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连个走得近的异性朋友都没有,这样下去她怎么能放心,一个人的日子有多苦她最清楚不过。
从前姜家人是小愉名义上的亲人, 周院长也不好把手伸得太长, 不能明着替她张罗亲事;可是姜奶奶去了, 这件事, 也只有她这个不是亲妈却胜似亲妈的人来操心,不然还能指望谁呢?
想到这里,周院长决定今天绝对不能让小愉蒙混过关:“你现在的情况,哪有机会遇到合适的人,我年纪大了,总要看着你结婚生子一辈子平平安安才能闭了眼, 你就当是为了我,去见一见,万一合了眼缘儿呢?”
小愉涨红了脸还在争辩:“相亲真的不适合我,您也知道我见了生人就打怵,到时候丢人不说,还要连累介绍人被埋怨。这件事我保证以后会上心的,您再信我一次,相亲的事儿就帮我推了吧。”
“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心里有了中意的人,就是抹不开面子说?你只要今天说出个人来,我就是豁出去这张老脸,也一定把这件事给你撮合成,你也就用不着相亲了。”
“哪有什么中意的人,哎呀,您就别管了,这种事要看缘分的,真的急不来。”姜愉要不是因为脚受伤,这个时候一定会想方设法遁走。
“我看,和你一起过来的那位江先生人就挺好。江夫人过世那么多年,这些年他还继续帮衬我们,每年的善款一点都没少,今天还特意过来,足见是个有心的,就凭这一点,他人品就差不到哪去。而且,我看他对你也很关心照顾的,你跟我讲实话,你们是不是?”
“哎呀,您别瞎说,江先生那是什么人?哪里能和我们这样的人摆在一处理论,您快歇了这个心思,省得传出去闹了笑话,回头让人家知道了,我们还要不要做人了?”
“唉,也是,他的家世是太高了点,都是我病急乱投医了。那我和你说的刘伯伯公司的小伙子,你可必须得见一见啊。”
江镝实在听不下去了,真想说只要小愉乐意,他马上就同意扯证,什么郑医生,什么小伙子,都给他让开。
小愉打小被周院长带大,要是真的顶不住压力去相亲,那可坏了。她这个人最心软,万一对方攻势猛烈,她未必能推却到底。
不过转念一想,既然周院长对小愉影响这么大,不妨曲线救国!
要想搞定小愉,不妨从她最亲近的人下手,到时候有了助攻,就不怕媳妇儿不心软。
定下了策略,江镝拎着馒头刻意加重了脚步,然后才在外头敲了门。
房门只是半掩,周院长迎来出来,见是江镝赶紧把人让进来。
姜愉因为刚刚和周院长的对话先闹了个大红脸,再想起在车上江镝说得那句“你最珍贵”,更是连头都抬不起来。
周院长吃了这么多年的盐,终究还是看出点苗头,但是因为两边家世的差距,也不敢乱来,只是招呼他在凳子上坐下:“诶呦,您怎么带着馒头过来了?”
“啊,我怕小愉无聊,带它给小愉解闷儿。”他没法解释,馒头在外面会受伤。
姜愉虽然抗拒江镝,但对馒头可一点不设防,闻声真的把它从江镝手里接了过来。
江镝心里老大的不高兴,怎么就连只野猫都比他受待见?
周院长看见江镝脸色不好,赶忙圆场:“您还没吃饭吧,我去让桂叔再把菜热上端过来,你们先坐一会儿哈。小愉,帮我招呼客人。”
“您这一说我还真有点饿了,小愉她也没吃饭呢,不如我陪您一起去食堂,把饭菜端回来,然后和她一起在屋子里吃,省得她挪动。”
周院长看江镝还挺顾着小愉,虽然撮合的心不在那么盛,但也想和他多聊几句,就没有阻拦:“那好,小愉你在屋里等一会儿,我和江先生先出去了。”
姜愉动了动嘴唇,想劝周院长别想那些有的没的,可是当着江镝的面,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等人走远了,只留下长长的叹息:唉,她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一尊大佛,这哪是她可以肖想的?但愿周妈妈嘴上有个把边儿,别乱说什么惹人非议。
在屋子里撸猫的姜愉当然想不到,江镝已经打定主意走“丈母娘”路线了,而这道防线薄弱得随时会倒戈。
“江先生难得过来,等一会儿您用过饭,我亲自带您四处参观一下。”
“今天恐怕不能停留太长时间,小愉的脚踝伤着,她的口服药忘在家里没带过来。”
周院长心里一动,听这位江先生的口气,和小愉一点不见外,而且处处透着细心和体贴,甚至比她这个当妈的还要上心。那是不是说,其实他对小愉,也有好感?
可是小愉说的也有道理,两个人相差太大,并不是合适人选,于是决定还是不搭这茬:“没关系的,您什么时间有空,我们都欢迎您来参观。”
江镝看周院长没接过话题,干脆把话说得直接一些:“小愉她一个人生活也挺辛苦的,您离得远,有些时候照顾不到,应该也挺担心吧?”
这句话正戳中周院长的心事,分外有共鸣:“谁说不是啊,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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