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开了车来,只是停在公路上,没办法开进村来。”
“那好,我和宝强找罗兜帮你们挑到公路边就是了。”
最后贾家父子俩挑着担子在前,顾慕澜和贾珍珍跟在后面。一开始顾慕澜是不愿意像个公子哥一样甩手走着,但当他咬牙试着挑起几十斤担子的时候,能走,只是下坡的时候掌握不了平衡,走不了道。最后只得让出担子,接过贾珍珍手里的提包。
贾家人专心赶路,路上遇到人搭讪也只是应和一两句,很快就出了沟,来到了村外的公路上,幸亏顾慕澜开的是一辆北京jeep,不是当时流行的桑塔纳,里面的空间足够的大,才足以容纳下这么多东西。一路无话,开足马力,从岱山村到容城的军区大院不过1个小时的车程。过了保卫处,进了大院,车沿着干净整洁的军营边缘驶向最深处,最后停在一栋两层楼的灰色小别墅面前。墙上爬满了爬山虎,在初冬季显得有些干枯萧条,一如房间主人的运势一般,带着股颓废劲。
顾慕澜看了眼门前停着的一辆皇冠,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若无其事的开门,帮着一趟趟的搬运东西。把一切都堆到厨房以后,他带着贾家兄妹俩上楼去探望爷爷,正好跟他父母在楼梯间碰上。
这对平时各玩各的夫妻俩,在对待儿子的态度上倒是出奇的一致,厌烦。顾杨两家的长辈们一致看好顾慕澜,很多的权力都直接越过了不学无术又骄纵纨绔的夫妻俩,传到顾慕澜手里,可以说一旦老一辈们故去,顾慕澜就是铁板钉钉的顾杨两家的家主。在儿子的印衬下,夫妻俩显得越发不堪了。尤其是顾慕澜那双眼睛,像足了老爷子,鹰视狼顾,于细微处能轻易的洞察人心。对上父母的时候,态度礼仪上挑不出任何错处,但那双眼睛,古井无波的看着他们总有种不堪的感觉。于是就形成了现在这种,父不父,子不子的局面。
“爸爸妈妈。”顾慕澜依着礼数唤人,却压根没打算把贾家兄妹介绍给俩人,不是他看不起贾家人,而是自家那对不省心的父母,一张嘴就是得罪人。
果然,在父亲那里没讨到什么好处的顾家夫妻俩,立刻把气发泄到儿子身上。
“我说慕澜,平日里都说你孝顺,怎么你爷爷重病,不守在身边,反倒邀请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到家里干什么,扰人清净呀?尤其是家里面最近忙乱,可别毛手毛脚的丢了什么东西。”
在顾慕澜开口以后,贾家兄妹俩明白了眼前穿着西装与皮草的中年夫妇的身份,正想着是否该主动招呼的时候,顾慕澜却没有作介绍。一听到这夹枪夹棍的话,贾珍珍拉着哥哥往边上一站,不去掺和这高门大户的口舌争辩。同时做了准备,给顾爷爷做一顿饭就走,惹不起。
“他们两位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是爷爷亲自邀请的客人。至于爸妈你们,我记得爷爷说过不想在这个家见到你们,不要惹得爷爷给警卫处下命令,不然闹到外面去了,我们顾家可丢不起这个脸面。”
“少拿这些话来吓唬我,谁不知道现在顾家是你做主。”这也是顾渣爹最气愤的一点,老爷子老糊涂了,一切的资源不给他这个亲儿子反倒越过他,给到这个隔一层的孙子。这儿子对于老子又失了最基本的尊重。却不知道,为老不尊,哪来的尊重。
“既然您知道,我是你就老实安然的过日子,闹得大家难堪。我不是爷爷会对于您心慈手软,我的手段你是领教过的。”顾慕澜对于父亲的指责不甚在意,上次父亲趁着爷爷在医院治病的时候,带着私生子上病房要求爷爷重新分家产,气得老爷子连着被医院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以后,父子之情就断了。碍于情面,他不明着对父亲动手,对外面那野种和所谓的小妈他可没少下黑手。这也是现在父子之间势同水火的原因之一。
“慕澜怎么对你爸爸这样说话!太不孝顺了!”
顾慕澜唇角微弯,枪口转而对上母亲,
“妈,我真得恭喜您,快三十年了,你终于发现我父亲的好了?跟他站在统一战线了。不知道是为了顾杨两家的家产,还是因为你的老情人在你身上再炸不出油水,跑了,您空虚无聊寂寞又回头吃我爸这株老草?只是作为儿子我得提醒你,我爸外头可不止生儿子那小三,听说他最近跟师范学院一校花打得火热。”
贾珍珍目瞪口呆的看着顾慕澜火力全开的样子,还是那样的翩翩大家公子优雅范,可一张嘴却是刀刀戳人心。这顾家也真是乱得让人大开眼界,自小在贾家温馨和睦氛围里长大的她简直不敢想象。
顾家夫妻俩在与儿子的对战中败下阵来,匆匆走了,在室内还能听到那俩夫妻的争吵声,但这都不关房内几人的事了。
“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顾慕澜恢复了和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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