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谬赞了，在大人手下学到的东西，牛头是一刻都不敢忘，有现在这样的成就，也是大人调教有方而已。”牛头依旧客气道。
“别说这些有用没用的。少拍马屁。”虎妖虞吏说道。
不得不说，这牛头拍马屁的功力还是一流的，虎妖虞吏虽然不能不悦，但是被牛头这么一顿抬人有抬己的猛夸，心里干事感觉比较畅快的。
“既然大人不喜欢听实话，那我便不说了。”牛头笑道。“既然是切磋，那自然是要分出高下，还希望大人不要有所隐藏，如此牛头就算侥幸胜出，也是毫无用处的。”
“哼。”虎妖虞吏冷冷哼道。“才这么几招，就觉得自己胜出了？未免也太小看本座了。”
虎妖虞吏突然冷静的冥想了片刻，又似乎是在运气。
丁小法隐隐感觉到，虎妖虞吏正在驱动着他自己真正的实力。
难道刚才的对招真的如同牛头所说，只是陪牛头玩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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