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到快接近五十岁的婆婆都被拐走,而家里那个比我们局长大不了几岁的「老
太爷」却说:「不过是女人罢了,丢了就丢了,就算是回来了我们也不要了——
一个个都脏了身子,要她们还干嘛?」
夏雪平听了,拳头捏得直响。我拽了拽她的西装袖子,她才没发作。
「沈福财拐卖妇女和yòu_nǚ,应该有名单吧?」夏雪平对县警局和乡镇派出所
的警察问道。县警局对此似乎一无所知,乡镇派出所的人也并不准备说话。
临走的时候,乡里年龄最大、最德高望重的老爷子跟我们三个说了句话:
「城里头当差的三位,劝你们以后别来了,乡亲们的伤疤还疼着呢。」
「这伤疤又不是我们给他们留下的,我们分明是来帮他们治伤口的,有什么
不同意的?」艾立威对此很是不解,他直勾勾地看着那个老爷子,我看他的眼神
里藏着的东西十分怪异,就好像,他老早以前就跟这个老爷子认识一样。
老爷子抽着烟袋,然后叹了口气:「但你们,是用酒精来折腾他们的伤口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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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夏雪平,还有艾立威听了这话,全都沉默了。
老爷子接着说道:「实际上这乡里的脏事情多的是。俺们这里,是有很多糟
粕的传统的。你们怕是不知道:要是生在这里的女孩,打小就要按照旧黄历找一
个阳命身子的小男孩,让他俩从小一起配对长大,按娃娃亲那么养着;到了虚岁
十二岁,也就是个本命年那一年的元月一号,还得让俩小家伙tuō_guāng了衣服一
起睡一觉,这算是破了邪,打那之后,男孩和女孩这辈子别说夫妻,连朋友都不
能做。等到娶亲的时候,又有闹婚:新郎倌得带上绿高帽、用黑布蒙眼;新媳妇
得跪在公公腿当间、往公公裆上泼福气茶、用手漫着湿裤裆喂到公公嘴里,自
己也得舔手指,之后还得扒公公的裤子帮公公擦腿擦枪擦蛋;然后还得喂丈夫的
叔公找甜枣,就是把枣子放在女人贴身奶罩里面、让自己的叔公找,还得嘴里叼
着枣子给叔公喂;还有找新郎,把跟新郎倌不多大的年轻人,找出来五个,tuō_guāng
了裤子让新娘子摸,然后猜哪个是自己的男人,猜错了就要就和着手里的野男人
的枪杆子和软蛋子玩脚拆红绳;最后是盖上被子、找媒婆扒光新媳妇的身子、在
上面洒上花生或者葡萄干,然后让公公钻被窝里吃——过完这一套,才算是给小
两口以后消了灾祸。乡里每村、每家每户都这样,每年每月、甚至每天也都有这
样的,乡里邻里街坊的,表面上是界并子,实际上大家心里清楚,爷们跟爷们都
算是连襟搭子。」
我听完了以后,三观算是被刷新了,虽然说我这个人居然能把自己妹妹给破
了处、爱上了自己的妈妈,但是毕竟美茵是自愿的,夏雪平没愿意跟我发生什么,
我除了强吻以外也没做什么;而h乡里,却用「婚俗」这样的思想绑架,强迫进
行着luàn_lún化的xìng_sāo_rǎo,而且还是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着实让人接受不了。我
侧目看了看夏雪平,夏雪平的脸上虽然没红,但也写着不适,她咬肌一动一动的,
明显是听着这些事情,气得咬牙。
老爷子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俺明白你们现在心里的想法,老朽我年轻的
时候也恶心这些老规矩,后来慢慢上了岁数,也就跟着随了大流、甚至一度还沉
浸其中。可后来,家里出了变故……唉,一家子男男女女,就剩我这么个糟老头
子苟活在世上了……报应啊!老朽我想说的是事情是,你们要查的案子,本来其
实不算事儿的。可问题就是,你们城里人比俺们文明、懂礼数、懂得……那个词
叫啥来着……对,理解——呵呵,以前在俺们乡里是没有这个词的,所以俺们
这些个糟粕的东西,你们城里大概早就没了。其实不是俺们觉得,那些被人拐走
的娘们、丫头脏,是你们,让俺们觉得自个脏。」
听了这话,我和夏雪平还有艾立威全都如鲠在喉,但是想要反驳却也不知道
怎么反驳。
「走吧……老头子我就倚老卖老,劝三位一句,这案子别查了。反正老沈家
干的也都是丧良心的事情,死就死了吧……死啦好啊,死啦,就不疼也没牵挂了,
也不知道别人恨、也听不着别人骂啦!」
我不知道夏雪平、还有那个艾立威的感受如何,我听完这老头说的话,心里
滋味五味杂陈。文明让他们觉得自己脏——我一直在思考着这句话背后的意义。
什么意思?就因为看到了别人过得更好而意识到了自己过得不好,就因为他们看
到了别人享有的东西而意识到了自己没有,他们就有理由迁怒于别人么?
哲学对我而言,向来不是一个很擅长的领域,夏雪平在车上也表示,短期内
先不碰沈福财这个案子了:「查什么也都查不到,浪费时间……反正都是桴鼓
鸣那个网站相关的事情,或许先破了别的案子,有可能这个案子也会水落石出。」
听到夏雪平说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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