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以为不说话,就没有事!”顾何说话的语气凌厉得好比部队教官,一双厉眸直逼涂安。
涂安本来就足够的紧张,尤其经历了阮飞扬的事情之后,她到此刻还心有颤抖,似乎没缓过神来。
“顾总……”
“去哪了。”顾何逼问,非要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不可。
涂安面色凝重又惊慌,他越是这样凶巴巴的,越让她心下好像掀起了无数的浪潮,翻天覆地的让人难受。
此时此刻,涂安亦是哑口无言了,仿佛从喉间是火辣辣的热烫,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顾何则是更加的恼火,“什么时候和阮飞扬认识了?你知不知道他的底细,他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专门玩弄女人。”
这样一个完全不靠谱的男人,她居然挑上了!
顾何脸色不好,神情里燃烧着火苗,“嗤嗤”剧烈的灼烧。
涂安在沉默些许之后,恍如意识到了什么,睨向顾何的眼神有了变化,“这好像跟顾总没什么关系吧。”
是的,绝对和他没关系,这会儿,他是多管闲事了。
可顾何却很诧异自己的心态,好似就是那么的冲动与生气,不愿意看到她和其他任何男人走得很亲密,尤其听ann说,她居然和阮飞扬很熟。
“这是我的私事,请顾总不要插手管,就算被玩弄,那也是我的事。”涂安一本正经的,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哪来的勇气居然敢与顾何这么硬朗的呛声。
其实,涂安到现在看似是放下了,但实则还是放不下的。
他曾经不也是这样“玩弄”她吗?
顾何脸色气得青红皂白的,唇角勾出一道冷肃,阴气沉沉的。
“如果顾总没有其他事了,我先出去做事。”涂安也冷漠的说着,带着无比的生疏与距离,刻意的不愿意再与顾何有任何的牵扯。
她和顾何走得越近,设计部门的同事们对她是愈发的看不顺眼,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在swan凭着自己的努力,成为正式员工。
“你的私事我无权过问,你和谁在一起也和我无关,但是,我必须提醒你,擅离职守,利用上班时间谈情说爱这种行为,我只允许你这一次,下一回,我就不客气了。”他说得越来越冷然,伴随着顾何的这一番说辞,涂安只是定定的看向他,不再言语。
也许,能感觉得到顾何的生气与紧张。
可是,涂安很清楚他们之间的距离,再也不是在至诚之家时的亲密无间,他们的身份与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
离这一次婚嫁首饰五件套的创意竞标时间剩下最后的2天,涂安很清楚想要亲眼见到阮老太太是不可能了,虽然像那样出身豪门,从小在富裕家庭的阔太太,一定是喜欢奢华大气的东西,但是,涂安明白那不是她擅长的。
金婚五十周年纪念日,涂安想着,阮老太太和阮老先生也一定是经历了很多,风风雨雨,大风大浪之后,最期盼的应该就是岁月静好的日子吧。
涂安想着这些,便开始在设计稿上涂涂改改的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融入到这一次的设计当中,这一次的成功与否,关系到她在公司的去留,看似是非常重要,得失心很大的一件事情,可在涂安看来,目前的重点就是认真的设计出让人感动的作品。
而涂安也没想到,她那样恶狠狠的警告着阮飞扬千万不要来公司找她,这个该死的男人居然又很恶劣的来了。
“那不是阮飞扬的车吗?怎么又来我们公司了啊!”同事尖锐又嫌弃的声音响起,这话明摆着是冲着涂安来的。
ann对涂安格外的看不顺眼,搭腔的讽刺,“他最近好像把我们swan当成景华了,也不知道到底看中有些人的哪一点,分明就是个一无是处,让人讨厌的家伙,还这么追得紧,我看阮飞扬八成是个疯子。”
“我猜啊,一定是个疯子,还是个瞎子,眼睛瞎了,这么多美女不挑,非要挑个次品。”
次品也好,一无是处也好,涂安不想跟他们计较,涂安只是在听到阮飞扬时,条件反射性的紧张,他到底想干什么来着!
涂安和其他同事一样,从办公室的窗户探出个头,阮飞扬奢华豪气的大奔就那样招摇过市似的摆在那儿屹立不动,他的显摆也更是招了不少swan其他部门同事的注意力,此时,涂安一抬头,便很讶异的看到各个办公室的窗户都打开了,都是同事们的指指点点与议论纷纷。
这个该死的混账!
涂安顾不上其他,为了避免事情弄得更大,或让更多人看笑话,便匆匆忙忙,不顾一切的下楼了,楼下如预期中的见到了阮飞扬,“你到底想干什么呀!快点走吧,很多人看着呢!你是不是非要逼得我在这儿待不下去,才会愿意罢手?”
她恼羞成怒的呵斥阮飞扬,容颜上是难以平静的惶恐,显然,涂安是很怕被人说三道四,闲言闲语的。
闻言,阮飞扬很得意洋洋的攀附在车窗上,满面春风的,完全没了昨天脑子被砸到的狼狈,仿佛这一刻心情是特别的好,“上车。”
“神经病!你快点走吧!”涂安焦急,满脸通红,不知所措的。
“你不上车,我就不走。”他一向是这么的恶劣。
“……走不走,拉倒,随你!”她生什么气呀!可涂安此时就是那样的惊恐又愤慨。
“你的手机在我这,还有这个……我奶奶的资料,希望对你的设计有一定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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