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侯还未出征,你就长那逆贼威风,揣测侯府将来,此话,你敢同你父亲刘大人说吗?”
沈妍也帮腔:“刘姑娘,你确实应该慎言,我们都是官宦之女,自小识文断字,怎地学那长舌妇口无遮拦?”
今时不同往日,纪彰做了顺天府知府,又有谢府这门姻亲,众位姑娘没有谁护着她,反而有些还跟着指责。
刘姑娘脸色铁青,眼见自己孤立无援,找个借口便离席而去。
纪瑶嘴角翘了翘。
沈妍拉拉她的小手:“这刘姑娘真是自取其辱,做客也没个做客的规矩。”哪里有上门的客人,到处说人是非的?
“是啊,等会母亲问起,我也照实告知。”纪瑶笑着看沈妍,“你夹菜吃啊,别客气,这些东西都是我祖父从庄上带来的。”
“嗯。”沈妍点点头,看看对面暗怀心思的姑娘们,低声道,“她们都看上那怀远侯了,不过侯爷真的很英俊。”
纪瑶道:“你该不会也……”
“不会,我当然只喜欢你哥哥。”沈妍眨眨眼。
好吧,纪瑶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等到宴席用完,因纪家也没什么可逛的,众位姑娘随夫人们纷纷告辞,廖氏稍后就把纪瑶拉在一边询问:“怎么回事,那刘姑娘中途离席了?不是让你好好招待的吗?”
“她胡说八道,”纪瑶撇嘴,“说我喜欢侯爷,还说侯爷万一打败仗,侯府会如何如何。”
廖氏一愣:“什么?”这确实有点过分,但是来者是客,刘大人与纪彰在衙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何必计较,不理便是了,怎的把人气走?”
“是她自己走的,我怎么会气她呀?”纪瑶摸着腰间的荷包,一脸无辜。
这丫头一向牙尖嘴利的不饶人,不是她还能是谁?廖氏戳戳她脑袋:“你呀!”但到底没说责备的话,反而打量女儿一眼,“那你到底……”她想问喜不喜欢杨绍,因纪瑶不是好几次与他单独待一起吗,比寻常关系要好一些。
可还没有问出口,又觉得自己得陇望蜀。
有了谢鸣珂做女婿早该满足,还指望这小女儿做侯府夫人呢?也不看看,大女儿好歹才貌双全,纪瑶才多大一点,还任性调皮,杨绍看得上才怪,也只有自个儿家里当做宝贝。
廖氏摇摇头。
纪瑶莫名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嫌弃。
“娘,你在看什么?”她低下头,“我何处没穿戴好?”
“没什么。”廖氏给她扶了扶珠花叮嘱,“马上侯爷要去云州,记得去道谢一声,说些吉利的话。”
纪瑶道:“好。”
她站在远处观察上房,只见男人们喝完酒也开始告辞了,不过谢鸣珂与杨绍最后才出来,他们一直在同父亲,哥哥说话。谢鸣珂后来站在门口,朝姐姐的厢房看,凝定不动。
一时还以为姐姐出来了与他相望,纪瑶回过头才发现,姐姐并未出现,只在屋檐下看见一抹裙角的影子从门内伸出来,似乎那里有一个人。
她应该就站在门侧。
谢鸣珂想到那双极为舒服的鞋子,笑容从脸上蔓延开来。
杨绍此时与纪家父子俩告辞,走到他身边,谢鸣珂问:“侯爷是去兵营,还是回侯府?”
“不。”杨绍看到了纪瑶,探头探脑的肯定在等他,“煜善,你先走吧,我这里还有事。”
在纪家有事?
谢鸣珂顺着他目光看去,发现了小姑娘,有点奇怪但并未多问,告辞而去。
杨绍走向纪瑶。
那一身华贵的装扮,煌煌荧荧,光彩夺目。
想到刚才刘姑娘说的话,指她暗中喜欢杨绍,纪瑶心里就是一阵不悦,要是长上一两岁,刘姑娘还能说得出这种话吗?杨绍早就对她紧追不舍了,哪里像现在……纪瑶咬了咬唇,上前行礼:“见过侯爷。”
小姑娘穿着鹅黄色绣萱草的夏衫,头上戴两朵淡黄珠花,好似那庭院里曾经盛放的海棠,有种春日里的清新。
杨绍感觉她有点不同,腰间束着的银绣兰花带,勒得腰肢细细的,再往下,已显出弧度。
似乎最近吃得不少?
他道:“家中连番喜事,可是欢喜极了?”
“当然,托侯爷的福。”纪瑶一笑,“要没有你,姐姐未必能嫁谢大人,不过还请侯爷记得当初所说,姐姐不会后悔。”
倒是挺聪明,还要他保纪玥的将来,杨绍眉梢微挑:“你等本侯,就为说这件事?”
“不是,”纪瑶从袖中把平安符拿出,“得知侯爷要去打仗,我专门求来的,带上这个可保平安。”
黄色的符纸在她手中宛若镀了层金色,杨绍目光定在上面,瞧着下端雪白的指尖,恨不得抓来唇边亲一口。
历来丈夫出征,妻子会赠平安符,如今纪瑶巴巴的送来,说明她心里很是担心。
“多谢。”他看着纪瑶,伸出手。
她递上去,不料男人的手一合,将她指尖全收入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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