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哎呀,都成大姑娘啦!好好好,好得很,便宜那个臭小子了!”楚老爷子捋着胡子,笑得跟喇叭花似的,转头对上楚峥又是一顿没好气,“你瞅什么瞅,你娘老子来了也不说招待喝口茶,杵那儿当烛台呢!”
“我——”楚峥梗着脖子就要跟他爹犟,又一想这好日子在即,犯不上给自己找气受,拍拍自己的嘴,叫人倒茶去了。
楚夫人打一进门就拉着阮清微说话,这会压根顾不上楚峥,茶端上来的时候,才好奇问了一句:“儿啊,你这胳膊是怎么回事?”
“您终于看见了啊。”楚峥皮笑肉不笑,耷着眼皮语气怏怏,“自己打的。”
阮清微还有些担心,怕楚家俩老怪罪,谁曾想楚夫人闻言只哦了一声,兀自喝起了茶。
楚老爷子一副深谙他脾性的模样,还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哼,肯定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该!”
“……”
阮清微看着他一脸憋屈,又想笑又有点不好意思,还想帮他说两句好话,楚夫人喜滋滋地拿出家传的玉镯就往她手上套,轻拍着她手背是越看越满意。
三个人有说有笑,一轮到楚峥就横挑鼻子竖挑眼。楚峥纳闷地直翻眼,这到底谁是亲生的!不过一想他爹娘都喜欢清微,那也是挺好的,可是也没必要把他说的一无是处吧?
楚峥在旁边做着思想斗争,等萌萌来了,人一家四口热热闹闹,敢情就没他什么事……
这次两方长辈也会了面,日子算正式定下来了,到迎亲那一天,又是整街的长队,排场极大。
路人都拢着袖子不感兴趣了,娶了一次又一次,有什么好看的。
这其中的原因路人自不明白,是以楚峥的形象终究没扭转过来,还有人道这阮家也不知道倒了哪辈子的霉,被这恶霸缠个没完。
楚峥才不管这些个,能娶着心心念念的媳妇,恶霸便恶霸!
宫里也着人送了礼来,还有楚峥在军营时的旧部,零零总总摆了也有一百来桌。有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而这得偿所愿的喜悦,在座的都不及楚峥自己心里来得明白,快意之下便多喝了几杯,等到洞房时,脚步都开始飘了。
众人闹了一阵子,眼见楚峥虎着脸嫌他们扰人,哄笑一声散去了。
楚峥端着两只酒杯晃到床上,要绕过阮清微的手腕。
阮清微按住他的手,嗔道:“都喝成这样了!”他酒量素来好,如今这大着舌头的样子,可见喝得过头了。
“这交杯酒,得喝!”
阮清微拗不过他,饮了下去。楚峥看她喝了,傻乐一声,酒杯往嘴边一歪,哧溜一下还喝了个响。
阮清微收拾起杯子,给他褪下繁重的喜服,好让他还未好全的胳膊透透气。楚峥心里早就揣着不正经,一见阮清微的动作,合着酒精浑身燥热,三两下脱了衣服,往下蹬自己的裤子。
“你干什么!”阮清微忙抱着他的腰,死命往上提。
楚峥啧了一声,道:“除了干你还能干什么。”
阮清微爆红着脸,羞恼地捶了他几下,将他推到床上,拉过被子盖了个严实。
楚峥一脚蹬开,歪在床头,曲着一条长腿“清微清微”叫个没完。常在军中风吹日晒的身体,泛着深深的麦色,包裹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阮清微懊恼地想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作何这么矫情!可一接触到那起伏的胸膛,便忙不迭移开了。五年前,他的身量还没现在高,也没有现在健壮,尤是半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沙场历练一顿, 倒像脱胎换骨了似的。
“我……我去给你弄些解酒茶来!”
曲折的洞房花烛夜(h)
楚峥长臂一身,将不敢正眼瞧他的人拉了过来,半压在身下,“弄什么解酒茶,我又没醉。”
阮清微闻着近在咫尺的浓烈酒味,忍不住撇过头。
楚峥跟着歪过去,一口一口地亲,“还嫌弃我,叫你嫌弃!”
“唔……讨厌啊你!一股酒味,先去漱漱口啦!”阮清微推拒着他压下来的胸膛,不住闪躲。
“清微给我漱漱。”楚峥伸着舌头塞进她馨香的檀口中,贴着软滑的口腔内壁一寸一寸摩挲舔舐,压着舌根缠绵勾卷,汲取着分泌不及的香甜。
“唔……”长舌不停扫过喉咙口,让阮清微一阵一阵泛着鸡皮疙瘩,舌头仿佛被黏住一般,无法从中撤出,只能敞开一切接受给予,津液被翻搅出唇外,沾湿了彼此的下巴。
两人气喘吁吁,彼此的眼神胶在一起,仿佛能勾出眼底的火花。
楚峥带着阮清微翻了个身,右手带着她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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