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嗷嗷叫了起来:「琴,娘……娘,我受不了了,你吸我,你在吸儿子的jī_bā,
哦啊……哦啊。」咬紧牙关时,guī_tóu便膨胀到了极限,小腹贴紧在马秀琴的屁股
上,脑瓜子一阵抽搐,jī_bā也一阵抽搐,怂就给他一股脑送进了马秀琴的体内:
「娘……娘啊,舒坦死儿子啦!」声音啾啾而鸣,忍不住还旋转起屁股,让那酸
麻扩展出去,嘴里忍不住低声喃喃:「不会肏怀孕吧……你不会给儿的jī_bā肏大
肚子吧……」,滴溜溜颤抖着身体,使劲挥散着脑子里shè_jīng时的那一幕,直到鸡
巴抽出来,眼瞅着琴娘的屄里流淌出自己射进去的怂,然后滴滴答答淌在地上,
淌在水盆里,变成了一坨坨乳白色嘟噜。
不会怀上吧。这心里嘀嘀咕咕的。反正事儿做出来怕也没有用
,这样想着,
杨书香正要提裤子去给马秀琴洗屁股,就被马秀琴拉住裤脚拽到了身前。嘴一张
马秀琴就叼住了杨书香的狗鸡。看着琴娘用嘴唆啦着自己的jī_bā,这让杨书香真
正领略到女人温柔而又善解人意的另一面,有感于怀又倍加羡慕:「琴娘,这辈
子谁做你的男人,简直太幸福了。」只听得马秀琴「呜呜」几声。
拢着马秀琴的头发看着她的脸,杨书香的心里一阵恍惚,他打着哆嗦怕自己
收不住再弄个二来来,赶忙抽出jī_bā:「我给你洗洗下面吧!」麻溜地系好裤子,
蹲下身子用手撩了撩,觉察到盆子里的水有些凉,炉子上又没坐热的,端起盆子
小跑着去了堂屋打来了热水,返回身来到厢房,在马秀琴一脸温柔注视下,他蹲
下身子轻轻抚弄起她那刚刚令自己销魂蚀骨的部位,给她用心揉搓起来。
揉搓着马秀琴肥润的下体,内心一阵荡漾,于无形中杨书香暗暗比较起来,
但无论如何他也分不出两个女人的高下来:同样肥,同样湿滑紧凑,同样令男人
欲仙欲死。
一时间小脸异样,抬起头看到马秀琴的脸时,杨书香猛地回过神来。他暗骂
自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做人不够本色,怎能在这个时候异想天开,这岂不又给
心里施加了一分压力?为了掩盖自己脸上的不自然,杨书香连连找话:「舒服吗
琴娘?」「舒服,你呢?憋好几天了吧,要不你就再肏一火!」马秀琴脸上余韵
未消,母性气息浓郁,把个杨书香看得魂不守舍,真想再搞她一次:「刚从我大
那回来,家还没生炉子呢!」「想的话就过来找琴娘。」在马秀琴慈爱的目光注
视下,他替她套上了健美裤,见那脸上始终挂着宠溺,就照着马秀琴的大肉屁股
拍了一把:「又让儿当了一回我赵大。」肉花滚滚,潋滟出一道道波光粼粼的色
彩。
「明儿我跟你们一起去学校。」马秀琴脸上漾笑,她整理着小褂,咂儿就给
杨书香抓在手里:「校长也是蔫鬼溜滑,见人下菜碟。」撩开马秀琴的毛衣,用
鼻子嗅了嗅她那对肥硕的奶子:「琴娘,我尽力把焕章护得周全,不让你担心。」
直起腰抱住了马秀琴的身子,在她脖颈上来回闻着味道,这让他有股责任感,虽
然咀嚼起来有些不太厚道,却特别喜欢闻女人身上独有的气味。
摸摸擦擦二次走进院子,杨书香停住了脚步,他透过东窗朝里照了两眼,见
赵永安仍在炕上躺着,就朝窗户上吐了口唾液:该死的老东西!转过身叮嘱马秀
琴啥也不用怕:「这赵永安胆敢背后阴人就告诉我,我自有弄他的法儿!」直把
马秀琴送进堂屋,这才安心走出院子。
没再按原路返回,倒着胡同杨书香朝东走去,他驻足在三岔口的丁字路上,
抚摸并打量着眼前那颗老槐树。古老中透着一丝腐朽气息,光秃秃的枝头飘零在
冬日里,显得萧条愈加颓败。
可能没人清楚这颗存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古树到底经历过什么,它就静静地矗
立在这儿岔道口的墙边,那土灰色皲裂的树皮像山水画一样描绘着它的沟沟壑壑,
尽诉着过往沧桑。被掏空的肚子像个吞噬的嘴,它吃了一憋子雪,谁也不知它的
心里到底难不难受。杨书香的儿时乃至少年就是在这里度过的,如果真要让他去
做比较的话,这里虽没有西场让人魂牵梦萦,却也在心里记下了它,偶尔午夜梦
醒时分会想到一笔——那些个日日夜夜、东阴凉倒西阴凉的人们嘴里所说的话—
—保准你的脑子里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倒是喜闻乐见,喜欢谈一些男男
女女深入的事儿,乐此不疲,而自己呢?
此时,四周空旷得只剩下一片原始之色,连半个人影也见不到一个。杨书香
转悠着脑袋,并不是冷,只是觉得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去走。豪言壮语下信誓旦旦,
才刚却自扇了耳光——又跟琴娘搞在了一起。吸了吸鼻子,自己的手有些油腻,
他不知道这股油腻到底是来自于炸糕还是来自于琴娘的屄,或者干脆就是来自于
自己的心绪不宁。然而搓着双手看了看,分明啥也没有,感觉不到任何异样。但
思忖着这两天的经历,简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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