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沦空空的椅背。他的校服不在这里。她正准备走,却听到走廊上有人说话的声音。
她心虚,手忙脚乱躲到教室的储物间。
走廊上的那些人走近了,停在门口。一个人冷白的手搭上门冰凉的把手。还没有看到他,也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但就是知道这个人是陈沦。
她闻到他了,冷冽,但让人沸腾。
陈沦一个人进了教室,带上门。陆满的肩胛骨硌在储物间半掩的门上,她背上潮潮地出了一点汗,衣服上的标签搔磨着她的脖子下面的骨头。
她不动一下,光看着手表的秒针,想着等他走了,自己再溜出去。
四周静默。
她仰头看见粉尘在光线里翻滚。
陈沦伸手拨过储物间的门把,把手发出不大不小的机械声。嗒。
“出来。”他说。
陆满僵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几乎要呕,小步挪出来,也不去看陈沦,视线一直低低的,只看着他的手,泛粉的指节,淡青的血管,冷白的皮肤。
你连手腕上凸起的小骨头都好看,很想好好研究一下你身上的每一块骨头。
“找我什么事?”陈沦问她。
“我不是找你。”陆满抬起头,对上他漆黑的眼,好看。陈沦的好看,是愈近愈想探寻。
“哦。”陈沦脸上掠过一个笑,稍纵即逝。“那你找谁?我帮你叫。”
“我找我爸。”陆云是陈沦的班主任。
“储物间里恐怕找不到他。”陈沦靠在讲台边上,面上的神情降下来。“说吧,找我什么事 ?”
陈沦的目光落在陆满身上,她有些难堪,却又甩不掉。后来索性不管了,连真心话大冒险的借口也不想用,就对着他直接说,“我想要你的校服,你给吗?”
她后面的这个问句极有挑战的意味。
陈沦把手头摆弄的一只粉笔扔到粉笔槽里,手指头上留下一点点白粉,他捻了捻。
他说:“你向我要,我当然给。”
然后他脱校服 ,陆满目不转睛地看着。
陈沦脱校服的动作很利落,他把校服丢进陆满的怀里。他投中了她的篮。
陆满微仰起头看他,心里几乎是光灿的荣幸。然而对上他的眼睛,却冷了。
他的眼神冷凌凌,摇晃也许会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他走,经过她,用念旁白一样淡的语气说:“别还给我,不要了。”
陆满刚升起来的心吃了他闷闷的一记,心脏里全是汞在下坠。
她看窗帘,窗帘影印着膨大的人影,她看着走在中间的陈沦,只觉得他周围好热闹。而她从来冷清。
后来连人影也没了,陆满一个人蜡在教室,蜡了一会,也走了。
大概是明白了,我喜欢你,是我的不自量力。
太阳落了,没了光的卧室就像巢穴一样阴湿。
有人开门进来,也许是来补课的学生。陆满翻了一个身,把校服套在身上,继续懒着。
“你的伤好了。”
陆满转头,看见陈沦扶在门边的手,条件反射地想把他的校服脱下来,又觉得多余,于是校服卡在瓷白的臂膀上,像吃她吃了一半。
陆满故作镇定,“嗯。”
“穿着吧。”陈沦眉眼森森地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她。
人间失格陆满 心脏守则(娜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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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失格陆满
陈沦这天听陆云讲完学,从陆满家离开后,陆满就把他的校服钉在墙上,钉死了。
黑夜里,陆满屏息盯着墙上的校服,悄悄打开腿,细软的手指探进内裤里。有人管她这种动作叫揉豆豆,哈,揉豆豆。
陆满心里猫舔一样去想陈沦。她想到残薄的日光吻在陈沦漆黑阒静的眉眼上,想陈沦低垂眼睑时,睫毛下的一小片阴翳,想陈沦抬起食指,阴白的皮肤下的经络随之弯曲,幅度像傲慢的鞠躬。
想到最后干脆把身下作乱抠弄的手指想成是陈沦的,于是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贱,太阳穴那一块突突地跳。
最后她小小的白牙咬着被子,揉出来了。
陆满长长叹出一口气,把暖腥的手从下面拿出来。走到校服前面,把手指上她的液体抹到陈沦的校服上,抹干净。
站远点,背着手,仰头看校服上发皱的的那一块,看上面的水渍。那是我还是你?
是我。惭愧。
我把你的一部分偷偷囚在房间里,惭愧。我把从我体内流出的液体抹到你身上,惭愧。我知道你看不上我,却还去喜欢你,惭愧。
惭愧惭愧,但是看到那块渍可就忍不住去幻想我们在校服上xìng_jiāo的样子。你一定很棒。
我惭愧,我有罪,忏悔完毕,这就去睡。
明天是崭新的,喜爱于生的日子。
次日,上学。
于生坐在陆满边上,像一块白亮的电子屏幕。
陆满下课一连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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