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身上深浅的红印以及身下凌乱的被褥,他才发觉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情,如珠如宝的将沈烟容轻柔的拥入怀中,呢喃无措的说着对不起。
“容容,是我不好,在遇见你之前我已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一直以为我六根清净早晚投身道法之境,遇见你之后我才知道,道门收不下我如此六根不净之人,昨夜是我没忍住,以后我保证不会再如此了,还疼吗?我去找妈妈拿药膏给你抹一抹。”
林清朔的声音本就有些低沉,如今更是沙哑醇厚,气息吹在她的耳畔,丝丝入耳吹过之处片片红潮,声音中的真挚与怜惜让沈烟容那点小委屈很快又消失了,想到他早晨半梦半醒间呢喃的话,他是真的怕她会不见了吧?
谁让她是温柔贤惠的娘子呢,只能尽量的去体谅她这单身了三十年的夫君了!
又怕林清朔真的以后就隐忍不再乱来的沈烟容,发现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恨的不去看他的脸,脸颊脖颈都已经羞红如彩霞,哑着嗓子轻声道:“也不是让你都不要如此,只是,只是你也该有些分寸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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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朔搂着沈烟容的动作一顿,愣了一会才听懂她的意思,伏在沈烟容的发丝间轻笑了起来,笑够了还揉了揉沈烟容的一头秀发,“真是我的宝贝,那若是偶尔不知分寸想来娘子也会谅解的。”
沈烟容:……
有这么好笑吗???不过他们两还真是身体力行的诠释了什么叫东郭先生的故事!早知道就不安慰他受伤的小心灵了,哼!
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一会,沈烟容才推着林清朔起床,她真的很好奇之前每日这么晚睡这么早起全年无休去早朝的林首辅,真的眼前这个耍无赖粘人的林晏修吧,别是一晚上的时间就给人魂穿了吧兄弟!
等到林清朔去屏风后面换衣服,沈烟容才缩在被子里穿好了简易版文胸,说是文胸更像裹胸,只有几条线加薄薄的布罩杯最重要的是也有聚拢的效果,这是在生了安安之后就开始捣鼓的,她就怕喂奶之后身材会走样,这才和隔壁的金花一块讨论研制出来的。
穿好xiè_yī之后才喊了小蝶她们进来梳洗换衣服,彩云左右的给沈烟容挑了一套胭脂红的华服,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身衣服有小小的立领,可以遮去她脖颈上的点点红痕。
彩云再给沈烟容梳妆的时候整张脸都涨的通红,用一种郡主朝幸福的眼神看着沈烟容,把沈烟容也臊的无地自容,为了自己仅有的面子,她下定决心下次一定不能再让林清朔胡作非为了!莫名少了许多福利的林大人在屏风后打了个喷嚏奇怪的揉了揉鼻翼,难道是容容又想他了?!
因为要去认亲要面对徐氏,彩云就郑重的给沈烟容描眉点唇,再搭上璀璨的南珠头面相搭配,整个人就显得精神又自带郡主的威严,沈烟容看着镜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赏了三个小丫头一人一个金镯子,算是这几日跟着她忙里忙外的奖励,喜得三个丫头连连表忠心。
沈烟容梳妆用了些时间,林清朔早就打了套拳重新穿戴好,这会已经坐在花桌前等她一块用早膳,手里正拿了一份公文全神贯注的在看,就连沈烟容什么时候走近他都没有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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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什么?之前你不是说把公务都交给了陈大人,怎么还有事递到了你的跟前,很棘手吗?”沈烟容在他旁边坐下,奇怪的问道。
说话间阿和就带人把早膳一一的呈了上来,沈烟容嫁过来的时候顺便把家里的大厨也带了过来,这都是她在家常吃的食谱,皮薄虾仁超大的虾饺,香浓的鸡蛋薄饼,和一小碟炸春卷,配上稠稠的米粥和小菜,光是看着便食指大动。
林清朔也不避讳她,好看的眉峰微蹙,“是徐士谦调任的公文,原本我瞧着此人颇有才华能担重任,若是好好培养入阁拜相也是早晚的事情,便有意培养他去户部,他也确实是个难得的当官料,处事能面面俱到提前设想,这点连如今的尚书也不如,只可惜,有好好的正道他不走,偏偏要往歪路上蹿。”
沈烟容听到徐士谦已经能很淡然了,徐士谦与她不过是一个过客,但这还是头次听林清朔这么高度的评价一个人,尤其是这个人还是情敌,至少说明徐士谦确实才识过人,也能看出林清朔公正待人待事从不夹带私情,又或者说他从未将徐士谦放在眼中当成是情敌?
有些好奇的随口接了一句,“什么是歪路,难不成有人向他抛了橄榄枝?挖了你的墙角?”
林清朔已经对她偶尔蹦出来的几个古怪的词语见怪不怪了,好笑的轻点她的额头,“娘子聪慧,他调任去刑部了,刑部空出了侍郎一位,张天城请奏陛下要间户部讨个人才,要的便是徐士谦。”
“张天城?所以刑部的后头是太子!”沈烟容沉默了,她以为徐士谦不再落魄而是顺利的高中便会避开剧情,没想到最后他还是归到了太子的羽翼之下,难道剧情真的无法改变吗?
发现沈烟容的心情不大好,林清朔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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