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随着时间的流逝,秋收季节也即将过去。
村里面大部分都已经完成了秋收,除了少部分极其懒散的家伙其他人都已经完成了秋收。
理应来说,今年是丰年,村民应该高兴才对,但是此时整个村子却陷入了一阵阴霾之中。
那就是因为武藤家。
武藤家可是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地主,这周围的所有都是他家的,再加上与洛尼镇的镇长是故交,这权势可是大着呢——这也就是平川他们一提到武藤家就变脸的原因。
平常年的这些时候武藤家早就派人收地税了,但是今年却迟迟没有人来。
并不是说村民多疑,毕竟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太平盛世,根本就没有王法所言,村民只得依附地主,假如说地主有什么事情遭殃的还是村民。
当然我并不是什么明眼人,对于村民的沉默也只是胡乱猜测而已。
这段时间我的左眼不停的跳似乎要发生什么大事情,,是跟我杀了武藤家儿子有关?我猜测着,但是隐隐约约觉得,事情并不止是因为这个,其实它还隐藏着更大的阴谋。
可是当我把自己的猜测告诉浅井的时候,她只是一个白眼后,就骂起我整天胡思乱想,我只得作罢。
时间缓缓的流逝,多亏了高介老先生的药材,浅井已经完全好了,可以下床做任何活了,本着给她一个惊喜想法,我在这期间根本就没有告诉她怀孕的事情。
也多亏了她对生小孩并没有什么经验,很好糊弄就过去了。
但是我心中的那股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经历最开始那段飘飘忽忽的日子,现在我逐渐也相信我的直觉。
……
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自己记着的日历上,仔细一算来,来这里生活已经有两个月了。当然我是从我在浅井家苏醒那是第一天算的。
冬天也悄然接近了,虽然是冬天,但是并没有什么所谓的大雪封天,还是相当凉快的。
但是奇怪的是武藤家果然就像放弃了这个村子一样,到现在还都没有过来收地税,不过好在大家也都看开了——不收地税那还好一些,免得被剥削。
没有农活的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这后面的几个月都是闲日,除了抬水之外我也无所事事,丰收之年再加上没有地税,我也不愁过冬,没事时就这样喝着酒咕咚咕咚的,鉴于浅井的骂,我还算有点节制,通常也只是喝了一碗酒不再喝了。
浅井现在家里躺着了,她已经知道了她自己身孕的事情,毕竟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但是令我惊讶得是,她知道这件事情后特别平静,居然没有说什么,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看着躺在床上休养生息的浅井,还有这个家中的一切,我不免有点窃喜。
是的,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不管是是对我而言还是对浅井而言——结婚。
在我的那个时代中婚姻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也标志着是责任与承担。
纵使刘超跟我说过我可以回去,但是仔细一想,总觉得是刘超给我的变相安慰,希望我不要太难过有点盼头。
看着门口那空空荡荡的狗窝,我心里又不由得陷入一阵迷茫——变成‘阿诺’的刘超已经离开了我这里了,说它要与九号碰头,也就是飞机上遇见的那个伪娘。
不免的,我又想起了我的父母,五十后的父亲与六十后的母亲,假如说我没有成功的回去,他们会怎么办?谁来给他们养老送终?满脸白发的他们能不能禁得住丧子之痛?在原来的时代中的我会是怎么样的呢?对外宣称飞机失事而死?等等这些问题,我不敢再往下继续想下去。
稍微眯了一下眼睛,才将酸痛的眼睛解脱开来,感受了从眼角留下来一滴滚烫的泪水,说不出来这泪水不知道是思念还是眼睛酸痛的排泌物。
使劲拍了一下脑袋,人终究还得要向前看,我不希望自己沉溺于过去,还是看着外面适合大桌子,我满意得笑了笑。
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我当然也希望这次婚姻可以能够办的难忘,从昨天开始,几乎村里所有人都发了一遍邀请函。当然还是有点压力,毕竟食材并不多,还得要留一点过冬,我得要把食材要重新打算一遍。
最后也就是这间屋子了,太乱了见不得人的,笑道这里心情大好的说做就做……
转眼间,终于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今天村子依旧如同平常一般,但是却又不平常。
村民很多都来了,很多向我道完喜,还送我了一些礼物,当然啦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些常见的农作物,比如说萝卜白菜什么的,硬塞在我手里就就坐在外面的大桌子喝着酒等菜上桌。
一开始我是不愿意接受他们的礼物的,但是这个时代的村民多数也都是很倔的,见拐不过只好作罢,不过正好,他们送的就也炒这些招待他们吧,也省的自己再去消耗粮食。
我看着屋里不顾身孕的浅井热火朝天做着饭菜,本来窝一开始想帮着她做的,她却说我是新郎官硬是不要我帮她,见她态度如此坚决我也只得就罢。
我一走出门,外面就炸开了锅,村民纷纷开始向我敬酒,我也只得笑着回敬。
这场婚礼并不是所谓传统形式的婚礼,毕竟婚礼双方父母都不在,都是真正的孤家寡人,再按传统去做就完全没有意义,可以将其看成是一场婚姻见证形式的请客吃饭。
“来来来!阿坤!祝你和浅井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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