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时,遇到了一个小丫头,疯疯癫癫的,让我陪她去青楼。”
“青……青楼?”谢玉珏惊讶,他当然知道兄长口中的小丫头便是长乐郡主,只是一位郡主居然会去青楼?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谢玉珩点头:“二弟可是觉得不妥?”
当然不妥。
谢玉珏虽比谢玉珩小两岁,但思想却很守旧,认为女子就应当待在闺房里,做做女红,念念诗书,像长乐郡主这等跑去青楼的,还是第一次听说,难免有些头痛。
他来京之前,母亲只与他说了长乐郡主有些任性,若齐王答应了他的提亲,待将郡主娶回府后,定要好生管教。却不知长乐郡主竟然如此不知羞耻,幸好方才兄长在,他没来得及向齐王提亲,若是说了,娶这样一个女子回去,纵使对方是郡主,他亦觉得颜面无光。
“大哥说的,可是真的?”谢玉珏追问。
“我何时骗过你?”谢玉珩慢悠悠地吃了一口菜。
谢玉珏看着满桌子盛丰的佳肴,突然没了食欲。母亲一心要他娶长乐郡主,认为只有这样,有了齐王这座靠山,等父王百年后,兄长继承了镇南王位,才会善待他,可他想要的,又何止仅仅是兄长的善待呢?
谢玉珏捏紧手中的酒杯,过了半晌,又松开:“大哥今日在齐王府,为何要自称萧珩?”
谢玉珩仿佛没察觉他的小动作,平静道:“凝儿尚不知我的身份。”
凝儿?
谢玉珏微眯着眼,若有所思。长乐郡主单名一个凝字,他方才听齐王喊她凝儿,兄长居然也这么喊她,难道兄长与郡主之间,有什么不成?
谢玉珏无心再问齐王是否知道兄长的身份,因为无论齐王知道与否,光凭今日下午兄长能跟着郡主随意出入王府,他便已经知晓齐王对兄长的态度了。
谢玉珏再一次庆幸自己没有向齐王提出要娶郡主的话,否则,丢人的怕是他自己。只是他不甘心,他只比兄长晚出生两年,可世子之位是兄长的,就连长乐郡主,也会是兄长的。他娶不娶长乐郡主是一回事,但长乐郡主是否愿意嫁给他,又是另一回事。
*
分别前,谢玉珏答应兄长暂时不会向别人透露他的身份。回到齐王府,谢玉珏独自来到了管家为他准备的别院。别院不大,但尚算清净,室内也打扫得干净整洁,唯一不好的,是离长乐郡主住的地方有些远,否则他很想看看,长乐郡主是否真如兄长说的那般顽劣。
一夜无眠,同样没有睡好的还有楚凝,第二日辰时未到,她便醒了过来。
郡主平日里最爱睡懒觉,常常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王爷和王妃都纵着,府中也无人敢说郡主的不是。今日突然起那么早,吓得秋容以为她病了,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才虚惊一场地舒了口气。
“郡主,您怎么不多睡儿?”看着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楚凝,秋容担忧地问。
楚凝皱了皱眉:“秋容,我不能让镇南王世子住在府里,我要想个办法把他赶走。”
这是楚凝想了一夜的决定,离她十五岁的生辰还有三个月,如果谢玉珏执意要留下来给她过生辰,那么也就是说他还得在王府里住三个月。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谢玉珩虽然昨日没向父王提亲,但指不定哪日想起来了,就去找父王说了,留他在府里,始终是个隐患。
“他是镇南王世子,您要是把他赶走,王爷会生气的吧。”秋容不安地问。
“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被父王训一顿。”反正父王也不可能真的为了外人训她,顶多生两天气,她撒个娇就没事了。
秋容还是不放心,十分奇怪道:“郡主,为何您一定要赶他走,世子是不是哪里得罪您了?”
秋容起初是以为琴嬷嬷猜测镇南王世子是来向郡主提亲的,郡主才会反应那么大,可昨儿世子都说了,他是奉了镇南王之命给郡主送生辰贺礼的,照理说,误会都解释清楚了,郡主不该还如此讨厌他,那到底又是为何呢?
“说了你也不明白,总之你别管了,你只要替我想个办法,只要不让他留在王府里,随他去哪儿都行。”
好吧,郡主让想办法,秋容只能想了。可是人家是镇南王世子,一般整人的方法不能用,听闻镇南王世子智勇双全,只怕没把他赶走,就先被他发现了,到时候王爷问起话来可如何是好?
主仆两人想了一上午,都没想出个头绪来。
楚凝一个上午没有出门,晌午饭也是在府里用的,饭后,楚凝正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手里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苹果,顺带继续想把谢玉珏赶走的办法,突然秋颜回来,说世子又要出门了。
楚凝挑挑眉,觉得这个镇南王世子也太不安分了,哪有住在别人家里,却天天自说自话往外头跑的?他真把齐王府当成他的家了,可以随意出入吗?
楚凝扔了苹果,吩咐秋颜找两个下人去跟着他,自己则进屋换了身衣裳,准备也悄悄跟去看看,他到底在忙什么。
楚凝到了府门外,秋颜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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