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挺香的。
此外,侯岛与其他老师的关系一般般,几年没联系,也不愿意与他们一起吃饭。
见马艺德就请他和殷柔,侯岛就趁热打铁地劝殷柔说:“是啊!师娘,你就不要客气了!导师今天有事,刚刚打电话给我说他跑项目去了,和某某领导在一起,晚上有应酬。你吃了饭再回去不是更方便吗?”
“嗯……”她半天没说话,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也好像很难做决定。
“就这样定了!”侯岛站起来说,“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天……”
马艺德立即配合,迅速收拾了一下办公桌,准备往外走。
殷柔还有些犹豫,有点不想去的样子。侯岛看了看她,笑着对她说:“去吧,你先收拾一下办公桌。我们在校门口左边的花坛边等你!”
殷柔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于是,侯岛就与马艺德一起往外走。
侯岛知道,在学校,老师非常要注意形象。一个年轻女老师和两个年轻男老师到外面吃饭,容易引起学生们好奇的目光。尤其像殷柔这样漂亮、有气质、有女人味儿的女老师,更是一些学生,尤其是男生的关注对象。
弗洛伊德说得绝妙:同性相排斥,异性相吸引。在中学里面,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和英俊潇洒的男老师都是学生喜爱的对象。因此他们作为年轻的老师,不得不要的考虑形象问题。
第9章:给她量体温
在教书那一段日子里,侯岛也是被女生关注的对象,只不过他担任着班主任,工作太累,体味不出那种被女生关注的滋味而已。
北京的孩子比较娇贵,学校是寄宿制学校,强调“保姆式”的管教——无论哪个学生病了,班主任必须要亲自去看看学生。否则就是班主任工作做得不到位,就是不负责任。
不知道是不是普遍现象。侯岛在那所中学担任班主任时,感觉到女生“生病”请假的频率要比男生高得多,尤其是在男班主任带的班里,女生只要装作病怏怏的样子说:“老师,我有点发烧,不舒服,想休息几节课。”还没哪个男老师去取证她是否真病了的。男生不同,一来体质相对好些,二来你说病了,发不发烧,伸手一模便知。
在侯岛所带的班里,女生请假休息的特别多。本来他是不随便批假的,但有一个年老的女老师提醒过他“女生的事要多一点,请假方面要照顾一点”,于是他便统统照批。
说实在的,作为班主任,批假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要做到关爱到每个学生就不容易了。因为学生病了,班主任即使再忙,按照学校的规定也要亲自去看看!可是学校却没规定,老师病了,学生再忙,也必须去看看的!侯岛不明白,是不是老师的抵抗力就强些,生病不了,或者老师病了是活该,没必要要求学生去看。
在看望学生时,男班主任进男生宿舍,倒没什么顾忌,几乎可以随到随进。女班主任进男生宿舍,也不大会有什么禁忌,几乎也可以随到随进。但男班主任进女生宿舍可就不一样,得遵循哪里的规则——去了时要在外面敲门,等里面说“请进”才能进去的。有了这条特别的规则,女生在宿舍做了违反学校纪律的事,男班主任根本就是鞭长莫及,想管管不到,不想管出了事学校又找你的麻烦。
因此,侯岛有时很为难。女生在宿舍里面违反纪律,不管是工作做得不到位,管起来进女生宿舍很不方便。每逢到女生宿舍时,他听到里先来一阵诡秘的笑声,然后再有人笑嘻嘻地说“请进”,心里难免有一番被戏弄的滋味。
好歹大人不记孩子的过。在每次“请进”后,他还是雄赳赳地进去了。不过,有女生病了时进女生宿舍可不能空手进去,总得带点礼物:别的可以少,体温计绝对不能少的。
在学生生病时,他们特别在乎体温。他们生一次病不量个上十次体温,那简直就是折磨他们。因此作为班主任,他准备了几个体温计。因为他一来担心学生摔坏了;二来担心几个学生同时生病,一个体温计忙不过来。尤其是男生女生同时生病时,不可能男生用时女生等,也不可能女生用男生等。这些家伙是大爷,得罪了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因为他们会跑到校长那里告状,说班主任老师没爱心,或者偏心。一个老师被学生认为没爱心或者偏心,要想做好下一步工作,就非常困难了。
侯岛人如其名,是一个非常厚道的小伙子。也曾经因为只有一个体温计,而在学生面前尴尬过。
那天,北京来了寒风,下了一场大雪。他感觉到很兴奋,正要高兴地唱一唱时,就不断地有学生向他请假。
当时他因为要上课,没时间去看看他们,顺手将体温计给了先请假的一个男生,就到教室去了。没想到,刚进教室时,也有一个女生请假,他只好批准她先到宿舍去休息。
安排课时的领导也真有个性。侯岛教两个班的语文课,居然将上午一二三四节课都安排他去上。侯岛是年轻人,身体吃得消,一口气讲了4节课后,还没晕头转向。
第4节课下了后,学校食堂开饭了。他一时间到(倒)把有学生生病的事给忘记了,洗了洗手就先吃饭去了。
吃完饭,侯岛就赶着批改作文。这些作文是学生们用各种字体写的。在看这些作文时,老师老花镜、放大镜一个都不能少,甚至有时还要去猜猜那些酷似日文的字是什么意思。
侯岛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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