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烧,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江捷摇了摇头:“不用,我趴着睡会儿就好了。”
“你要不吃点药吧。”路之远在袋子里翻了翻,找出一盒退烧药。
江捷疑惑的看着路之远手里的一袋子药,路之远连忙解释说:“周盛拿过来的,特意让我给你。”他把里面的一瓶牛奶拿出来,“还有这个,热牛奶,你趁热喝。”
江捷眼神有些复杂,看着这些东西没有伸手,路之远不明就里,就自己把药拆了拿了两粒放在江捷手心,“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过节,但是你发烧了得吃药,我们先把药吃了好不好?”
“嗯。”江捷看了眼手里的药还是仰头吃了,接过路之远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咽了下去。
“至于这个。”路之远指了指桌上的热牛奶,“不愿意喝就不喝了。”
看江捷把药也吃了,他也放心不少,回去的时候孟安南正在看他刚刚做的数学卷子,路之远坐下后发了会儿呆突然伸手拍了孟安南一巴掌,喃喃的说:“不对劲。”
孟安南从卷子里抬起头看他:“什么不对劲。”
“班长和周盛。”路之远说,“他俩很不对劲,怪怪的。”
孟安南突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路之远被这么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正要说,孟安南立马一伸手指“嘘,保密。”
路之远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连忙点头,保密,保密。
可是还是不敢相信,他瞪着双眼睛看着孟安南,眼睛写满了难以置信。
孟安南笑着拍拍他的头:“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我们不也是吗?”
路之远放下手挪到孟安南身边,小声说:“原来发现别人是这个关系是这种感觉啊,我好像能理解当初冯柯的感觉了,好刺激。”
孟安南无奈的看着他,笨蛋,现在才发现。
放学回去后孟淮成又不在,听说小区组建了一个象棋社,里面活跃最频繁的就是一群老大爷们。虽然孟淮成距离老大爷还是有很长一段距离的,但是他的兴趣爱好足以让他和大爷们打成一片。
“都这个点还没回来,每天跟上班似的。”
路之远正和球球玩,听见孟安南说的忍不住笑:“叔天天在家待着也没意思,还不如出去活动活动,下象棋还可以锻炼脑子呢。”
孟安南摊了摊手很无奈,一回头看见球球又伸着个舌头舔路之远,立刻蹲下来把球球拎走丢到娇娇旁边,然而娇娇一贯高冷,用睥睨众生一般的眼光扫了球球一眼,昂着它高贵的头踩着球球的小肚子一跃而下走了。
路之远坐在地上看完全过程,无语的看着孟安南:“你干嘛老欺负球球,娇娇也随你也欺负他,你们这一人一猫真过分。”
孟安南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推着他进了浴室,把他按在洗手池边洗了洗脸,擦干后亲了一口:“我才能亲你,狗不行。”
路之远好笑的把他的头推开,故意逗他:“谁说不行,我就乐意球球亲我。”
孟安南凑近把路之远困在洗脸池边,先亲了亲嘴角,又亲了亲脸颊,一路细细点点的亲上去,每一处都不放过。直到路之远的脸一片水光的时候,他瞥了眼站在门口愣着眼睛望他们的球球,低声说:“它亲你我就把它炖了,做麻辣香锅。”
“汪!!!”
球球受到惊吓般的叫了一声,慌不择路的跑了出去,小爪子没抓稳还在地上溜了一圈儿在椅子上撞了一跟头,躲进自己的窝里不出来了。
路之远拍他一巴掌:“滚蛋!我看你更像只狗,大型狗!”
晚饭时候孟淮成回来了,看来今天战绩不错,满面红光的,嘴里还哼着歌,尽管五音不全。
“叔,这么高兴啊。”路之远笑着说,“今天是不是大杀四方了?”
孟淮成得意的一捋头发神气的说:“今天那几个大爷们脸都绿了,还跟我约了战局,说明天继续。”
孟安南端着菜出来,好笑的说:“你收敛点,别把大爷们气出个好歹来。”
“你懂什么。”孟淮成嫌弃的看一眼自己的儿子,“我这叫尊重对手,全力以赴才是最佳的礼貌。”
“行行行。”孟安南依着他,无奈的说,“你最厉害,好不好。”
孟淮成冷哼一声,有点傲娇。
正把饭菜摆上桌突然有人在敲门,孟安南过去开门,门口站着一位妇人,“您有什么事吗?”
那位妇人手里拿着一个食盒,看见他脸色有些尴尬,这时孟淮成也过来了,一看见门口的人有些惊讶:“杜鹃?你怎么过来了?”
那位叫杜鹃的妇人看见孟淮成立刻把手里的食盒递过来:“我做了点葱油饼,上次听你提起过说是爱吃这个,正好我今天做了些,就送过来给你们尝尝。”
孟淮成赶紧接过来,不好意思的说:“你真是太客气了,我上次就是顺嘴一说,来来来,进来坐坐,没吃饭正好一起。”
“不不不。”杜鹃忙摆手,“我锅里还炖着东西呢就不坐了,我先回去了。”
关上门后孟安南低头一看他爸,眉头微挑:“怎么回事啊,孟同志?”
孟淮成看也没看孟安南一眼,快速滑着轮椅回到餐桌旁,一抬头看见对面两双探究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愣了愣叹了口气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上次我不是刚从棋社回来吗,正好碰见她坐在地上像是受伤了,我就过去看了看,原来她被过路的摩托撞到了手像是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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