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很长,能找到的资源有限,除了手抄的几百首之外,初中甚至高中的语文课本都被我找来,便于背颂的,都被我通过自学记忆了下来。马说就在其中。
大量的背诵,不知不觉中就能炼出过人的语感。
说到底,他们更在意的,还是在于学习上的能力。
8方风雨只是玩玩,学习才是关系终身的大事,没有谁能不认真滴。
把马说通篇背下来,他们都很难做得到,其中的难处,他们深有体会。
那天之后,总是有几位高年级的男学长,一见我就笑,每次相逢都相当客气。
少儿比珍宝比标脲这类事,不过是人生之中的小插曲,儿男们多多少少也会遇到,甚至参与上那么几次,那些都只是小儿科而已,是很不雅,却也无伤大雅,笑笑也就过了。
到了汪二爷和邱癫子这样的成年人,那就很不一样了。
他们不是不比,只不过基本上不再明比了,往往是暗比,最多滴,还是间接地比较,比如通过同一个女人。
眼看着邱癫子和汪大爷就会有着同一个女人了,就能通过杏花嫂间接地较宝了,他们都想不到的是,在他们无知无觉中,汪二爷抢了个先,越过汪大爷,无形之中就与邱癫子两个比上了。
他们的比较还没有谁在中间当裁判,也没有价质,但冥冥之中有存在在关注。
小姣念的那个谜语,她说是出自简家的梦妻必谈,汪二爷立即就信了。
梦妻必谈流传之广,在龙王镇也有传说,是简家自家的笔记体家书,以问答和书信体为主,代代都在修订增添,为了便于口口相传,简家往往把所要表述的内容化繁为简,多采用了口语、短语、歌谣、顺口溜、谜语、甚至囋言子等简单的形式,其内容包罗万象,想得到想不到的,应有不应有的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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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乐沟秉持了陈家的观念,认为梦妻必谈太博大浩瀚了,流传虽广,舍简家之外,已经无人能识其全貌了。
外界想要从其中提取出真正的精华,已经是一个庞大无比的系统工程,需要创建专门的学院和研究院,才有一定的可能。
陈家认为这是简家更高明的密藏和保全策略,简家把梦妻必谈的内容通通流传出去,太以广博,外人莨莠不分,大海捞珍,能利用的有限。他简家只要记住去粗取精的要诀,掌控住了目录,就不管经历何等劫难,简家都能复原梦妻必谈的全貌,就能凭了这部书,得以翻身。
简家能想出这种前所未闻的传承高招,就越说明了简家智能上的强大足以旷古绝今,就越被陈家所重视。
就凭一部梦妻必谈,无论是为敌为友还是互不干涉,简家在陈家心目中的位置,都能与自己等量齐观了。
梦妻必谈,四大秘卷,无论简家陈家,都在文化上有着重大的筹码。
这是过去的陈家和简家,如今呢今后呢?
这两家的事扯不完,小姣和汪二爷还是回到了自身的问题,就是汪二爷的怪家伙。
小姣嘀咕道:“钻子头,弹簧腰,又能扭,又能撬,要它长就长,要它缩就缩,不怕沟沟深,不怕嘎嘎多,我有马自达,跟着板板梭汪二哥,怎么一听到这条谜语,你就认定了所说的就是你的腹下之物呢?”
几句之中,“嘎嘎”两字,是当时方言,就是肉的意思。
汪二爷说:“我们忧乐沟的囋言子中有一句男肥基短,女肥沟深,你念出来的这几句,明显也与此有关,意思是说这种谜底,与肥胖妇人的女宝有关,我这种男珍,就应当是她们所需要伴侣的首选。再联系上我所说的这两句王二娘卖馍馍,跟着板板梭梭,就成了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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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明就相差很远嘛,怎么能说成是一回事呢”
汪二爷习惯地坏笑了一下:“小姣,你还是太纯情了,你以为忧乐沟的囋言子能有几句是纯粹的好话?那样的话,也不可能流传得了。你以为这两句话中所说的王二娘所卖的馍馍,真是面粉馍馍吗?你要在是龙王镇的大街上说出这种想琺,会被人笑死滴。实际上,那是在借指她的女宝,忧乐沟常常把女宝说成是馍馍、荚荚、沟沟、盒盒、蚌壳、匝口等等。这前一句就是说,王二娘是个卖宝的烂货,她为什么要跟着板板梭梭呢?小姣,你能想明白吗?”
“汪二哥,我还是觉得你们龙王镇的文化很深奥,太难理解了。”
“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常来走动,过不了多久就能适应。还是我来跟你讲明白点吧,这两句话,就是说她是个肥胖的女人,她这种人在卖馍馍的时候,一般要睡硬板板牀,那样才能把她的女宝抬得高一些。她们也不会因为体格过大汗牀,来造成办事的不便。有体格过大的女子,还得在后山下面垫小木板,或者枕头、草墩等,但越是这样的女子,越是有经验的,越是会首选小木板。小木板在办事的时候,难免会滑动,这就是跟着板板梭梭的说琺了说了这么多,小姣你听明白没有?”
“哦,这个我倒是能明白了,就是听起来又怪又坏,胖点怎么哪,连办个事都那么复杂,公平吗?还有别的吗?”
“我猜呀,你这一条应该不是谜语,而是一首歌谣。如果要说是谜语的话,也应该是谜底就在谜语中那种。我猜想是某些人见不到实物,故意改为谜语,用众人之言来企求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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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判断就更牵强了,怎么来佐证呢?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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