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旁人听了去,您没个主母的风范,也是让人闹笑话。”
刘氏顿时慌了,连忙否认道:“老爷不要听她满口胡言,妾身怎么会如此,妾身可是一直为相府着想。”说完掩面痛哭起来。
兴许是听的有些烦躁,苏锦川不耐烦地说道:“行了,还是弄清事情的原委,我问你,苏梨,你可认得那匹桃花绸缎?”
白洛眨了眨眼:“什么绸缎?我一直待在那破院子里,可没见过什么叫做绸缎的,听起来挺值钱啊。”
“你,就是玉儿今夜宴上的那件。”
“哦,这样啊,怎么了,挺好看的,有事吗?白洛面不改色地说谎道。
苏锦川见苏梨一脸迷茫不似作假,便对刘氏说:“你看,我早说过梨儿不是这样的人。”
刘氏大声嚷道:“不可能的。”又指着苏梨说道:“那匹绸缎明明是我让李嬷嬷送给你的,你还说没见过。”
“咦,李嬷嬷何时给我了,有谁可以作证吗?夫人你也不要什么事都赖在我的头上呀。”
刘氏哑然,是呀,自己还特地吩咐李嬷嬷趁天还没全亮,偷偷地把绸缎给那贱蹄子,怎么会有人看到,这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苏锦川见刘氏不说话,心下也是了然几分,漠然说道:“既然如此,那这件事…”
“自然是不能这么算了。”白洛赶紧插话道:“现在只是在众人面前丢了脸,下次若是有了性命之忧又该如何,所以此事得彻查,梨儿大胆问句父亲为何要一直揪着那匹绸缎不放,可是它有什么问题?”
“大夫已经去看了玉儿,四处检查了一番,说是衣服料子的问题。”苏锦川缓缓道,想着苏梨的话也有几分道理,竟然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搞事,自然不能放过。
白洛一拍手,“那就好办,听夫人说是让李嬷嬷把那匹绸缎给苏梨,而很显然苏梨没有收到,旁人也没见着,我相信夫人没有理由说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李嬷嬷贪了这段绸缎。”
刘氏自是不信,急忙说道:“李嬷嬷从我是还在尚书府的小姐时,就已经跟在妾身的身边了,绝不可能犯这样的错。”
“夫人,俗话说,知人知面难知心,李嬷嬷也许是是一心一意对夫人好,但是毕竟是尚书府出身,一直心高气傲的,未必能容得下相府的人,当然苏梨不敢断言,只要请李嬷嬷还有二姑娘身边的两位侍女,来询问一番,就能知道前因后果了。”
“梨儿说得有理,来人,把李嬷嬷和二姑娘身边的丫鬟带上来。”
事发突然,刘氏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演变成这样,只好祈祷李嬷嬷聪明点,不然,哎。
不一会儿,李嬷嬷,梅儿和小紫就被带到偏厅,后者被这严肃的画面吓了一跳,本来二姑娘出了事就免不了一顿毒打,又被带到这,顿时两人下的腿软,赶紧跪下,身体微微颤抖地说道:“奴婢梅儿,小紫见过相爷、夫人,还有两位小姐。”
相比之下李嬷嬷就要镇定的多,与刘氏对视后,看到这情形,多少猜出点什么,弯腰行完礼,不卑不亢地说道:“不知道相爷叫老奴前来有何事吩咐?还把二小姐那里的丫头都请了过来,那二小姐那岂不是没了人手,其他人没什么经验,也不好近小姐的身,奴婢还得去看管着,免得再出什么错。”
苏锦川本来听到苏梨说尚书府三字就有些膈应,当年虽说自己是有倚靠尚书府不假,但是更多的还是皇帝看上了自己的能力,当年自己已经是受尽尊重,唯独尚书府的人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尤其是刘氏的父亲,一直吹嘘着是他的功劳,本着当初自己也确实是多有求于人,还去了刘氏,便也不多计较。
刘氏的父亲在去年已经去世,尚书府的其他人也不争气,和皇上早有中意担当尚书之任的人,只不过念于过去的功劳,尚书府的名头还在刘家,也算是情分了,前不久皇帝还透露出要新选尚书一事,刘家早就落没了。李嬷嬷这人苏锦川自是见过,当初没少阻拦自己娶刘氏为妻,如今还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苏锦川脸上已有愠色,不满地说道:“怎么,李嬷嬷这是在埋怨本相把你叫来,打扰你办事了。”
李嬷嬷也没想到相爷今天突然对自己意见这么大,连忙跪下:“老奴不敢。”
“哼,不敢就好,梨儿,既然人都到齐了,你来问吧。”
白洛点点头,求之不得。“李嬷嬷,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就好。”
见李嬷嬷配合地点头,白洛便开始发问:“夫人之前可曾给你一匹桃花绸缎?”李嬷嬷点点头,
白洛又继续问到:“可还记得那天是什么日子?”
李嬷嬷自然是记得的,毕竟后来夫人还派自己去府外买了好几件东西准备大小姐的嫁妆。
“很好,那我最后问你,那天可曾出府过?”
李嬷嬷察觉到不对劲,感觉像是在给自己下套,连忙解释说:“老奴确实出府过,那也是为了…”
白洛打断说道:“我还没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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