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变了,他们回不去了,他们不能再回到阳光之下进行公平竞争,不能让那个可爱的女孩在他们之间选择一个人交往,恋爱,结婚,生子,渡过幸福美满的一生。
他们上不了岸了,那就把她拉下来吧,拉入他们的世界里。
斯德哥尔摩其实是很容易产生的一种情绪。
在军训的时候,白天做了大量辛苦的体力运动,夜晚的篝火晚会,军营对歌,都会让人感到——那个凶巴巴的教官其实也挺好的。
当为期并不长的军训结营时,学员会哭着为他们送别。明明七天之前,所有人对他们的到来都是深恶痛绝的。
使用xìng_ài作为上课、教训的一种,将言阮最抵抗不了的游戏设备和极品装备,和来自偶像的贴心关怀作为奖赏和放松。xìng_ài本身就是带来快感的,在驯服的过程中略微加以小手段,非常容易就让人堕落,沉溺于淫欲之中。
但是言阮这一场姨妈来的…要是这五天都正正经经的调教下来,现在肯定不是跪在这里含玉势,一边掉眼泪一边想着还要打游戏的场面。
连奕看着言阮吃进四根玉势的穴口,他比言阮自己还清楚她身体的极限,现在还远远没有达到。但是言阮因为疼痛所以不敢塞了,那就只能让他来帮帮她。
拿起一根玉势抵在缝隙边沿,连奕的调教鞭不轻不重的在言阮的yīn_dì上拍打了一下,言阮小声一叫,那直击中心的感觉让她腿一软差点没趴下。
“第一根,五鞭。”强硬的插入使穴里对玉势的感觉开始强烈起来,那种饱涨的胀痛和穴壁被撑开的诡异填充感渐渐从小腹爬上。
“第二根,十鞭。”连奕没有停手,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和黑色西裤,衬衫的扣子系到了喉结,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颜,强制的往跪趴着赤裸少女的yīn_dào里塞入了第六根玉势。
“连队呜呜……塞不下了,真的……”言阮努力收缩已经被阔开的穴口,她的姿势开始不稳,抖着小屁股想合拢双腿。
连奕的调教鞭毫不留情的落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言阮哇的哭出来,下体诡异的撑涨感带来的不可忽视的疼痛,和连奕在调教时冷酷到陌生的模样都让她又感到了不安。
“软软乖。”连奕的手指抚摸上那被玉势撑开,因为差不多到了极限而微微发白的穴口。带了些安抚意味的揉弄了几下yīn_dì,但是没有允许她到达高潮。男人走到前方,挑起她的下巴亲吻,将舌尖探入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嘴里,把人吻得面色潮红,呼吸不畅。
“软软再吃最后一根。”连奕拿起玉势在穴口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划过外阴和yīn_dì把人刺激得敏感的一抖,“再吃下最后一根就好了,我会给你奖赏。”
言阮跪趴在地上本来哭到打嗝,被连奕亲了之后稍微感觉好了些,但是她还是惧怕着扩张:“连队……我真的,真的塞满了……”
“相信我。”连奕将那玉势挤在了几乎毫无空隙的连接处,脸上的笑容有些像是引诱渔夫触礁的海妖,“软软吃得下,放松身体,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言阮努力了很久,感受着最后一根玉势在已经填满了的身体里强行插入,那非常清晰带着几丝快感和强烈撑涨痛楚的缓慢进入,让言阮的呻吟细碎的吐出,哼哼唧唧的,像小猫挠人的爪子。
“软软好棒呀。”连奕将第七根玉势插到尽头,再次给言阮了一个深吻。
其实七根手指粗的玉势大不到哪里去,一只手就能拢住的粗度,比连奕的yīn_jīng还细一圈。
做爱时能塞下他的性器是因为除了本身的身体容纳,还有在那时候心情的配合和开放。现在这种情况下,言阮本身并不是一个有多么受nuè_qíng节的m,在调教的环境之下本来就因为一知半解很紧张,身体也在她非主观意愿下紧绷,七根的确是她现在的极限了,再强行塞入就会见血。
连奕站起身,扁平的调教鞭头划过因为塞满而布了一层薄汗的身体。言阮还在强撑着下体传来的阵阵胀痛,身上被那硬皮革划过的地方传来几丝酥痒,揉杂着那疼痛让言阮隐约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快意。
连奕和言阮断断续续的对话着,他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让言阮含着七根玉势含满了二十分钟,在对方越来越带哭腔的语调中才允许了她拿出并且坐下。
调教期间其实是不允许坐下的,只有跪。但是连奕看着言阮因为跪和跪趴微微发抖的大腿还是决定放个水。
毕竟是自己的小东西,太严格了也得不到什么立竿见影的成效。
言阮一根一根的将塞得很紧实的玉势颤着小手拔出来,随着玉势一同出来的是几股滑溜溜的yín_shuǐ。
连奕的冷热
她刚把身体里最后一根玉势抽出,就被连奕给推倒了:“连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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