了沙发角,蜷缩着身子,捂着脸,哽咽着说:“秦先生,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看着脆弱的顾南屏,连翘心生难受,上前拉过秦琛,说:“别说了,顾医生什么都懂。”
其实,顾南屏的一生,除却在顾清果的事上犯了糊涂、犯了过错外,其余的一切却都是可以拿得出手且可以对外称颂的。
秦琛牵过连翘的手,直视着顾南屏,将二人牵着的手在顾南屏面前摇了摇,说:“真正为了救我,为了我能活的人在这里。却从来都不是你那个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自我膨胀的女儿。”
连翘之于秦琛的爱,霸道占有、贪心享受占绝大多数,但是为了秦琛能够活下去,她离开,她忍痛成全,又何偿不是另外一种爱?
顾南屏泪眼朦胧的看着那双牵在一起的手。
她不是不知女儿错得离谱。
但她更清楚的知道如果没有秦琛,女儿将活不下去。
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着女儿一路的错下去。
一如秦琛所言,女儿能有今天,她的纵容也是其一。
那是因为她清楚的知道女儿对秦琛的执念:至死方休。
如果此番成不了秦琛的妻子,那女儿总会想出另外的门道。
是以,她总想着,只要尽早达成女儿的心愿,女儿也许就会收手,不至于犯更大的错!
但是,现在
顾南屏难过的抽搐着肩,哽咽的声音回响在客厅中。
看顾南屏脆弱如厮,十七心里也起难受。毕竟,她也快要当母亲了,她似乎也有点能够理解顾南屏的所做所为。
只是,顾南屏犯了过犹不及的错。
十七上前,坐到顾南屏身边,伸手环着她的肩膀,说:“顾老师,跟我走吧。”
顾南屏缓缓的移开手掌,猩红的眸看着十七。
十七一笑,说:“这段时间,我总在想第一次见到顾老师时的场景。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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