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兴良咽了下口水,喉间快速滑动起来,他向前走了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他能够清楚地闻到一股好闻的奶香味儿。
他想到现在外面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还会每个月花很多钱去雇一个,现在这样的人就住在自己家里,他竟然没有意识到。
一想到这里,他整个人都像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急需给他解热的水,就站在面前。
“刚喂完孩子?”他严肃地问,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嗯!”她轻应了一句。
“他吃的多吗?”他又问。
听起来,像是正常的的询问有关孩子的事情。
“这么小的孩子,吃的不少了,不过我的是够他吃的。”容蝶自然不敢太过分,她也在试探他的想法,如果他没这心思,她会引起别人注意的,到时候容宛静的钱恐怕也拿不到。
“哦?这么说,是……吃不完了?”唐兴良说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灯光昏暗,她那张绝美的脸看起来有些朦胧,更显得神秘了一些,这让他觉得她像是罂粟一样,即使粉身碎骨,也要去尝一尝。
男人在这个时候,是管不住自己的。
这话就有些露骨了,容蝶心里一动,却还是小声地“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似乎这是一种较量,看谁会最先沉不住气。
唐兴良看着她,定了半晌才说:“我担心你会骗我,我的孙子会吃不饱,这样吧,你到我房间里来,我好好问问你。”
“好的老爷。”容蝶的头垂得更低,掩住了她微扬的唇角。
她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要抓紧了。
这一夜,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大早晨到唐宅的沈含玉,却看出了些许的不同。
她来的很早,为的就是想看看昨晚有没有进展。
她看到唐兴良容光焕发,容蝶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润,身为过来人,她自然明白那是因为什么。
唐兴良去上班的时候,还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容蝶,而容蝶则羞涩地勾了勾唇。
沈含玉觉得心里舒畅极了,也不知道容宛静发现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不说,就由着这两个男女苟且,反正这房子里有容宛静的眼线,到时候眼线发现了,再看容宛静的反应。
这个时候,容宛静应该正在计划着新的阴谋吧!
她没做什么手脚,可唐兴晟却做了手脚,他刻意不让容宛静的眼线发现此事,因为他正在享受和老婆的二人世界。
就让容宛静自以为是去吧,等那奶娘给处理走了,他又得回唐宅去住,可就没现在的福利了。
一连几天,容蝶都是半夜出入唐兴良的房间,开始还只是一次,后来就变成了两次、甚至三次、甚至整夜。
因为她每两个小时都要去喂奶,有时候她累了,喂完奶回到自己的房间,唐兴良便摸过去,乐此不疲。
禁忌的门一旦打开,必然是疯狂而无法抑制的
。
发现这件事的,不是容宛静的眼线,而是唐如。
唐如的房间里是有卫生间的,可是那天偏偏她的洗手间堵了,因为发现的晚,所以没来及修。
唐兴良回来的晚,并不知道此事,即使他知道了,也不会把两件事往一起联想的。他认为这事儿没那么寸。
唐如想去卫生间,又抵不住困意,于是在半梦半醒中挣扎,她听到外面有响声,顿时睡意全无。
她从房间里冲出来,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这女人衣衫不整,那副骚样从背面看就知道是谁。
对于这个女人,唐如是在意的,对于比她美的女人,她都会注意。如果这个女人不是她妈妈安排的,她绝对不会容忍至今。
“你给我站住!”唐如一声尖利的吼叫。
虽然她没看到容蝶是从哪个房间里出来的,可是在她的分析下,容蝶是从自己父亲的房间里出来的。
唐兴晟住到外面去了,自然不是勾引他的。
容蝶比唐修要大,也不太可能是勾引他的。
虽然容蝶有可能勾引唐祯,可她一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唐祯那样的男人怎么会看得上呢?
容蝶第一反应就是想走,唐如一看她根本就不听自己的,还想跑?她几步跑过去一手将对方扯过来,另一只手一扬,就是一巴掌给打了过去。
这一掌可真是够狠的,她压低声音狠狠地说:“小贱人,我妈给你钱,你竟然往我爸床上爬,简直是恬不知耻!”
容蝶捂着脸,没有说话。
唐兴良拉开门,厉声叫道:“唐如,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但是他的声音很低,他怕惊扰了别人,可是刚才唐如的声音那么尖,怎么可能别人听不到?
唐如一把推开容蝶,几步走到唐兴良身前,挑着眉反问:“爸,您还知道这是大半夜啊!”她突然指向容蝶,质问他:“那她为什么大半夜的,从您的房间里出来?”
刚刚唐兴良看到容蝶捂着脸,就知道是被女儿打了,年轻的时候他为容宛静沉迷过,现在他为容蝶而沉迷,他这辈子,就这么两个女人。
他心疼,再加上知道唐如这个女儿是什么德性的,所以心里已经是一阵恼火了。
一个女儿,看到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应该为父亲遮掩吗?怎么反而要闹得谁都知道呢?索性知道就知道了,怎么样?
一想到这里,他的脸色更加阴沉下来,带着一股笃定,教训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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