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恐吓我。也许她没有说谎,她是约了蔚蔚,一直在她家裡等她回家。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世上最愚昧的事,是明知道不可以做的事,是明知道会让自己心死的事,却
无法自控地去做,我脑袋像被掏空一样,两手打震,不自觉地拨起女儿的号码。
「叮叮叮叮叮叮」听惯的铃声从听筒响起,接吧,接电话吧,雪怡,
我求妳接电话,我求妳告诉爸爸,妳正在女同学的家裡。
但结果直到电话断线雪怡仍是没接,一分钟后电话响起,是女儿的号码。
「雪怡!」我如获大释地按下接听,是雪怡的声音。
「爸爸,你回家了吗?我在蔚蔚家和她们打桥牌玩得很高兴今晚可能不
回来睡了」
听到女儿的声音本来很令人高兴,但我隐约感觉什么,雪怡的声线好像有点
断断续续。
我强行按捺心情,一面细心倾听,一面关心问道:「这样打扰别人不好吧?
妳的声音怎么了?」
「嗯有一点感冒没事再玩一会便回来明天跟爸爸妈妈去喝早茶」
不会有错,是床榻摇动的声音和男人的喘气,雪怡在被其他人压在身上。
「爸爸那不说了你早点睡晚晚安」
「晚安雪怡」
我装作挂线,在对方按下挂断前的一秒,清楚听到雪怡发出抑压已久的一声
呻吟:「呀!」
毫无疑问,那是叫床。
再怎样自欺欺人,也是没法找到藉口安慰自己,女儿正在mài_yín的事实。
「雪怡」挂掉线后一段时间,我仍是没法从空白中抽离,脑裡不断是女儿
跟嫖客做爱的画面。我很清楚这场面,因为一小时前,我才跟别人女儿做过同样
的事。
『呀!呀!好舒服蔚蔚好舒服世伯再用力一点好吗好深都要插到最
裡面去了』
我深深明白插入这种年轻女孩小屄时的痛快,因为一小时前,我才操过别人
女儿的小屄。抬高她的腿,插入那粉嫩的性器。抱她的腰,亲她的rǔ_fáng。以金钱
消费她的青春,以物质侮辱她的ròu_tǐ。
以ròu_bàng,插穿每个爱她的人的心房。
我坐在客厅中摇头苦笑,我玩人家的女儿,别人也玩我的女儿,剃人头者,
人亦剃其头。
「哈,这是报应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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