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一天又要过去了,太阳都快要下了山,这段时间冯润只愿静静地坐在窗前,弹琴唱歌,或者画画写字,时间空闲了好多,本来她是十分不耐这些事情的,可是现在她却越来越喜欢这些了,性子也被磨的喜静了许多,就连梅儿也说她变得沉稳多了,以前总是太任性,做事不够沉稳,而现在的她却越来越有耐性了。
一连几天,都不见拓跋宏来宏润宫了,这让冯润觉得很不正常,从前无论他再怎么忙,怎么累,每晚他都会回来陪她的,这几天不见,冯润似乎总觉得这心里空落落的,她甚至怀疑拓跋宏又有了新欢,又留恋在了哪个嫔妃的宫中,她越想越觉得心里不安,她打算要去看个究竟。
正午,冯润亲自烧制了拓跋宏最爱吃的鹅掌去到了御书房,在门口她遇见了服侍在拓跋宏身边的孙公公,见冯润到来,他连忙过来打了一声招呼:“老奴见过昭仪娘娘!”
“孙公公不必多礼,想问皇上在里面吗?”冯润轻声地问道。
孙公公面色有些难为情了,可是还是硬着头皮看向了她:“皇上这些日子很不好,生病了还没日没夜的忙政务,谁劝也不停,总是不休息,脸色很不好,老奴也是担心的不得了!”
“皇上生病了,公公你怎么也不来告诉本宫一声?找太医来瞧过了吗?”冯润很是焦急地问道。
“娘娘你冤枉老奴了,是皇上不让老奴告诉娘娘您的,皇上怕娘娘在着急上火,皇上知道娘娘的肺不好,又怕将这病过到娘娘的身上,皇上真是太心疼娘娘了,让老奴都感动的想哭!”
说着,孙公公的眼泪竟然真的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下来,冯润快步走到了门口,没有一丝犹豫地推开了门进去了,守在拓跋宏身旁的宫人看到冯润,都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感觉,拓跋宏也抬起头看向了冯润。
当她看到他苍白的脸色,充满血丝的眼睛和下巴有些颓废的胡子茬,心中顿时一阵顿顿的痛,宫人们都退了出去,此时御书房里就只剩下了她和拓跋宏,她刚要提步靠近他,他却突然大喝一声:“别过来!”吓的冯润惊在了那里,进退两难,她不解地看着他,他马上也意识到他这一声有些焦急了,歉意的看向了她,放缓了语调:“你别过来,你身子不好,我的病会过到你身上的,你快回宏润宫吧,我休息两天就没事了,等我病好了再去陪你!”
他都病成了这个样子,还在想着冯润,让她的心中顿时被感动填的满满的,她没有理会他的话,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是滚烫滚烫的了,看来是发高烧了,他有些不情愿地抓住了她的手,看着她满脸的担忧,心疼地说道:“我真的没事,你听话快点回去,万一你要是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冯润摇了摇头,坚定地看着他:“平心而论,如果今天是我生病了,你会离的我远远的吗?”
“那不一样,我是男人,而且我身子底子好,你要是病了我更心疼。”他轻轻的帮冯润将一绺碎发理顺。
她固执地不肯离去,说:“你都懂得这个道理,那你就应该能明白我此刻的心情,你都这么心疼我,难道我就不会心疼你了吗?你还发着高烧,你这样我怎么能离开呢?我就陪在你身边哪都不去,你放心,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娇弱,我不会被传染的。”
拓跋宏知道拗不过她,没有办法只好勉强的点点头,看着她:“你呀,我真不知道该把你怎么办才好了,你真是个很磨人的小东西。”说着,他宠溺地紧紧将她抱在了怀里,想要和她永远都不分离。
当孙公公领着太医进来的时候,冯润已经把拓跋宏扶到床上躺好了,给他拧了冷帕子敷在了额头上,太医走上前的时候,他已经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太医给他把了把脉说只是受了风寒又加疲劳所致,开了方子让他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临走前,太医还不忘叮嘱冯润:“娘娘也要多保重身体,千万别着了凉。”
太医是最清楚冯润的病情了,所以特意叮嘱了她几句,冯润轻轻推了几下拓跋宏,轻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元宏,起来先把药喝了吧!”
拓跋宏睁开眼,乖顺地将药都喝了下去,冯润始终守在他的床前,不断给他擦着汗,渐渐地,拓跋宏出的冷汗也少了,他紧紧地握着冯润的手沉沉地睡了过去,他很怕自己再睁开眼时见不到冯润了。
冯润看了看那案几上堆起了一摞奏章,她示意孙公公过来一下,孙公公快速地来到了冯润的身前,小声地问道:“昭仪娘娘,您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冯润并没有说话,反而是将拓跋宏的手慢慢地给掰开了,将她的手抽了出来,继而将孙公公的手快速地塞进了拓跋宏的手里:“孙公公先委屈你陪皇上坐会,本宫要去将案几上的奏章给批复一下,皇上不能再这样劳累了!”
“昭仪娘娘,这样不太好吧!”孙公公的脸都扭曲了。
冯润不再理他,竟自朝案几走了过去,这是一次锻炼自己如何处理朝政的好机会,冯润认真地看了一下拓跋宏在奏章里的回复,她不得不佩服拓跋宏的治国能力,他的确是一位很有作为的国君。
拓跋宏始终攥紧着那手不放,孙公公无奈,只好躺在了他的身旁,冯润一直批阅奏章到深夜,就在她批复完最后一个奏章时,她的眼睛都已睁不开了,伏在了案几上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拓跋宏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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