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很爽快的呻吟,我的yáng_jù上传来了温暖、瘙痒的
感觉.我低下头一看,这个长得像夏雪平欧洲女人,正毫不掩饰用自己胸器夹著
我的yīn_jīng,而且十分放的开地张著嘴巴,伸出舌头舔弄著我的guī_tóu,让我忍不住
开始呻吟著:「啊……好舒服哦……」
女人得意地笑著,一边用rǔ_fáng撸动著我的jī_bā,一边温柔地看著我:「…
…还是妈妈的嘴巴和奶子舒服对吗?跟你娶到的那两个差点刺杀你的小亚细亚的
女人比起来怎麽样?——明明是你的手下败将的女儿,你却偏偏要立她们为后,
妈妈真是嫉妒!」
这女人自称是我的妈妈奥林匹亚丝,那看来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可能真的跟
自己的母亲有亲密的xìng_ài关系.「对不起,妈妈……这些年是我疏远了您,而且
我在外面也有需求。但我心裡又何尝不是挂念著您的呢?我在给您的信件裡不是
跟您说过了麽?我想念您对我的教育、我的照顾、就像想念您的美貌和您的ròu_tǐ.」从这句话开始,我就有些不受控制了,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我更像是一个
带著vr眼镜的观众,或者说我是寄生在这副躯体裡的另一个灵魂;但这副躯体
身上的每一个触觉,都太真实,让我感到明明又是我在说、我在迎接著这女人的
嘴巴。
「我相信你,儿子,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的这把长矛,还是像青少年时候
那样的生机勃勃。」妈妈把玩著我的yīn_jīng,爱不释手,接著又对我问道:「还记
得在你即为之前,我们俩发生这样的关系时候的事情吗?儿子。当时你看到妈妈
在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的两条ròu_bàng上骑著的时候,你怒火中烧,举著自己的木剑
就要砍向他们俩;他们两个一个正在妈妈的pì_yǎn裡shè_jīng还没结束,另一个在妈妈
的女室中还没有射出来,看到你以后他们两个也是出离愤怒,拿著短剑和盾牌就
冲向了你——你还记得麽?」
「我记得。当时我真的是气极,我不能允许除了父亲以外的其他男性跟这样
美貌的您交合;而您驾驭著两个威猛男人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完美而诱人的女武
士、就像是雅典娜从奥林匹亚山上飞奔下一般。」
「不,你忘了麽?我们都是阿喀琉斯的后裔、我们都留著一样的血。」妈妈
说道,接著,她低下了头,吮吸著我的ròu_bàng,有节奏地把yīn_jīng在口腔中吞吐著,
然后又放开,对我说道:「我当时就想看看我生出的男人,究竟是什麽样的。没
想到你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拿著一柄木剑,就把两个举著短剑和盾牌的成年男人
打翻在地、连连叫苦,而且你还脱下了你的衣衫,当著他们俩的面把你雄壮的长
矛刺进了妈妈们的yīn_dào……妈妈当时真是又惊又喜,要知道妈妈刚刚生出你的时
候,抱著你看著天空中翱翔的鹰鹫,妈妈就在想在你长大了以后会不会跟妈妈发
生xìng_ài;而当时只有十三岁的你,yīn_jīng已经要比帕比努斯和克劳克斯他们两个人
的物件都要大得许多。妈妈真的是太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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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妈妈鬆开口,放开我的ròu_bàng,跟我舌吻了一阵。我仔细地品嚐著她口
中的唾津。然后她骑到了我的身上,张开了双腿,用我的粗大jī_bā在她的桃园秘
洞口处来回摩擦著。
「我」想了想,又说道:「妈妈,你其实忘记了——在我次对你发起进
攻的时候,我并没有成功,后来还是您坐到了我身上,引导我插入你的身体裡的。
就像现在这样。」说著,「我」伸出了双手在妈妈的两隻jù_rǔ上揉捏著。依旧是
小麦色的rǔ_fáng,依旧是巧克力色的rǔ_tóu.这种触感,真的好真实。
「对,你说得对,我亲爱的儿子。就这样,我用子宫迎接了你的次shè_jīng,
我们母子俩当时还都感动得热泪盈眶了,你记得吗?有了你以后,我就再也不需
要别的男人了。」
「记得,我当时还问过您,我们俩之间这样对麽?你当时的回答,让我终身
难忘:您说既然这种事情,宙斯和盖亚可以做、海格力斯和赫拉可以做,亚历山
大为何不能跟奥林匹亚丝做呢?」
「……嘻嘻,你果然都记得呢!」妈妈打开了双腿,半跪在床上,用膝盖夹
著我,然后扶著我的ròu_bàng,让我的guī_tóu在她的阴穴口处进行著蜻蜓点水:「还记
得你跟妈妈说过,你最喜欢这样麽?轻轻插入一些,却并不完全插进去,你说你
享受著妈妈们的女室裡面逐渐湿润,打在你的长矛尖端这可肉球组成利刃上,就
像是爱琴海裡的海浪冲击在脚麵上一样。」她一边这样不断地让我的guī_tóu在她的
鲍穴口摩擦著,一边开始不断地喘息著:「嗯——哈……嗯——哈……我亲爱的
儿子……嗯——哈……你还记得我俩这样做的时候……嗯嗯……被你的父亲发现
之后,他是何等的气急败坏麽?」
「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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