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珍为什么让你来湖心亭?”上官子烨紧跟着问道。
“我到了湖心亭就看到除了我姐,朱晓琪竟然还全身湿湿的躺在地上,我就问她这是怎么回事儿,她说她从校外回来时正巧遇上了被人下了mí_yào的朱晓琪,朱晓琪让她帮帮忙扶自己回宿舍,可是刚到宿舍楼下她就晕了过去,朱晓琪的宿舍在六楼她抬不上去,我姐的宿舍在三楼,只好先带她回了自己的宿舍。可是我姐正在和菁文学姐商量该怎么办,需不需要请校医来看看的时候,朱晓琪竟然醒了,乘着她们不注意自己跑出了宿舍。我姐担心她会出事就追了出去,可是朱晓琪却跑了个没影,天都快黑了的时候,我姐准备不找了回宿舍,经过湖心亭时却意外看见朱晓琪就是已经这副湿哒哒的模样躺在地板上了。”钱希边回忆着那天的情景边说道,这件事她也觉得有点奇怪,所以记忆犹新,描述起来也很细致,“我姐说让朱晓琪一直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因为我的宿舍人少,有空出来的床位,我姐就让我把她带回去照顾,有空的时候她会再过来看看情况。”
“然后你就把朱晓琪带回宿舍了?你的宿舍难道我是在三楼?”浅语歪着头猜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宿舍的确是在三楼,就在新盖的宿舍楼的背后,离湖心亭很近。”
“朱晓琪也不是个默默无名的人,而且你带这样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回去,你的舍友都不会觉得奇怪吗?”浅语问完发现钱希面上露出些许尴尬的表情回答道,“其实我只有一个舍友。”
“每间宿舍至少是住四个人,你那间怎么会只剩你们两个人?”上官子烨也觉得奇怪。
“因为离湖心亭近的缘故,最近常常听到一些关于湖心亭的鬼故事,舍友们本来就心里觉得毛毛的。正好我宿舍的阳台又是对着湖心亭,一天,我其中一个舍友晚上再阳台洗衣服,就看到了很诡异的东西,说是一个红衣服的女人在湖面上飘来飘去。第二天就吓得去找辅导员,然后搬走了。还有一个舍友因为、因为性格与我合不来,成天动不动大事小事的吵架,最后也搬走了。所以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舍友了。”钱希的尴尬之处浅语总算明白了,看来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脾气不太好啊!还算有救。“那天我带着朱晓琪回去,她湿哒哒的长发正好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是谁。我就说是我姐的朋友失恋,喝醉了酒还算酒疯把自己弄成了这样,我姐让我帮忙照顾。她也没有怀疑什么。”
“既然你姐是托你照顾她,朱晓琪最后怎么会跑到天台上面去的?最后还从天花板上掉下来?”说到这浅语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所以说话也不怎么客气。
“这、这是菁文学姐叫我这么做的。歌唱大赛那天,也就是周三那天的一大清早菁文学姐就给我打电话,说让我把朱晓琪带到天台。她自然会安排人来接朱晓琪。”
“接人哪里不能接还要去天台?”浅语觉得陆菁文当初会选择把朱晓琪带上天台肯定还有其它的小算盘,只是最后落了空。
“菁文学姐说若是到我的宿舍接人,看到朱晓琪这幅样子,难免会东问西问的,而我又不好解释。我想想也是,我姐虽然告诉我朱晓琪被人下了mí_yào的事,但是真问我,我也不敢真的把mí_yào这事说出口,所以就答应了菁文学姐的要求。”
“然后呢?”
“然后我就扶着朱晓琪到了楼下,菁文学姐有让一位我不认识的学姐过来帮忙,我们两个就趁着时间还早,学校里人不多,合力把朱晓琪带到了天台上,我还特地选了一个蓄水池的旁边让她靠着,只要一有人上天台就可以发现她。”
“你们把朱晓琪带到礼堂天台,中间这么长的路程,朱晓琪都没醒,没反应,你们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上官子烨问道,这一问心中的恐惧仿佛又再次向钱希袭来,“当然觉得奇怪啊!带她回宿舍的当天晚上,我就试着叫醒她换身衣服,不然这样肯定生病,谁知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我那时当她睡得沉也就没有太在意,帮她换了身衣服,我也去睡了。比赛那天早上我也试着叫过她起床,她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就有些怕了,心想该不会是mí_yào下过了头的什么后遗症吧?!就在这时菁文学姐正好来了电话要把她带走,其实我也巴不得把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呢!”
钱希越说越激动。“后来把她放在天台,我还特意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她真的没什么异常才离开的!而且那时的天台和楼下礼堂中间还隔着厚厚的隔热水泥层,我那时在天台也没发现天台有一丁点儿塌陷的迹象,朱晓琪怎么会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掉下来呢?更何况她掉下来的位置和我们将她安置的位置相差甚远啊!”
“你当时也在歌唱大赛的现场?肯定吓坏了吧!”浅语看着满脸恐惧的钱希,突然有些心疼她,她不过是被陆菁文利用的一枚棋子罢了。
“是啊!当时我就吓坏了,跑出了礼堂之后就立马给我姐打了电话,那时候她还接了,但是说话很小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后来也没说什么就突然挂了。我以为她在忙,就没有再回拨电话。第二天,菁文学姐因为朱晓琪的事还责问了我,我心里面很不舒服就打电话给我姐,但是电话有通却没有人接。不过那时的时间也有点迟了,我以为她可能今天睡得早所以把手机关了静音没发现,就发了条短信给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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