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愈演愈烈,公司那边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急得她抓起电话就一通狂轰滥炸,程沧被她堵得根本插不上话,好容易等她冷静下来才有机会开口解释。
“你先冷静一下,别着急。经纪人正在跟年殊昀取得联系,现在圈内对这件事儿还是保持观望的态度,我们有分寸,危急时刻我们会直接发通稿,不会让他吃亏的。你信我。”
程沧脑子里在过着别的事儿,嘴上说的话都没了逻辑。
思前想后,直到余笙挂了电话,他都没能将真相说出口。
要他怎么说?
年殊昀早已经算计好了所有的退路?还是此刻经纪人正将通告加进微博编辑界面,只等时机一到便发出去?
他说不出口。
倒不是突然看年殊昀顺眼了,要帮他打掩护,只是不想余笙自个儿觉得更加失望。
更觉得自己七年青春是喂了狗。
余笙想得多了,倒是记起了许多从前的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是根据我看到的一篇口述推送,然后有感而发的
也可以来微博找我玩啊,不嫌我话唠就好,@长街旧人910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年殊昀是北服最耀眼的模特新秀。
没有之一。
连何屿安都没法同他比肩,只能屈在了个第二的位置。
艺考时以专业课第一的优秀成绩被服表系录取,在校期间就已经走过国内的大秀和米兰时装秀,其中的不乏如dior之类的高奢品牌。
前途无量的年轻模特。
年殊昀太过优秀,以至于在他办理休学手续的时候,服装表演系的老师舍不得就这么放他走,苦口婆心劝了许久。
但他心意绝得很,倔得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余笙也是被他“通知”到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的。
下意识的,就是莫名其妙:好好的模特不当了,学也不上了,怎么就铁了心要去当什么练习生。
随即一通电话拨过去,年殊昀的态度倒是与余笙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余笙陡然拔高嗓子质问着,吓得室友们皆是一脸的惊恐;年殊昀一言不发,就这么听她发了半个多小时的火。
最后以一句“明天休学手续就能办妥当了,你不用操心了。”结束。
余笙看着传出忙音的手机,深吸一口气,火也没能压下去,直接就将手机甩向了木质桌子,手机在桌子上弹了两把,支棱着角儿滚着,便屏幕向下的摔在了面儿上。
她气力一松,剩个人颓然的就坐倒在了椅子上,双手捂着面庞,眼泪就顺着指缝留了下来。
当室友把手机递还到余笙手上的时候,她看着碎成蜘蛛网的半张屏幕,屏里自己的脸孔支离破碎,眼泪流得更凶了。
刚刚只顾着发火,也没想着什么后果便甩手就出去了。
现下手机屏碎了,她这才回过神来心疼。
怒火中烧就容易犯糊涂,余笙塞着钱包就开门往外走,室友面面相觑,待余笙下了两层楼才想起来追出去拉住了她,但依旧没能将她劝回寝室,余笙便这么冲动的连夜坐上了绿皮,赶往北京。
她倒是后悔了有三秒钟的。
当余笙孤独无依的窝坐在潮冷的硬座上的时候,裹紧了身上单薄的外套,看着窗外漆黑一片里倒退成一条直线的路灯光亮,心境一片薄凉。
就这么担惊受怕的揣着手机,听着满车厢各处的呼噜声,闻着那股异样的气味,一夜也没合过几次眼颠颠簸簸着到了北京。余笙顶着大大的两个黑眼圈,蓬头垢面懵圈着下了火车,就被过密的人群裹挟着涌向了出站口,看着一同出来的人,有些行色匆匆的各奔东西,有些挽着接站亲人或是爱人的手,满脸幸福的坐进了车里。
独留余笙一人,如傻子般伫立在冷风里,瑟瑟发抖。
她望着远处的高楼林立,近处的人潮纷纷,冰冷灰暗的巨大建筑物如野兽一般,张着铜铃般的眼睛,森然的看着这个繁华又萧瑟的都市。
余笙在手足无措间,还是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统共拨了三次,最后一次等得她全然失去了耐心,都已经把手机拿离耳边了,通了。
那边是年殊昀含含糊糊的声音,嘶哑且迷糊,“谁啊,大清早的。”语气里尽是被扰了清梦的火气,伺机爆发。
清晨八点钟,年殊昀还缩在温暖的被窝里,连联系人都没看清就接了电话,等待着这个打搅了他睡觉的罪魁祸首发话。
清晨八点钟,余笙站在这个她完全陌生的城市的土地上,吸了吸被冷风吹红的鼻尖,满腔的哽噎,“阿昀,我在北京了,我,我到北京了。”
那头的年殊昀瞬时清醒了,一骨碌从被子里坐起身来,看了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挠着鸡窝般的头发慌忙用肩头夹住电话,一边套着衣服一边询问年殊昀,“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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