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陈良把香包拿开后,木良诚就又变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老人见了就又点了点头,然后就看了夏婆婆一眼道:“巫鬼之术本就有伤天和,他又是先天之亏,这么强求子嗣只怕是承受不住的。”
夏婆婆听完忙着就点了点头,然后非常客气的道:“看来是我操之过急了,先生既然能看出来,还望指点一二呀。”
老人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就在大厅里一边给木良诚号脉,一边就写了个方子递了过去,道:“阴阳转化取的是物极必反的道理,重阴生阳,阳重必阴,这与寒极生热,热极生寒也是同理。但是人体首重的就是阴阳平衡,什么用的太过,那必是过犹不及。你先用这个方子好好调养一下吧。”
说完,老人就要起身告辞。但是夏婆婆忙着拦了下来道:“俗话说大恩不言谢,先生既然也是来吃饭的,那就不如一起吧。”
老人听完就摇了摇头道:“举手之劳,本也没有什么。我们一会儿吃完还有事情,就不多叨扰了。”
夏婆婆和木良诚听完还要再劝,哪知那老人执意不肯,最后,陈良出面就给那老人和那年轻人找了个包间,然后木良诚和夏婆婆自然也亲自点了些酒菜,先陪着那老人又坐了一会儿。然后等过一会儿跟老许、老宁他们打声招呼后再过来陪着。
而过了一会儿后就见常雷走了进来。见着木良诚打了声招呼后,就对陈良道:“靳哥那边要走了,我跟着过去安排一下,你们到时先吃着,就不用再专门等着我了。”
陈良听完就点了点头,而就在这时忽听大厅里传来一阵歌声“山中无岁月,斗酒对长夜,风吹铃儿叮当响,树枝起舞随摇曳······”
而这时就见那老人听到这个歌声后突然就是一愣,然后眼泪一下子就留了下来。跟着就像发了疯似的跑了出去,并且一边跑还在一边唱着:“我心朝明月,自在欢声协,愿得无忧长生牒,轻歌伴酒云台阙。”
自打老王醒过来之后,就一直是醉醺醺的。而不嗔在老王醒了之后也就只是跟常理在一边聊着天,根本也就无心再吃什么了,所以在孙砾打了几个酒足饭饱的嗝后,老王就准备回去了。
常雷见了忙着就出去安排。而老王和不嗔、孙砾他们就直接来到了大厅里。
这时,老王看了看孙砾,又看了看不嗔,然后就道:“一会儿你们走你们的吧,我一会儿到门外叫辆车就回我那儿了。”
不嗔这时听完就是一摇头,道:“老哥,您还去那儿干什么呀?要不这样儿,我这两天也不走了,咱们哥俩再好好聊几天。”
老王听完就是一笑道:“不用,你回山吧。再放不下最后还是要放下,你也一样,我也一样,走吧,走吧。”
不嗔听完就点了点头,而这时的老王就微笑着悠悠唱了起来。可是一段过后,却忽听一阵脚步大乱的声音传来,跟着老王和不嗔定眼一看,就见一个人唱着那下半段的歌声跑了过来。
当三个老人面对面仔细的看了半天,才见那看病的老人一下子跪到了地上,对着老王就嚎啕大哭道:“大师兄,我是长玖,潘长玖呀。”
老王这时也是热泪盈眶,搂着那个叫长玖的老人也哭了起来。
等小龙他们赶过来之后,就见三个老人搂在一起又哭又笑的像个孩子一样,所有人见了这一幕后就都愣住了。
一会儿过后,三个老人就来到了包间。孙砾在门口就把所有人挡在了外面道:“这三个老人几十年没见了,一定有很多话说。咱们就先别打扰了。”
所有人听完就都点了点头,包括那个叫长玖的老人带来的年轻人。
陈良这时见所有人都站在门外也不是个事儿,就张罗着再旁边又开了个包间,并且还亲自把那年轻人请了进去。跟着陈良就跟那年轻人打听起,那个叫长玖的老人的事情来。
那年轻人听完就道:“我爷爷好像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的养父母到了国外,但是他一直在研究中医,直到近几年才回国。可是前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像发了疯似的打听一个叫四盘山的地方,然后就疯了似的往这边赶。但是我问他到底为什么,他一直也没说。”
年轻人说完,陈良他们听的都有点儿不明所以,只有孙砾和小龙点了点头。
这时,另一个包间里,三个都已是年过半百的老人,经过大悲大喜后终于平静了下来。然后就见长玖伸手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符道:“我那日见这符映出四盘山后,就忙着赶了过来。没想到还没进山就遇到了大师兄和小师弟了。这四盘山大师兄是不是去过了,是咱们兄弟谁发的信呀?”
老王听完就神色一黯,而不嗔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潘长玖听完后就也长叹了口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过了一会儿才听潘长玖道:“咱们兄弟七人,难道真的就只剩下咱们三个了么?”
不嗔听完后就道:“我和大师兄前几年也找过,可是一直都没找到。所以就在咱们小时候常去玩儿的那个山崖下,留下了长州殡仪馆几个字,希望有人看到后能找过来,但是二十多年都过去了,一直都是杳无音信。”
潘长玖听完后就点了点头道:“时过境迁呀,我回来的时候,竟然连那个去山崖的路都找不到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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