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踉跄着站起来,冷冷的告诉他,阿姊已然不在了,那犹如利剑般的目光让他刻骨铭心,阿霄是真的恨他,将正儿交予他后,便不见了踪影,再次听闻他时,他便是大尚的新科状元,天纵英才,短短十年时间不到,已然位极人臣。
看着正儿懵懂而饥饿的目光,他好恨,匈奴人都该死,他心里清楚,最该死的人是他!身为将军不能卫国,生为男人不能保家,还有比这更窝囊的吗?这是将军的耻辱,更是男人的耻辱。
他的璎璎,十年生死两茫茫,孤魂他乡,不得解脱,不入轮回。朱辞镜的心都被这疼这恨撕碎,他发誓,若有来世,他定好好的守在她身旁,她生他生,她死他死,他再也不要一人麻木的在这世间游荡。
“哥哥……哥哥……”凌茴极担心的替他抹眼泪,是不是很疼,不然哥哥怎么哭得这样厉害,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干。
朱辞镜蓦然惊醒,一张红扑扑的包子脸豁然占满了他的视线,他眸中的惊惧痛色来不及收敛,凌茴福至心灵,明白他是被前世的梦魇住了,凌茴伸着胖胖的爪子摸了摸朱辞镜眼底,将他的眼泪擦掉,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绽放了个大大的笑脸,将小帕子揭开,露出半个黄灿灿,喷香喷香的红薯。
凌茴讨好的将红薯掰给朱辞镜吃,哥哥一口璎璎一口,气氛很融洽。一旁的蔺峥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多余的,小孙子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他哪里知道,他这小孙子是真的没看到他,因为他心心念念的小孙子此刻心心念念的是璎丫头。
“很甜。”朱辞镜哑声说道,并伸手将凌茴脸蛋上的灰轻轻擦掉,感受到那暖人的温度,他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于是掀开被子,往里挪了挪,拍拍旁边的位置继续道:“上来陪哥哥睡会儿。”
凌茴从善如流,脱掉老虎靴,刺溜钻进朱辞镜的被窝,小手摸着他的心口,轻轻的拍了拍,以示安慰。
朱辞镜转过身来,将凌茴紧紧的抱在怀里,泪水止不住流下,烫皱了她的心,感觉紧紧的,很酸涩。凌茴乖乖的躺在他怀里,不再乱动,也不再哄他,男人落泪的时候,只能装作不知道,然后再默默地加倍对他好。
蔺峥摸了摸鼻子,确定自己已然被无视了,心里很莫名,看样子,好像他孙子才是被吃的死死的那个,昏迷的时候便不停叫人家姑娘的名字,清醒的时候还非得撒娇搂着姑娘睡觉。好吧,这是蔺家儿郎的优秀传统。
蔺峥正欲离开,便见蔺羡怒气冲冲的找他算账了,谷主骗他,说好的一针麻药能睡一天一夜呢,怎的这么快就醒了,麻烦麻烦。打不过儿子这事儿,怎么能好意思说出口呢,有伤颜面!
作者有话要说: 不该断更这么久,本来昨天是有更新的,结果老板请客,叫我们一起去她家嗨,然后,晚上十一点才回来,一直写到现在,嗯,更了,大家晚安,白天极有可能还有两更,周末不干别的了,只码字,微笑勤奋努力脸:)
你们是不造,太叹为观止了,领导们在酒桌上喝酒,我们小兵在一旁玩杀人游戏,于是我获得一个游戏终结者的美称,这帮不要紧的,分析起凶手来头头是道,连心理学微表情分析都用上了,把我这个正经心理学科班出身的听得一愣一愣的,口才这么棒,一定是做市场的和做编辑的老手,哈哈哈哈,最后我凭着感觉任性的猜猜猜,一招制敌,随大流走,都错,哈哈哈哈。
☆、第二十三章
仔细将养了半个月,朱辞镜身上的新伤旧疾恢复的七七八八了。蔺峥贪着有小孙子玩,迟迟不肯回药王谷,每天都亲自给朱辞镜普及蔺家传统及常识,用他的话讲,就是蔺家绝对不能再出第二个不靠谱的傻白甜了,免得祸及子孙。
朱辞镜也比较懵,不知怎的,来了一趟燕北,忽得就换了天一般,不仅有了亲生爹娘,连祖父祖母都有了,他硬生生的从战国公的嫡长子变成并肩王的独子。此中转折,比话本子还赋有传奇色彩,他比较好奇的是父亲与母亲到底怎么回事?
在蔺峥这个嘛……那什么……就是这么回事……我讲完了等,一系列吞吞吐吐的敷衍中,朱辞镜大致勾勒还原了故事轮廓,删繁就简,增增补补的知道了个大概情况。
并肩王府在大尚极为神秘,王府兴史不可考,自有史记载以来,蔺家便一直称王,按理说,蔺氏家族遗病很容易使其绝后,比较令人啧啧称奇的是,蔺家几乎代代单传,但还从未断过嗣。
史书关于蔺家的纪录极少,只寥寥数语,说明一下当朝当代蔺氏的战绩,再详细的资料,对不起,没有,史官也无法获取蔺家的隐秘的权限。蔺家的家史只家族子弟代代相承,口耳相传。
朱辞镜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难怪呢,当初并肩王战死后,他并没查到关于蔺家任何实质性的消息,原来如此。
坊间有传闻蔺家是神族遗落人间的后裔,因蔺家以麒尾烈焰为家族图腾,更有甚者说蔺氏儿郎都是上古瑞兽麒麟的转世,朱辞镜借此机会向其祖父求证。
蔺峥以子不语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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