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前后,接着司徒帼英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地上,继而又好像躺了下来,
接着又趴在了床上。两个裸男的身影是无处不在,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高高低
低,总之就是让她一直处在那yù_wàng的浪峰上。
等到司徒帼英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上虽然还有些衣物,
但是那个样子比没有更加难堪。关于刚才的事,司徒帼英没有和「qiáng_jiān」等字眼
联系起来,反而在想:「刚才、刚才我是……难道以后就要这样?玲珑她们不在,
那我不是要常常伺候经理的客人?」。
这时经理的短讯到了,告诉司徒帼英可以在这房间过一晚,明天再走。
「过一晚?难道……难道……难道还有人?」司徒帼英觉得自己心里突然涌
起兴奋的意思,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
半晌,偌大的套房里还是只有司徒帼英一人,现在早已是凌晨时分,恐怕不
会再有什么人出现了。经理的短讯应该就是普通的一条短讯,没有其它意思。
司徒帼英像是带着一丝遗憾走入了浴室,她特意把水温调得很高,一条条细
长的水柱从花洒头里喷洒而出的时候犹如带着白雾一般。只见她举着花洒头对着
自己高挺的rǔ_fáng,还有意让中间的一条水柱刚好射在rǔ_tóu上。
「嗯……」滚烫的水柱顿时把司徒帼英的rǔ_fáng喷得红润起来,但她没有退却,
反而有种享受意思。司徒帼英拿着花洒头轮番对着自己两个rǔ_fáng喷洒着,那高温
将她带回了那天郭玄光往她身上浇蜡时的情景,嘴巴里又开始不断发出低沉的声
音:「唔……嗯……」。
从浴室出来以后,司徒帼英才总算恢复了平静。既然经理也说了,她就干脆
待在房间里了。第二天司徒帼英不用上班,她等到退房的时间才离开。刚走出酒
店的大门,经理居然开着辆开蓬跑车「嗖」一下出现道:「美女,今天不用上班,
下午陪我去打打球吧!」。
「嘿嘿,兄弟啊,你最近是学婊子立牌坊吗?我看你除了书本就往球场跑,
那么正经干啥?之前那些妞儿怎么没听你提起了,都吹了吗?」郭玄光被郭晓成
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推开郭晓成道:「你说得好听一点不行吗?什么婊子立
牌坊的,学习这事是天经地义好不,我们是学生。不,应该说我是学生,没资格
像你那样住在花果山里啥也不愁!」。
「咱们两兄弟还分彼此,我是猴儿你也跑不了,哈哈哈!对了,我之前给你
的球杆还在吧?待会儿一块去玩玩?下周我爸让我陪他跟那个什么局长打1洞,
我可得先练练,要不就忘了怎么打了!」。
郭晓成的球杆当然在,郭玄光可是把它保管得好好的,连动也不敢动。
他没料到郭晓成还有心血来潮的这一天,此时想处理一下球包里赵盈留下来
的东西已是来不及了。
去往球场的路上,郭玄光心里祈祷着郭晓成不要发现包里的东西。如果被发
现了郭玄光就准备找个借口推搪过去算了,实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便透露的。
幸亏后来郭晓成也没有乱翻包,只是拿起球杆就打。
其实从学校开始郭玄光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来到球场后更是无心打球,
随便摸了两下就停了下来。他的心思都在郭晓成球包里的东西那,有意无意地就
把目光往球包上扫射一下,生怕东西会掉出来一般。郭晓成当然没留意郭玄光的
样子,只是顾着打球。
正当郭玄光望着球包发呆的时候,远处走来一个男的,肩膀上的球包居然和
郭晓成那个是一模一样的。这款球包可是限量版,平时难得一见,今天居然碰上
了,引得双郭不禁看了看。
球包也就算了,双郭这一看居然发现男人后面的是司徒帼英,两人的心情顿
时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郭玄光想起之前的事,此时真的是冤家路窄,心里自然
是七上八下的;郭晓成哪晓得游戏的事,看见美人自然是心里一喜,还马上
琢磨着司徒帼英和那男人的关系,看看是否自己还有些机会。
当司徒帼英接近的时候,郭晓成已经抢着说话:「呵呵,怎么这么巧啊!难
道司徒是高手,之前藏着不让我们知道?」。
司徒帼英一本正经道:「哪里,我不过是跟班的,以前从来没玩过!」。
经理看到司徒帼英碰上熟人,也没有打搅,自己就在一旁打球。郭玄光则正
眼都不敢瞧司徒帼英,在一旁装作打球的样子,默默地听着郭晓成和司徒帼英的
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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