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不知不觉,养猪馆算命之事后又过去两个月。
两个月以来,关跃寒生活是过得非常有规律,每日辰时扎马步,午后则是走街串巷吆喝着给人算命。
这种有规律而又单调的生活关跃寒却是越过越舒坦,越过越滋润,那是因踞虎城里的人随着关跃寒每次算命都能算准,渐渐的对关跃寒也是越来越客气,客气到甚至尊重;要知道关跃寒从小到大可是从来没有像这般被人客气、尊重过;如今受到如此尊重,关跃寒自然是越过越舒心,最重要的是,关跃寒看到了让人帮忙找指环的希望。
关跃寒过的舒心,有人却过的不怎么开心,甚至郁闷。
···
会所地下室,郝教授坐在编程器前,皱眉盯着编程器,嘴上嚷嚷不止:
“我去他狗爷爷的,这小日子还过的舒服起来了,让你去梦里改变性格,你却在梦里给我y·y起来。”
“你y·y就y·y,y·y什么不好,竟然y·y出修道,你还想在梦里成仙不成?”
“还给人算命,你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
“唉~~~也不知道编程器从你脑袋里提取了什么样的记忆,给你植入了怎么样的故事?”
“总不能真的靠算命就把性格变好吧。”
“不对,人如果没有执念,怎么可能轻易改变得了性格。”
“执念?我记得当初我进入梦境后不到一个月就开始产生执念,你这都四个月了,没道理啊。”
“难道是找指环?”
“不对,不对,找指环是强制性的不可能成为执念,执念是要自身产生的执着念头才行。”
“这么说这小子真的还没有产生执念。”
“他狗爷爷的,这优柔寡断的性格还真是麻烦,连产生执念都这么慢。”
“总不至于一直这么算命下去吧。”
许是自语的累了,又或者因为没有听众,郝教授终是停下了絮絮叨叨的自语,眉头紧皱着从编程器旁站起,走向角落里的床上,躺下,点开虚拟指环手机,继续看着用文字描述的关跃寒在梦里的一举一动。
···
踞虎城,城北有一座茅草屋,是易正阳居所,关跃寒如往日一般,扎完马步,吃完午饭后来到这里。
关跃寒来到茅草屋前敲门:“师傅,我来了。”
屋内传出声音:“进来罢。”
关跃寒推门,屋内景物尽显:如易正阳一惯的云淡风轻一样,整个屋子也显得十分清新脱俗,一张桌子,两张椅子,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关跃寒进门,对着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似闭目养神的易正阳微微躬身拱手后,便走到另一张空椅子前,安静坐下。
片刻,有一炷香时间,易正阳睁眼,转头对关跃寒轻声说道:“今日你且去南城门附近吆喝,届时,你帮那虎卫队副统领算上一卦,到时你且如此这般···”
一阵交代,关跃寒不时点头,认真记住易正阳所说之话,片刻后,易正阳说完,关跃寒起身,躬身、拱手告辞:“师傅,那我这就去了。”
易正阳点头,关跃寒离去。
···
踞虎城,南城门,一袭道袍边走边吆喝着:“算命啦,免费算命了~~~”
此人正是关跃寒,关跃寒从易正阳住所出来了,便回养鶴居换了一件道袍,然后便直奔南城门。
“算命啦,算不准不要钱,算准了也不要钱,每日只有一卦啦~~”
一路吆喝着,关跃寒来到南城门时,身边已经围了有六七个人,其中包括虎卫队副统领鲁鸿福。
这些人围在关跃寒周围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
“公子,今日你无论如何要帮我算一卦,我这都等三天了。”
“才三天,我都等五天了,再说了,这又不是等几天的问题,公子我说的对吗?”
关跃寒微笑点头,神色之间倒有三分像易正阳般的云淡风轻:“然也,老规矩,你等抽签吧。”话说完,关跃寒从袖里取出一个签筒放于众人面前。
众人纷纷从签筒里各自取出一签,签支取出,众人各自看自己的签支,签支看完许多人面带沮丧把签支递还于关跃寒,然后纷纷离去,留下一人,此人身材微胖,但却不显臃肿,身着虎卫服,更是给人一种虎虎生威的感觉,正是鲁鸿福。
鲁鸿福脸上隐隐得意拿着签支递于关跃寒:“公子,是我。”
关跃寒接过签支,点头:“恩,你要算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眼皮一直跳,还一直感觉心神不宁,便想请公子帮忙算一算,我这是不是会有什么倒霉事。”
关跃寒微微点头,然后便目不转睛的盯着鲁鸿福的脸,仿佛鲁鸿福脸上有花似得:“恩,我先看看。”
一般人被人这么盯着心中必然会有所抵抗,却不想这鲁鸿福不仅不抵抗,还把脸更贴近关跃寒:“恩,有劳公子了。”
鲁鸿福之所以这样,却是因两个月来,关跃寒给人算命之时都会注视别人的脸一会儿,这已然成为关跃寒算命的标志。
十个呼吸后,关跃寒闭眼,抬起右手,有模有样的掐算起来,又过十个呼吸,关跃寒睁眼,皱眉:“恩,确实如你所说,这几天你会有损物之运。”
鲁鸿福脸色略显疑惑:“损物,公子是说,我会丢东西?”
关跃寒点头:“然也。”语气之间竟与易正阳有三分相似。
鲁鸿福听完却是脸色一松:“哦,原来只是丢东西啊,那还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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