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夫人又埋怨了一声,方才走过来询问安然:“可觉得好些了?方才你昏睡着。欢颜跟王妈妈也说不好你到底伤了哪里,是琛儿替你检查的。
不过他一个大男人家,难免粗心大意检查的不够细致,如今你还有哪不舒服,别忍着,一定要跟我说。”
“轰”的一声,安然原还笑吟吟的小脸立时像着了火一般,与方才皇甫琛的脸色如出一辙,她目光闪烁,结结巴巴的开口:“王王爷替我检查的?”
卧槽啊,她这里才为刚才成功调戏了摄政王而沾沾自喜,哪里想得到不久之前她被皇甫琛看光光过也或者。
他并没有tuō_guāng光的检查,只是隔着衣服检查的?
可是再隔着衣服,那人也肯定将她摸光光了啊!
难怪他刚才脸红,莫不是说起嫁衣的时候,就想起了他摸她的光景了?
怪道他会莫名其妙的红脸!
见安然一副恨不能钻进地缝里的害羞模样,安太夫人笑着道:“这有什么可害羞的,你跟他是未婚夫妻。他又不许旁人碰你,可不得他亲自检查了?”
顿一顿,又笑道:“那孩子也未免太霸道了些,我都说吩咐丫鬟替你检查了,偏他就是不肯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瞧你那脸红的,来。咱们先起身把这药喝了。”
安然欲哭无泪的坐起身来,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身体上的疼痛,她脑子里奔过来跑过去的反复浮现着三个字:现世报。
才刚嘲笑了皇甫琛脸红,紧跟着就轮到了她!
都是那臭男人害的!
安然一边喝着苦涩的药汁,一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反复骂皇甫琛是混蛋。
“琛儿说幸好没有伤到骨头,只是皮肉有些淤青了,喝了这祛瘀消肿的药,很快就能好的。”安太夫人一边将蜜饯果子塞进安然口中,一边后怕的说道:
“怎么也想不到,太长公主邀你去做客,竟是存了要磋磨你的心思。看来这往后啊,可再不能跟她打交道了。”
安然面上红晕退了些,随口附和道:“您说的是,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得很呢。对了,紫菀跟王妈妈没事吧?”
“紫菀跟王妈妈还好,就是欢颜那丫头伤的有些重。”提到欢颜,安太夫人就将欢颜在太长公主府的英勇事迹讲述了一遍:
“谁也没想到这丫头竟这样大胆,不过依着我说,倒是撞得好,是个忠心护主的好丫头。”
安然听的愣了下,方才无奈的扶额道:“这丫头也太冲动了,惹了这样大的祸事。此事不会连累王爷与您吧?”
不过撞得好!不愧是她调教出来的好丫头。
安太夫人立时替欢颜说起情来:“你也别骂她,连琛儿都说了,若是太长公主府上要找欢颜的麻烦,他会处置的,无论如何不会将欢颜交出去。你也别担心我跟琛儿,琛儿今时今日的能耐,她要做什么前可不得好好掂量掂量?”
安然原就是担心太长公主有个什么,他们府上不肯善罢甘休,非要拿欢颜来填命。
如今听了安太夫人的话,自然就放下心来了。
皇甫琛愿意保欢颜,她还是蛮惊讶的。
“不知道太长公主伤的如何?”安然状似关心,实则暗爽的问。
安太夫人就咳了一声:“不过是点皮肉伤,没什么打紧的。”
这语气听起来就格外遗憾了,欢颜那丫头要不是脚受伤,那两脚下去,怎么也该断两根肋骨才是,结果只是皮肉伤。这结果也太差强人意了。
安然也觉得很遗憾,不过面上却是松了口气,道:“太长公主没有大碍就好,不然她总归是王爷的长辈,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怕是王爷也不好交代的。”
安太夫人嗤道:“长辈便该有个长辈的样子,我倒看不出她的所作所为哪里像个长辈了。还跟琛儿说,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不意你胆子太小合着这件事还不该怪她,只怪你胆子小不经吓了?”
安然:“”
这的确有点无耻啊,还无耻的这么理直气壮,不叫安然佩服的尊称一声“老无赖”都不行。
安太夫人虽然气愤太长公主的无耻无赖行径,但也不好深骂,毕竟太长公主的身份摆在那里的。
转而又夸起欢颜来:“平日里瞧着那丫头不显,不想关键时刻还很能拿得出手。这要是换了琛儿推搡踢打太长公主,那后果简直不敢想,也就只有那丫头做起这件事来,才让人连说嘴都不能。”
谁要敢在外头说太长公主被个丫头推搡踢打了,太长公主的脸面要往哪里搁,就算要追究,这件事他们也没脸放到明面上来追究,毕竟欢颜还占了个“不小心”
在前呢,总之就不是故意的,谁叫人家主子在你府上出了事,人家心急着寻找主子,一时不注意推撞到了太长公主。那也是情有可原嘛。
闹出来,太长公主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还得将无故关押安然的事情给抖出来,到时候更不好收场了。
欢颜被夸,安然心里也很高兴,只面上不好显露出来:“那丫头平日里被我惯坏了,又是个娇气爱哭的,这会子定然又在哭吧。”
“真叫你猜中了。”安太夫人就无奈的笑道。往外头指了指:“就站在外边儿哭呢,让她好好歇着养脚伤,偏不肯去。
琛儿不让她进来搅了你休息,她就非要等在外头不可。一路哭着回来,都这会儿了,我都担心她能把眼睛给哭瞎了。”
“让您见笑了。”安然也颇有些无奈:“能不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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