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诚最后低头对莫初说:“那哥先走了,有事记得打电话,随叫随到。”他右手做了个电话的手势在耳边晃晃,说完,潇洒地大步离开。
莫初脖子跟着他的背影转过去,一回头,龚珩垂眼盯着自己,神情已放松许多。
“好看吗?”他说的又轻又淡,好像在说今天天气怎么样。
话里的胁迫只有莫初懂,她首先抬步,低声说:“回去吧。”
魏旭一瞄了眼龚珩脸色,对她说:“物业通知龚总出了事,刚从公司出来就直奔这儿来了。”
“旭一。”龚珩不太高兴地叫住他,说:“你先回去。”
“是。”
于是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你怎么样?”
车旁,他没急着上去,站在她身旁问。
“没事,都解决了。”莫初声音恹恹无力。
她的心情沉在水里,透不过气,还是和一块石头绑在一起,怎么也活跃不起来,就算什么事都解决得好好的了,这出事还是让她一时缓不过来。
龚珩单手撑在她身后的车身上,语气放柔:“怎么不通知我?”
“怕你忙。”
“赫诚就不忙?”
他停两秒,问:“你和他怎么认识?”
莫初想了想,很快找出个两全的理由:“学姐的男朋友。”
果然很有效,龚珩收回手,站直了身体。
“你有没有事?”他又问了一遍。
有事。
莫初眼底蓄上水花。
但她摇了摇头。
龚珩眼中一紧,右手大拇指想抚上她眼下,莫初扭了脸避开,他的手停在办公,顿了顿才收回去。
他不会和她计较这些,他一直是清醒有涵养的,说起要紧的:“今天的事,我已经联系过社区安保了,他们以后会加强防抗,如果你不想继续住下去,可以搬到我的别墅,平日都是我一个人住。”
莫初一点也不领情,“不用了。”
“莫初。”他终于决定问道,“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莫初笑了一笑,说:“连感情都尚且没有,哪儿来的什么误会?”
龚珩神情肃然。
他想起白天母亲对他说的话,耐心地继续问起:“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莫初看着他的眼,实话回答,“是。”
他沉默下来,等着她说。
“你一直都有未婚妻,不是候以珊这样的幌子,是已经订过婚的。”
龚珩自几年前就知道自己的婚约,祖父在耳边提过几句,他没当回事,总一笑而过,今年突然催得紧了些,让他去s市和女方见上一面,然后定下结婚日期,最好是在年内把这人生大事完成。
而不久后,女方家里来了消息,说她这未婚妻不肯出嫁,在家里闹得不可开交,竟还跑到国外去了。
他祖父好面子,顺道耳边刮过一阵风,说那户人家的大小姐不满自己孙儿的条件,所以才远走高飞,祖父一气之下差点和那不守约的老朋友决裂,还在短时间里挑选了候以珊做新任的孙媳妇。
老爷子固执,越老脾气越大,一家子都听他的,结果和侯家的事也没成,候以珊这个幌子一晃过去,老朋友家来和解,他消了气,理智下来,等他们想办法把人找回来,见了面再说。
他和那家大小姐的婚事,像古代大户人家的结亲,谁毁约,就是毁了对方的颜面,事关两个多年相依的大家族的事,不是说算了就算了的。
当下,龚珩只能承认。
莫初微一叹息,像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听他亲口承认,就是最后一把割喉的刀,抹掉苟延残喘,让她终于沉静下来,决心,心服口服地落定。
她说,龚珩,李明凯以后不会再来找我了,你也放过我吧。
他们僵持了几分钟。
汽车不停地在道路上滑过,打着车灯与鸣笛,太平盛世。
最后,龚珩妥协了一样拉开她身后的车门,“先上车。”
莫初后腰被车门顶了下,让开,乖乖钻进去。
上了车,才发现这是他的伪装,腰身被他大掌狠狠往前揽,按着她的背,龚珩亲吻她的嘴唇,又重又狠,牙齿会磕到她,生疼。
莫初抓紧他的衬衫,指甲挠着他胸前,她不喜欢被男人这样对待,强势到自己完全抗对不了,她曾经愿意和他在一起,是因,情.事是相互愉悦的,但这又算什么,开心了,咬耳朵调.情,不爽了,就抓着亲,抓着啃。
莫初挣扎得更剧烈,和刚才反抗李明凯时有一拼。
龚珩觉得自己怀里抱着只死活不给撸的猫,尖指甲划在他身上,死活不服淫威,还用力咬了他一口,他吃痛地放开,舌尖尝到腥甜,用指腹擦上嘴唇,眼下是一抹鲜红的血迹。
还见了血?前所未有过。
他不怒反笑,在她仓促地要逃下车时,眼疾手快地将车内反锁。
莫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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