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姐姐,你是这里的员工吗?”小孩追上她的脚步。
元初摇头,“我不是……这样的地方不是我能进来的吧。”
“怎么会呢,姐姐很厉害,啊!我叔叔来了,我要赶紧躲起来。”
元初不解之际,前面来了几个黑衣人,而被拥在中间的男人面色冷峻地抬眼,看到站在台阶上的她,顿住般站在原地不动。
“齐弄蓝……”
元初手心都捏出汗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些不敢直视他。
时间仿佛没有在他身上停留,依旧高傲英俊,轮廓线条磨砺的更为立体成熟,狭长的眼睛冷厉地让人颤抖。
薄唇轻抿,他微微眯起眼睛,露出公式化微笑:“元初?”
元初脑袋里一片空白,想说的话到了关键时刻一句也嚷不出来,面对高贵的他,更映衬的自己卑微可怜。
“你好,好久不见。”齐弄蓝站在她面前,大方的伸出手,那微笑比刀子还毒,钻地她心疼。
“好……好久不见。”
对她而已这才一两天没见,元初莫名想掉眼泪,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他的掌心。
她的手很小很软,白皙细腻,落在男人铁一样的掌中,抽都抽不出来。
男人看着她的手好一会儿。
“叔叔。”直到小孩从元初身后走出来,打破诡异的气氛。
小家伙恭恭敬敬的站在旁边,小眼睛里满是笑意,“原来叔叔认识大姐姐啊。”
“这是我小侄子啴啴,给你添麻烦了。”齐弄蓝抽回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好像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这一系列举动让元初哑然地睁着眼睛,抿紧唇,淡淡地摇头,“没有,他很乖。”
她死都想不到这是他们见面的对话,这种感觉让她压抑的难受,胸口疼的厉害。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你不会又穿回来了吧?”这话讽刺地厉害,轻快地让元初无言以对。
是啊,她又莫名其妙穿进书里了,还站在这里被他当陌生人一样看待。
元初捏紧手指抬睫,惴惴不安地想抓住机会解释:“齐弄蓝,我……我不是故意要离开的。当时,我没想过元淑会……”
齐弄蓝微笑地打量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用解释,过去的事情就过去,这都十年过去了,太久了,我都快忘了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人不能活的太无趣,放纵自己不是更好么?我下面还有会议,这样吧,有时间再约。”
“……”她惶然失色得张了张嘴。任凭心里潮水翻滚,也蹦不出一个字来。
面对齐弄蓝过度的客气端庄,她也厚不下脸皮,心酸地埋下头,让开道路。
齐弄蓝冷脸从她身边穿过,头也不回地进了大厅,犹如带走周身的温度。
元初六神无主地走在大街上,吸了几口气,眼泪汪汪地凝在眼眶里。
十年确实会带走很多东西,比如一个人的真心。
以前的他再霸道也不会这样冷漠待自己,不会让她吃一点苦。
现在,他已经不要她了。
32、囚l禁了 ...
以为就此睡大马路, 刚找到新的长椅, 数了数零散的钱准备歇脚。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从中走出来一个中年人,毕恭毕敬地:“小姐,我们齐先生请你过去一趟。”
元初瑟瑟的把钱塞进包包里,不清楚还让她去做什么,难道是想帮她找回去的方法吗?
这么一想,她跟着那位管家坐进车里, 一路抵达齐宅。
齐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如往日的森凉,常年累月没有人气。
沥青平整的路面, 苍翠欲滴的树荫,爬山虎茂密蔓延而上, 落地窗干净透明。
每一处都是她所熟悉的地方。
穿过鹅卵石的小径,看见那两只依偎在一起的藏獒,她的喉咙深处吞咽了下, 加快脚步往大厅走去。
“来了,坐吧。”齐弄蓝已经换了身衣服, 斜倚在沙发上, 只手支颈, 解开衬衫领口两粒纽扣,黑发在光晕中熠熠,不仔细看很难看出他眼角处那抹邪气性感的纹路。
四十的男人长着张三十的脸,也是一种享受。
元初忐忑的坐在他对面, “齐弄蓝,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齐弄蓝突然起身,走到桌台给她倒饮料,“水还是果汁,或者酒呢?”
她摆了摆手,“水就好了。”
来时没看见何姨,里面很空洞,这么大的地方,他一个人住不觉得孤单吗?
他递给她一杯水,仿佛知道她要说的话,“何姨年纪大了,我让她早点回去养老,这里没有保姆。”
“哦哦。”她喝了口水,眼睛小心翼翼地看他,这样陌生的气氛,很难让人熟络起来。
“你结婚了吗?”他嘴角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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