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我爸一起锻炼吗?一开始的确是我要求的,可中途我不想干了,结果我爸直接就掉了脸子。我这都高三了,读书都来不及,他还不放过我。非说只有保持足够的体力,才能在考场中发挥出真正的实力来。
反正我爸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把我收拾一通。可他什么时候动过笨念念一根手指头?还不是宝贝一样看待着?而且还总说,闺女是他的小棉袄。”
牛总本意是劝说许明朗,不要因为姥姥更喜欢妹妹就心里不痛快。却不成想许明朗本身也是个心大的,并不会嫉妒妹妹。反倒是说了一番似真似的假抱怨父亲的话,用来安慰牛总。
牛总听了,果然有些唏嘘,又说道。“还真没想到你爸这么厉害。”这许国兴对这个儿子还真是煞费苦心。
许明朗连忙狂点头。“可不是,我爸每次对我都下狠手,却对我妹轻轻抬手再轻轻放下。去年过春节,就我们三个,我爸可倒好,硬是把压岁钱输给我妹妹了。我妹妹困了睡觉了,他就开始露出真面目了,硬是把我的零花钱都给坑光了。”
牛总听了好笑,也忍不住开玩笑道。“不然你以后还是到我家,给大舅舅当儿子吧,我肯定不打你,还给按月给你发好几倍的零用钱。咱们爷俩没事就去吃吃喝喝,倒也十分自在。干脆就让他们都去喜欢念念吧,反正有大舅舅疼朗朗。”
他这话也是故意试探许明朗。
可许明朗却笑道。“我也喜欢念念呀,总觉得这辈子有这妹妹在身边,也算值了。我都这么想,全家都疼她也是应该。又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不高兴呢?”
牛总本来就喜欢许明朗,两人说话时常没大没小的,也会开一些没轻没重的玩笑。
可难得听许明朗正经八百说上这么一段话,牛总心里也很有触动。又说道。“是呀,那时候,我也可喜欢我妹妹了。后来看花鸿德那德行,我都恨不得把那杂种弄死,可又能怎么样?谁叫我之前没看住妹妹呢?”
说着,又拍着许明朗的肩膀,说道。“你以后可得把眼睛放亮,小姑娘们可能不会在意那么许多。他们都以为小伙子只要长相好,就是她们的良人。殊不知,那也有可能是狼人。咱们这样的当哥的,怎么也得好好为笨妹妹们把好关,千万别让她们被轻易被坏小子骗走。”
说到这话题,许明朗便开心不起来了。
他家笨蛋妹妹今年才十六,前有满腹心机,撕破脸皮的黎浩哲百般算计,围追堵截;后有以朋友为名,考上高中就开始假装学霸的王爱国,紧追不舍。
想到这两头狼,王爱国或许他还能打发得了;可黎浩哲那样心黑手狠,认准目标就不撒嘴的,他想想就触头?
一想到这些,许明朗便觉得糟心,倒不如把心思全用在题海里,还能痛快些。
好在,牛总也不是故意招许明朗,几句话便又引开话题。舅甥俩又谈起其他有趣的事情了。
到了大年三十那天,牛总应酬完了,也开车到许家过节。
他过来的时候,正赶上家人凑在一起玩麻将呢,其实主力还是老头老太太带上两个孩子。
许念念上辈子也没玩过这些,麻将也是跟姥姥现学的。
可要她码牌还算可以,拿到牌之后,许念念总是不知道打什么好,难免就会胡乱出牌。
倒是许明朗比较聪明,他之前虽说也不玩麻将,可是听了打麻将的规矩,很快就融会贯通了。
再加上,新人总是运气不错,许明朗那边赢了不少。
许念念可就惨了,就算牛姥姥想暗中作弊,偷看了几眼许念念的牌面,又故意给她放水,打了个东风让她“碰”。许念念愣是没注意到,根本就打算没碰,还准备上手摸牌呢。
没办法,还得牛姥姥故意提醒她。
都作弊到这种份了,许念念的筹码瓜子,还是越输越多。
大过节的本就图个乐子,许明朗一看他妹妹急得面红耳赤的,就故意打趣道。“这要是玩真钱的话,念念的压岁钱肯定输个精光。”
姥姥姥爷也都忍不住笑了。
姥姥又说道。“就算真钱也不怕,姥姥帮咱们念念出了。”
姥爷也满脸纵容地说道。“那我就帮咱们朗朗出了。”
许明朗却说道。“那可不行,我不沾赌钱的,真钱的我可不玩。”
实际上,自从去年过春节,许父故意把许明朗的全部家当赢光之后。
许明朗有好长时间,谈牌色变,用实际行动鄙视了赌钱行为。
这都一年了,他都没能走出上次的阴影。好在这次,他们拿瓜子当筹码,每人一把瓜子,要不然许明朗都不愿意陪姥姥姥爷玩了。
老人家玩牌也是图个乐趣,便也纷纷表示。“好,好,好,咱们家以后就不玩真钱。就拿瓜子取个乐。”
一桌上有说有笑的,大家都很高兴。唯独许念念却一直为了她的瓜子悬心,眼看着瓜子越来越少,她很担心在玩过三五把,就没有瓜子可输了。
许父和牛姨到底都护着小闺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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