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关心,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以来就没有体会过,这感觉真是好。
回想起前段那段惊心动魄的那段时间,那可怕的经历,我不想再次回味它。
我拿起放在床头的酒坛子,正准备灌一口,很快就被她发现了。
“你这个懒家伙!伤成了这样还给我喝!给我!”
她依旧用着刻薄的语气,从我手中夺过酒坛子,然后放在屋子的另一头,我够不到的地方。
语气虽然刻薄,但是给人的感觉很温暖。
我在床上傻乎乎的看着她的背影,她似乎与我心目中那个影子结合在一起了。
小晴吗……她会不会这么关心我呢?
管她呢,反正我现在已经成了古人了!
在床上翻了一个身,侧着身子,看着那一边的墙壁发呆。
自从穿越以来,自己也变了好多,从一个二十一世纪幼稚工薪族宅男也变得成熟多了。
成长也是一种好事吧。
无事可做,我只得侧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
正午过了,下午天阴了下来了,没有太阳气温也就没有那么闷热了。
浅井她下午要去集市买一些生活用品,带上罐子藏在下面的几块铜钱就离开了。
她一个女子可能带不动那么多东西,我又受伤了,后来还是找到先前招待我吃饭的平川说服他一起去的。把我留在家里看家。
“懒家伙,你的伤还没好,千万不要在干农活了!”
临走前她还不忘记嘱咐我,我只得在床上恩了一下,表示我已经听到了,她这才放心的出门。
我在床上草草睡了一个午觉,当然睡的并不怎么舒服,几次辗转反侧,再也躺不下去了。
我索性就穿戴整齐,从草铺上面起来了,拿起被浅井放在房屋另外一侧的酒坛子,倒在放在桌几上的破碗里,慢慢喝着。
这种按传统方法自酿的日本酒虽然味道涩而腥,但是至少有点酒精,可以起到麻醉大脑的作用。
在喝酒之余我也蘸一点酒水在我那些肿痛的地方上一点——虽然不是烧酒,但是我还是抱着试一下的态度擦了一点。
喝过了一碗后我的脸已经全部红了,我也不打算继续喝下去了。闭上坛子放在原处,就起身收拾喝酒的碗——当然也并不是我不愿意贪杯,而是因为作为普通人家,浅井她家酿造的酒有限,喝一点少一点,能节省就尽量节省。
偷喝一点问题不大,但是偷喝酒我可知道下场,搞不好还是会被臭骂一顿,毕竟是她的酒,现在只需要做到无痕迹。
带着碗来到盛满水的水桶边,捞起里面的木瓢,兜起了一瓢后向屋外的田地走去,开始用水冲洗碗,用过了洗碗水刚好到地里,没有人可以看得出来。
回房子放下了碗,把木瓢扔进水桶,看着荡漾水波中我的倒影。
现在脸上也布起皱纹又深了一些,看上去就像一个快要到达四十的人,身体上面的疤痕很多都脱落了,露出里面白嫩的新皮肤,在我古铜色的旧皮肤中十分显眼,让我整个人看上去花花的,很难看。但是引起我注意的是我的脖子上面的干干净净的,什么奇怪的符文都没有了。我摸了上去原来布着身识的地方,那个地方很是平整,就像什么都没有一般。
若非不是前面那一段时间刻苦铭心的记忆,我或许就会把它当成幻觉。
用手在其中兜起一点水拍打在脸上,顺着水不停揉着脸,最后拿起一块布把脸色的水一擦干,看着水中的我精神多了,这才离开这儿,回到草铺盘着腿坐在上面。
不让我做农活,那么我现在真的是没有事情做了,坐着看着屋外,发呆了很久。
不得不说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事情的时候抱怨事情太多,而在真正没事情的时候真的闲的要命。
我也认为自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看着屋门外——现在如果按照二十一世纪计时的话,大约也就两三点的时候,终于在我内心再三权衡之下,下定了决心起身,走出屋外。
身体酸痛感不知道是因为一点酒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减缓多了,我走出屋外锁上门。
其实锁门也没有什么用,也就是一个栓,谁都可以打开。不过仔细想想,浅井家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偷的,罪业价值的东西也就是屋外的稻田,现在还没有成熟的稻田,想来也没有人感兴趣吧。
这是我来到浅井家之后的第一次出门,对于我来说,关于这个时代的见识也还是少很多——尽管我是从未来的二十一世纪来的,但是我的那个时代的见识也同样缺乏。
想想我以前看到的网络小说,哪一个穿越者到过去不是大搞工业革命就是大搞农业革命,种田无敌,而像我这样不管是农业知识还是工业知识都缺乏的人,能有什么出路?
想起那一段飘飘忽忽的日子,我无奈的笑笑,小说终究是给人看的,要是随便哪一个人都能穿越出位,那真是怪事了。
看着一片片被规划的整整齐齐的田地,还有那些忙进忙出的佃户——这是个农业繁荣的时代。
我漫无目标的走动的,看着这个时代的一切细节。
闲逛了很久,不知不觉中居然来到了城镇。
看着那一排一排纸木式房屋,我毫不犹豫直接走进去了。
走进去很远了,我终于看见了一些熟悉的东西——浪人之城的特色,也就是中间的那个西行寺。
在到处都是浪人武士,法力僧和阴阳师的街道中,反而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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