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一样,正在背对著我——夏雪平的那件白色短袖衫,已经被撩到了她的
脖子的水平处,我的身上那件棉线衣,也勒到了我的胸前,我的胸脯的肌肤,就
这样紧贴著夏雪平的后背……
而且,更让我不知所措的是,我的双手,正握著两隻温香软玉……很明显,
那就是夏雪平的rǔ_fáng,她的两隻rǔ_tóu,正挺立在我的食指与中指的缝隙之间…
…她正伸著手,企图扳开我的手。但她却连我的两根手指都扳不开……
——什麽?我就这样在梦裡把夏雪平猥亵了?她会不会杀了我啊!
不对,以她的力量和搏击擒拿常识,如果她想对付我轻而易举——这不是她
平时的力量。现在的她浑身瑟缩、四肢物流,就像是中了武侠裡的软筋散一
般。
我正疑惑她为什麽现在的力量显得这样的小的时候,更让我尴尬的感觉,正
慢慢地从我的yīn_jīng上传来——我稍稍挪动了一下腿,才发现我的一条腿已经撑开
了夏雪平的两腿间,探到了她的身体下方,其中我靠近床垫的右腿还跟她的右腿
打著架,而我的yīn_jīng,似乎也从内裤中间那个用来给男生方便尿尿用的太平口中
蹦出,正好探进了夏雪平双腿间那条凹进去的缝隙中……
跟夏雪平重逢才第三天,我的这条调皮的小跟班,就已经是第二次入侵夏雪
平的黑森林禁区了……
我的guī_tóu上方绝对是隔著布料的,我分明能感受到那种在起球棉布上面的摩
擦和不畅快敢……
而就在这时,夏雪平又移动了一下身子,用后背撞了我一下。就这样,我突
然用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了夏雪平的屁股已经露在外面,我的小腹,可以清楚地
感受到她两隻屁股蛋的上面弹性……
那条棉质热裤,只是在夏雪平的大腿出蜷起,形式上地套在那裡;我的guī_tóu
顶著那条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插到了夏雪平的蜜洞口,我的guī_tóu伞缘,都可以
感受到夏雪平那两片又软又韧的yīn_chún,以及她从体内不断分泌出的滚烫液体……
我的脑子中彻底乱了:我做了一个关于母子luàn_lún的梦,而在我做梦的时候,
我不经意真正地猥亵了自己的母亲.我保持著本来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从某种
程度上说,我不知道怎样处理现在尴尬的境地;而与此同时,我的那隻「长矛」
上面的温热快感,让我对这样的姿势不敢放弃。
夏雪平依旧在用后背努力地撞著我,估计她是想用这种行为把我从睡梦中唤
醒,然后再製止我……
但她似乎没有预料到,她这样一动,自己的yīn_dào口立刻会受到同样的起球棉
布的摩擦,那裡面还抱著一隻坚硬的yīn_jīng,那裡对她禁区的刺激,可以说是翻倍
的。
而我此时想的是,我到底是应该直接清醒过来,还是继续僵直著身体;
或者,已经这样,是不是应该直接採取下一步的行动?毕竟以我现在的姿势,
插都插进去了??。
其实我没办法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且一声不说太久,我必须得做些什麽,
否则夏雪平很快就会发现我在假寐。
两个选项:干,或者不干。我必须尽快做出抉择,分析什麽道德lún_lǐ重要还
是ròu_yù重要,这对于此事的我来说,根本来不及。
就在这个时候,我近乎是处于应激反应,做了一个举动。
这个举动,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后悔:我依旧假装在梦中的状态,嘴裡含糊地
念刀著「肏妈妈」、「肏妈妈」,手上的动作缓慢而轻柔,依旧捏著她的rǔ_fáng;
我所做的,只是把自己的yīn_jīng,继续往她的身体裡探著——裹著热裤的yīn_jīng,已
经把guī_tóu完全塞入了夏雪平的yīn_dào裡.湿润和温暖,瞬间包裹住了guī_tóu.我的龟
头隔著布,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喷洒到了夏雪平自己的内裤上。
——我之所以认为我这样做是对的,就是知道如果我贸贸然醒来,肯定会坏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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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无论是我表现得多麽正人君子、多麽不敢破坏母子忠孝、表现得
多麽无辜,然后大惊失色地从夏雪平身上离开,还是淫心一横、欲火大起、吃了
豹子胆,就为图一时之快而强行扯下夏雪平的内裤,强行把自己的jī_bā插入夏雪
平的阴壶裡,这两种行为导致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此之后,我和夏雪平
的关系,依照她的脾气,都很有可能恶化、甚至会一落千丈,还不如我之前跟她
不冷不热、类似半陌生人的关系.如果我直接离开,假装并没有杂念,那麽在她
心裡,她会觉得毕竟自己和儿子发生了一些不可以说出去的事情,她自己也会觉
得羞耻,一看到我就会想到这些让她脸上挂不住的行为,所以久而久之,她会逐
渐疏远我;
如果我强行就势与她发生性关系,她会认为她的身份在我心裡一点都不重要,
在我的眼裡,她跟其他的女人没什麽区别,只不过是男人用来发洩性欲的工具和
用来shè_jīng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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