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他们的死因。
后来查出真相,谢昭雪对大皇子恨之入骨,原本不结党不站队的谢家也站在了太子温悦那边,一同想把大皇子扳倒,然大皇子母族十分厉害,这一斗,就斗了五年。
钟文晋和谢漪露到金陵已经三年了,他在这里不用戴人皮假面,生活得很自由,偶尔跟单柯一起出去转转,唯一的不足就是见谢昭雪的次数太少,每回都是他京城金陵来回跑。
阿福是温禅临走前托付给他的,这个小太监在皇宫里磨出了一身机灵,初来到谢府时,就把谢漪露逗得心欢喜,他在这里,比在皇宫过得舒坦,几年下来身子骨也养壮实不少。
琴棋书画也在温禅的安排下离开了皇宫,但至于两人去了何处,钟文晋就不知道了。
金陵是一座很温和的城,这里虽然江湖人士居多,但很少会有人当街行凶,因为单家的镇守,无人敢在这里作恶。
自从跟谢漪露坦白了他对谢昭雪的情意之后,一切都变得舒心,好像所有事都达到了一个最好最恰当的点,只等着谢昭雪和温悦一起扳倒大皇子之后回来金陵,那么所有的事就都结束了。
钟文晋站着发了会儿呆,跑到房间里打算给你谢昭雪写一封信。
研墨提笔,他首先落下的第一行就是:
什么时候能把阿福赶出府?
他今日又诓骗了我,这个月已经是第四次了,每次他都跟我说要帮我,但是到了关键时候总是倒戈,此人就是墙头草,留不得。
你在那边还好吗?我有些想你。
钟文晋写到这,又觉得有些矫情,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于是他把这一行划掉,重新写:
京城的天气还好吧?老子想看那边的天空。
“不好不好。”钟文晋觉得不满意,把纸拿起来给揉成一团,什么时候他也会说这些肉麻话了?
正当他烦恼时,突然有一人从后面一把抱住了他的腰,钟文晋吓了一大跳,手一抖,点点墨汁沾在了身上。
他忙拿着笔要戳身后的人,却看见了谢昭雪带着笑的脸往旁一躲,“我们小晋什么时候也爱写字了?”
“你怎么回来了?”钟文晋大喜,“你不是还在京城吗?”
“我前段时间就递信回来了,说我会回来一趟,你不知道吗?”谢昭雪仿佛就刚回来,有些风尘仆仆。
钟文晋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坑了,他们早知道谢昭雪会回来,却还看这自己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脸色一下黑得像锅底一样,心想:这下我的脸可算是彻底丢光了。
正当钟文晋暗自生着气时,谢昭雪却发现了他手里揉成一团的纸,伸手去拿,钟文晋没反应过来,一下子让他拿走了。
后知后觉的他想去抢,“别看别看。”
谢昭雪却把他抱紧了,禁锢在怀里,因为力气的差距,钟文晋动弹不得。
“别闹,让我看看你写的什么。”谢昭雪揉了一把他的头,然后把纸展开,最先看见的就是那句,“老子想看那边的天空。”
他弯了一下嘴角,把上面的字从头扫了一下,眸中浮上盈盈笑意,低眼看钟文晋。
钟文晋的脸有些发烫,梗着脖子叫,“你笑什么?”
“我也想你。”谢昭雪微微低头,呼出的气息与钟文晋的鼻息纠缠在一起,声音又低又沉,“真的好想你,京城那地方太冷清,每晚入睡时对你尤其思念,等这个年过了,我就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了。”
他不满的撅起嘴,“你都有三个月没回来金陵了。”
谢昭雪倒是想认真的回答他的话,但一见他快送到嘴边的唇,一个没忍住,俯头亲了上去。
钟文晋也想他想的抓心挠肺,这会儿见着人了,自然是要亲热一下,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两个人缠绵了好一会,松开时都有些气喘,钟文晋抬手去扯谢昭雪的衣裳,却被他制止。
“现在不是时候。”谢昭雪说,“我还要去见娘。”
谢漪露原本就比谢昭雪大了许多岁,是看着他一点点长大的,虽然谢昭雪平日里都叫阿姐,其实在他心里,这个阿姐跟娘亲是一样的分量,自从谢夫人死于大皇子之手后,谢昭雪就改了口,跟钟文晋一起叫她娘。
钟文晋的失望明晃晃的写在了脸上,妥协道,“好吧,咱们一起去。”
谢昭雪奖励似的亲了他一口,“那我先去沐浴换个衣裳。”
他点了点头,等谢昭雪走了之后,又坐回桌子前,自己嘿嘿笑起来,还好心情的把笔墨都收拾好。
正哼着小曲时,忽而有一只鸽子飞来,落在了窗头,钟文晋抬眼一看,发现是单家的信鸽。
他心头一跳,不知想到了什么,忙站起来走到信鸽旁,见它脚上果然绑的有东西,他拿下来之后抽出里面的小卷纸,展开一看,是一行端正的字:
现身处东望,一切安好,勿念。
右下角落有一字:禅。
钟文晋顿时笑开了,拿着纸往外跑,声音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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