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孟淮成低头拿起酒杯,顺势掩去眼角的s-hi润,抬眼时已一如平常,“你们也是,要身体健康,要好好学习。”他顿了顿,深深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接着说:“要好好的。”
孟安南听懂了他爸的未尽之言,看了身边的路之远一眼,桌下的手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笑着说:“会的。”
路之远站在孟安南身边,看着孟淮成的眼神也忍不住红了眼眶,他弯腰拿着杯子碰了碰孟淮成的酒杯,嘴角带笑眼里却是郑重无比,他说:“叔,放心,一直都会好好的,一直一直。”最后四个字路之远几乎是和孟淮成耳语。
简单的四个字孟淮成却是听懂了,他拿起酒杯回碰了一个,笑着喝了。
一直一直就是永远永远。
承诺虽重,却带着少年人的坚定无畏和一往无前。
让人忍不住去相信,去期待。
……
外面的雪裹挟着风将冷推至一个高峰,陈旧的老木门在时间的打磨下也经久不衰,依旧坚守着自己的使命,任你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屋外白茫茫亮堂堂一片,屋内却是昏黄一片。
老房子的光线不好,便早早地把白炽灯打开,钨丝发亮透过玻璃罩将柔和的光亮投向整个屋子。
桌上的火锅热气蒸腾,像一条白纱带摇晃着飘向上空缠绕着白炽灯泡,暖黄的灯光像是蒙了一层薄纱,视线所及之处都开始变的朦胧。
饭桌上的人脸都红扑扑的,有的是笑的,有的是醉了。
没人注意到桌下紧握的两只手,以及含笑相望的浓情。
……
“我靠!雪下的好大!去c,ao场玩儿啊!”冯柯扒在走廊看了半天,楼下不停有人跑出去,就是为了去c,ao场玩雪。
这会儿正是课间c,ao时间,充裕的很,一个个都坐不住了,枯燥的学习总该需要点激情嘛。
路之远在冬天变得更加懒,刚享受了两天不用起早的周末,还没回过味儿来,又回归到了高三狗的生活。
此时心态有些不稳,趴在桌上对冯柯的吆喝充耳不闻。
孟安南看了眼旁边这人,觉得他不像个人倒像个熊,一到冬天就要冬眠。
穿着厚重的棉袄,帽子一罩,谁都别想打扰他。
孟安南想了想,觉得老这么窝着不行,高三了学业重本来就没什么时间放松放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不出去活动活动太浪费这场难得一见的大雪了。
“起来,出去玩儿玩儿吧。”
路之远趴着不动,像是睡着了。
孟安南也不敢动作太大,怕他是真的睡着了,推了两下发现人不动,叹了口气还是放弃了。
突然顶着一圈绒毛的帽子动了动,路之远脑袋一偏,露出一只眼睛看着孟安南,问:“你想出去玩儿?”
孟安南看着他点了点头。
“唉。”路之远叹了口气,掀开帽子,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那就走吧。”
孟安南跟着站了起来,疑惑:“你不是要睡觉吗?”
路之远拉过他,白了一眼,反问:“你不是要出去玩儿吗?”
孟安南愣了愣,看路之远满脸的“真拿你没办法”,忍不住低头笑了笑。
有男朋友宠着,挺好。
偌大的c,ao场白茫茫一片,偶尔一个人飞奔着呼啸而过,“呜~~哈哈哈”
偶尔一个人砰的扑进雪里,往左打个滚儿往右打个滚儿,往左往右轮着打滚儿。
……都是一群快成年的人了,见到雪还像个二傻子似的,一点都不成熟。
路之远叹了口气无可奈何,慈爱的看着孟安南,刚说了一句,“去玩儿吧。”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被砸了个大雪球,雪渣子顺着后颈溜进衣服里,冻得他一哆嗦。
他猛的一回头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的冯柯捏着个雪球还想再砸一下。
“我靠?”路之远气的想自燃,一拍孟安南咬牙说:“站这儿别动,等我杀个人回来!”
话音刚落,他弯腰卷了个无敌霹雳大雪球拔腿就去追冯柯,有一种势必要一次性把冯柯砸死的气势。
孟安南站在原地,看着路之远跟炮仗似的撵着冯柯跑,仿佛前一秒窝在教室不愿意动弹的人不是他。
“站住别跑!看老子砸不死你!”路之远最近跟着孟安南搞锻炼,体能进步不小,就这会儿他追着冯柯起码跑了三圈,速度居然丝毫不减,把冯柯追的哭爹喊娘。
最后冯柯体力不支慢了一步,路之远逮着机会一步上前,把大雪球全砸冯柯身上了,一点没剩。
“我靠我靠我靠!”冯柯冻的脚步不稳,踉跄一下摔进雪里,路之远猛的一扑把他压住,还在往他衣领子里丢雪。
突然就在冯柯惨叫的时候,路之远身上也多了一个重物。
妈的!是真的重!
“张达!你自己多少斤心里没点儿abcd数吗!”冯柯被压的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直接当场去了。
张达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多少斤,他心里明镜似的,然则明知而故犯者,是为故意也。
他抬起头往后一吆喝:“兄弟们,有冤的报冤有仇的报仇啊!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儿店喽!”
身后全是一班的男生一听到张达的吆喝齐齐往这边一望,一个个饿狼扑食似的跑过来下饺子一样一个一个往上叠。
路之远跟个夹心似的被压在中间,比起冯柯来好不到哪儿去,扭头看了看上面一群壮汉,咬牙说:“兄弟们,我是无辜的,要压死冯柯别拉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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